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歹說才争取到多一天的時間,當然時時刻刻都要黏着斯内普了。
也幸好海倫娜這種作風已經被斯内普熟知,權當是身後跟了個小尾巴,時不時回應幾句也算是斯内普這一天難得好好說話的時候了。
瞧着海倫娜手裡有搗鼓着一個毛絨小貓的玩偶,斯内普直接指出海倫娜“童心未泯”,當然更多的是笑話她像個小孩子一樣長不大。
海倫娜擡眼瞧着斯内普,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微笑:“這可不是玩具,這是我還沒有完善的新發明。”
“怎麼說?”斯内普放下手裡忙着的事情,做一個還算稱職的傾聽者。
“還是上次水晶球的咒語,你試着鍊接它一下。”
還不知道自己将要面臨什麼的斯内普,還以為是差不多的東西,魔杖一點小貓頭就建立了與物品的鍊接。
“斯内普教授,辛苦你了一定要幫我好好試驗一下哦。”海倫娜迫不及待地進到内室,施展出了另一套魔法,視線中是斯内普有些茫然的樣子,忍不住偷笑起來。
她伸出了嫩白的指尖,輕輕在玩偶貓咪的頭頂輕撫。
“……?”冷不丁的,斯内普敏銳地擡起頭,剛才好像有什麼摸了一下他的頭頂。
是錯覺嗎?
還是海倫娜的新發明是可以直接作用在身體感知上的。
對待形勢不太清楚的斯内普隻好采取等待的措施。
——果然是貓貓。
剛剛斯内普警惕一擡頭的樣子,簡直可以錄入史冊的“斯貓貓實錄”,海倫娜不僅沒有停手,甚至還将撫摸的地方從頭頂移到了脊背。從上到下溫柔地用手指撫過,還偏偏在快要到頭的地方打着圈轉。
臉色爆紅說得就是這位不谙人事的斯内普教授了。
脊背忽而被觸碰,幾乎要叫斯内普跳起來。
厚重嚴實的衣服就好像不存在,猶如切實地感受到一個人的手指在自己的脊柱上遊走,更要命的是那作祟的手指好巧不巧地停留在尾椎骨的位置。
輕點,愛撫,戲弄。
斯内普猛然伸手撐在圓桌邊緣,發軟的雙腿讓他自覺丢臉,卻又不知道海倫娜是不是能看到這一切,隻期盼着一個物品隻能鍊接一種感知。
冷酷堅毅的臉上如同塗了一層胭脂,斯内普咬住下唇,努力地調整着呼吸,不讓門内的人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
按照斯内普的性格來說,到這裡他就已經可以怒氣沖沖地拉開内室的門,呵令停止這場實驗。可海倫娜的一句“幫她好好試驗”就仿佛釘住了斯内普一樣,讓他乖乖待在了原地。
“西弗真的好乖啊。”海倫娜的唇邊蕩漾開得逞的笑,手指不斷流連在貓咪身上的各處,猶如座上的觀賞者一般将斯内普青澀的反應收入眼底。
終于,指尖換成了唇瓣。
在背脊、在胸口落下一個個輕柔的吻。
也不過多的進行亵渎,隻用濕潤的唇親吻在玩偶的各個地方。
最後一個吻,落在漆黑貓咪的唇瓣,一同作用在男人的唇上。
叫人呆愣當場。
“夠了!”斯内普終于忍耐不住被觸碰的陌生感受,撐着有些踉跄的步伐風一樣地打開了房門,低吼了一句将海倫娜拽了出來。
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似乎都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壞事。
但要是讓斯内普說出來海倫娜做了什麼,他連一句話都蹦不出來,壓低了聲音像是怕地窖外路過的人能聽到什麼端倪。
“可以了,實驗就到這裡結束。不要再把你的教授當做可憐的小白鼠——至于實驗的其他問題我會寫成信件寄給你。”
這是要趕自己走了?
“斯内普教授,你可以直接口述實驗中的情況的。”被斯内普摁着肩膀往外推的海倫娜還想要抗争自己留在英國的權利,身體靈活地往下一扭就脫離了掌控的範疇。
斯内普見趕人趕不走,索性便背過身不理睬少女的任何一句抱怨,顯然是被這種超過限度的“實驗”鬧得有些生氣。
敵不動我還不能動麼,如此想着的海倫娜從包裡取出一瓶魔藥,拔開蓋子,木塞子脫離瓶口“啵”得一聲悶響。
斯内普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女性的身軀從後包裹住了他,擋在他身後讓斯内普失去退路,腳尖擠入空隙,纖白手臂的力度不容小觑地摁着他靠在桌面上的手腕,另一隻手環繞過斯内普的脖頸,擡起了人的下巴,仰頭貼了過去。
“停…下!”還未凝聚起的怒斥就被強勢的親吻打散,如同一個裝着豆子的罐頭,紅豆霎時散落一地連撿都來不及撿。
海倫娜像是早就摸清了斯内普的反應一樣,巧妙的力道摁壓着他的下颚,自然而然地撬開一條僅容納自己進入的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