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更何況這次來都靈的行程确實緊湊的不像話。
維塔利最後還是沒有為難德尚,他們又在都靈逛了逛,然後就是呆在德尚的都靈房子裡。
在進行了一些必要的,令人身心愉悅的運動之後,他們疲憊又惬意地躺在一起。
說實話,德尚有點跟不上維塔利了。他已經到了這方面能力退化的年紀,需求和能力都無法和20歲的小年輕比。
維塔利并不願意在這段關系中占據主動,那麼德尚隻能通過别的方法幫他疏解欲/望。
維塔利撓了撓德尚的下巴,被法國人溫柔地抓住了他作亂的手——德尚當然知道他在暗示什麼,這裡剛剛才用紙巾擦拭去來自另一個人的水迹。
德尚低頭就能看到維塔利翹起來的嘴角。此時的烏克蘭人正靠着他的胸口,眼睛看向天花闆想着什麼,嘴角帶着笑意。
德尚擡了下脖子,看到了烏克蘭人重新站起來的部位,一下子就知道這小家夥在想什麼。
嘿!又要再來一遍了!德尚把腦袋湊了過去……
德尚還是有理智的,沒讓維塔利在這短短的最後幾天夏休裡一下子縱/欲/過/度。
他們在最後兩天裡一起吃飯,看電影,在公寓裡無所事事的看書。
德尚年輕的時候就已經去過許多地方了,海邊,沙灘或者什麼别的旅遊勝地,因此一直在家待着也無不可。但維塔利這樣的年紀卻這樣的清心寡欲就實在難得了。
他對陌生世界的好奇似乎并沒有同齡人那麼大——他感受過絕對的自由。
在基輔的街頭,他可以邁步向任何一個方向,沒有任何人會阻攔他。
在巴黎的廣場,他可以出賣他擁有的任何東西,沒有任何人會指責他。
他沒有什麼好反抗的東西,沒有學校,沒有政府,沒有社會。
他在他熟悉的家鄉遇到了最陌生的,最無節制的自由,以至于前往陌生的國度反而會讓他心安。
很快,飛機再次起飛。他像一隻伯勞一樣從都靈起飛,去往曼徹斯特。
烏克蘭人走進卡靈頓的時候,工作人員們紛紛和他打招呼。
世界杯第四雖然說不上是什麼特别偉大的成就,但對于剛剛以獨立國家身份參加世界杯的烏克蘭來說确實意義非凡。
因此即便維塔利已經是回基地最晚的球員了,憑借着這個借口,大家卻并沒有反感,反而會心地送上祝賀。
維塔利走進更衣室的時候,隊友們正在換衣服。
看到他風塵仆仆地進來,正準備出門的索爾斯克亞一把摟過他的脖子,擂了擂他的胸口,調侃了一下他回基地的如此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