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虎是誰?那可是赫赫有名的藥材大亨的兒子!
他能喊沈總,那沈青衣在醫藥圈裡的地位不言而喻!更别提午虎還喊了人“神醫”!
錢少這下不敢不信,他擦擦汗,連忙過來向沈青衣道歉:“沈總沈總!哎呀,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居然不知道沈總大駕光臨。”
“無妨。”沈青衣淡然一笑,給錢少遞了一杯香槟,“不打不相識。”
這淡然的氣質!這大人不記小人過的胸襟!這簡直太大人物範兒了!
錢少被沈青衣這一笑迷得暈乎乎,興奮又激動地伸出雙手,虔誠地接過沈青衣遞來的酒:“沈總說的是啊!幹了這杯酒,以後我們都是自己人!”
他舉杯痛飲!一口幹掉!就要和沈青衣來個親密的擁抱。
沈青衣舉起手中酒杯攔了一攔,輕笑道:“不可。”
錢少一愣!雙腿一聳!忍不住扭了扭屁股,随後眉頭一緊!後知後覺地原地走了兩步,怎麼走怎麼不對勁。
周圍人紛紛投來怪異的眼神,沈青衣面色不改,低聲靠近:“以後若是再強人所難,違背一次他人意願就會短一寸。修身養性後會逐漸恢複。錢少,好自為之。”
咔嚓——手中的酒杯跌落沙地,錢少猛地捂住裆部,驚恐地看向沈青衣,顫抖的雙唇一個字也吐不出來,隻有額頭一個勁兒滑落的冷汗。
“啊啊啊啊!不可能!不可能!”錢少煞白小臉,指着沈青衣還想說什麼,可……可感覺越來越不對勁,他扭頭猛地跑了。
“噗。”謝秋原幸災樂禍地過來,用紅豆奶冰替沈青衣換了手裡的酒,“殺人誅心呐,沈總。”
沈青衣拿起勺子,再自然不過地切換甜品頻道,冰爽清甜的滋味入口頓解千愁,他側目看向謝秋原,笑了笑:“你告訴錢少做的那些孽,不是讓我對付他的?”
午虎一登場,沒了戲份的謝秋原就退回沈青衣身邊給他科普錢少的罪惡史,他本意其實是:“咳咳,我準備了一段時間,他爸公司在争取一個項目,花了不少錢,我有辦法讓他們資金鍊斷掉、宣告破産,沒了作威作福的依仗,以後總能消停點——跟你說那些,是想給你鋪墊點前因,讓你知道我是為民除害,不是小肚雞腸。”
“原來如此。”沈青衣點頭,“無妨,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并不沖突。”
“确實,不過……我現在比較想花錢找個人過去,貼着錢少的耳朵喊‘不要不要不要’,哈哈哈哈。”說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沈青衣搖搖頭,解釋道:“這種不算數。”
謝秋原惋惜一聲,點頭道:“你下的符咒果然也像你。”
随後又欠兮兮地湊過來撞了撞沈青衣的肩膀,笑道:“你這個下酒裡的咒,要是有些人玩情趣說不要不要,也會短嗎?”
“不要就是不要,談什麼情趣不情趣?”沈青衣看向謝秋原,認真疑惑。
“……”謝秋原黃黃的心思被沈青衣單純的目光激得紅彤彤,他低頭笑了起來,“沈青衣,你别太單純了。”
沈青衣:?
一旁偷聽到全部的午虎:他師父原來不止是遊戲裡牛皮!而且原老闆也很強啊!沒了謝遠的幫襯居然也能搞垮錢氏?等等不是……他們一個攻心、一個攻身……他午虎來是幹嘛來着?!吃狗糧的嘛?!
“對了師父!”午虎一拍大腿,揪着自己濃密的頭發道,“你的生發秘方太強了!不僅是我,我爹秃了十多年的頭也治好了!我爹說要和你談生意!”
沈青衣眨了眨眼,對此真是一竅不通,本想讓午虎随意處理便是,但一想到謝秋原家50萬的衣櫃:“……”
“看我幹嘛?”謝秋原笑道。
沈青衣回了回神:“此事并非我所擅長,可否請原老闆代為處理?”
謝秋原勾唇一笑:“請我做事啊?我收費很貴的。”
沈青衣認真詢問:“如何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