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他的肌膚,想在上面留下齒痕。
窺探他的味道,好似沉香木和藥材的結合體,有點苦澀,卻在尾調處回甘,嘗出一點點的甜膩。
妄想他衣袍下的曲線,挺直的背脊是否也會因為觸碰拱起,腰側若是用力是否也會留下粉色的印記。
剝奪他無情的唇縫裡吐露的聲音,或是譏諷謾罵,或是說她愚不可及,最後都埋沒在越發急促的喘/息中。
“放、放手!”強行擺出教授姿态的斯内普不知自己發絲淩亂,耳廓漫紅的模樣,惱羞成怒地躲避着海倫娜的手和吻。
——她才十二歲!為什麼腦子裡裝得淨是這種東西!
亵玩獵物的狼滿足地舔着下唇,松開了桎梏。
“我會離開幾天,樓下會有人給你準備好每天的飯菜。我可不希望回來的時候發現你用絕食的幼稚方式反抗我,鑒于斯内普教授并不想把自己弄死也不想将我一起捎帶到地獄,請您好、好吃飯。”
“well,提醒一下,做飯的那位女士是個啞巴,且是個文盲,斯内普教授就不用費心找她求救了。”海倫娜慢悠悠地講起來,退後了一步優雅地彎下腰擺了一個紳士禮。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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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倫娜不斷搖擺的天平在斯内普發現她身份後就落下了帷幕,傾斜到了另一種選擇上。
霍格沃茲的學生來來往往,并沒有發現在自己身側溜過一個女孩子的身影,直到她站定在八樓的走廊裡。
朝自己身上打下混淆咒的海倫娜,手中的魔杖已經替換成了接骨木。
按照有求必應屋的規矩走了三回的海倫娜站定在那一扇大門前。
——将藏東西的位置展示給我。
海倫娜的意念堅定,白嫩的指尖摸上了花紋繁複的大門,雙臂使力将其打開。
踏入有求必應屋的那一刻,白光乍現,海倫娜不得不閉上眼睛去躲避刺眼的光線,可再睜開眼的時候,她卻沉下了表情。
分明需求明确,可展現在自己眼前的隻有一個空曠的房間。
——為什麼?
藏東西的地方并沒有按照進入者的要求出現,就像是什麼在隐隐阻擋着海倫娜進入尋找,所以幹脆連地方都不讓海倫娜去。
海倫娜心下疑慮,擡起了魔杖戒備着,再一次地将自己的願望告知給有求必應屋:“我要去藏東西,請将藏匿物品的地方展示給我。”
仍舊毫無動靜。
但一潭死水之下仿佛有極其危險的暗潮翻湧着。
女孩知道有求必應屋的能力,雖然不能攻擊,卻可以一次次提及願望,腦海中的訴求越發強烈,不斷變換着說法,隻為了去到藏匿魂器的房間。
那裡面藏着拉文克勞的冠冕,以海倫娜的能力使用厲火将其摧毀不算困難,這是在所有魂器裡最簡單找到也最容易毀掉的一個。
随着時間的流逝,有求必應屋就像是失去了魔法一樣一動不動,海倫娜也察覺到有什麼在阻止她。
就如同之前想要告訴鄧布利多的一樣,海倫娜所說所言都在某種不可言說的禁制下被阻止了。
她語氣瞬間冷冽下來,幾乎是命令的語氣了。
“給我展示藏匿物品的房間。”一次一次的嘗試。
脆弱的那層屏障似乎在崩裂和爆發的邊緣。
“SHOW ME!”
與怒吼一同而來的,是腦海中尖銳的疼痛,就好似一根尖利的鈎子刺入了她的大腦,然後将靈魂毫不留情地攪碎破壞。
海倫娜疼得跪在了地上,冷汗津津卻依舊舉起了魔杖,在劇痛中依舊努力回憶着冠冕的樣子,試圖使用飛來咒将東西拿到手。
那種禁制,不是身體上的天罰,而是在摧毀着異界而來的靈魂。
“祂”在阻止海倫娜。
——阻止她改變這個世界的應有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