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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聖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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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天天都會來看自己的妮可,有一段時間突然不來了,過了兩天妮可和她說了男孩生病的事,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直到之後的第三天傍晚,望月悠覺得自己渾身不對勁,她的心總是平靜不下來。

所以那天,望月悠将院裡安排給自己的活快速做完,不聽大人們威脅說不給自己晚飯的話語,直接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孤兒院。

到了面包坊,望月悠問了面包坊的老闆,她說昨天的時候,妮可的養父母就來說妮可要辭職,說以後妮可不幹了,所以今天沒來上工。

妮可的辭職很急促,這導緻她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便宜又好用的工人,她聽說望月悠是妮可的朋友,就想起了妮可之前到處打聽的事,還問望月悠來不來做活。

望月悠很想答應,但她現在沒有空,禮貌的和面包坊老闆辭别,她趕忙往妮可養父母家跑去。

對于這個工作,妮可滿意得不得了,她怎麼可能會随意辭職,而且還不是親自去辭職的。

越想越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越想越覺得不正常,望月悠一邊跑一邊呼喚着朋友的名字:“妮可,妮可……”

等望月悠來到妮可養父母家的時候,已經來晚了,他們家的人早已人去樓空。

不得已,望月悠敲了敲隔壁的房門,問了好幾家人,根據他們不同言論得到了一個答案。

妮可的養父母一家早在幾天前,就已經有了要離開這個小鎮的打算,所以今天他們一大早就離開了,對此旁邊的人家都不覺得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要說大家話中唯一該覺得奇怪的地方,大概就是離去的人裡,他們似乎都沒有看到妮可的身影,既然如此,那妮可去了那裡?

妮可是一個陽光愛笑勤勞且熱心的女孩,大家對她的印象都不錯,聽到望月悠的詢問,大家也疑惑了。

“話說今天淩晨的時候,我好像看到肯出去了一趟,帶着一大袋垃圾出門的,那袋子看着還挺重的,搬一個家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半夜三更的,你是不是看錯了?”

“也許吧,半夜三更的,那有人還去丢垃圾的。”

半夜三更?出門?垃圾?挺重?聽到這些信息,一個恐怖的想法出現在望月悠的腦海裡,她趕緊跑到附近的垃圾堆,已經被工人處理了。

這裡收集的所有垃圾,都會集中運到郊外,然後全都堆積在那裡,等到堆得差不多的時候就會進行焚燒,而焚燒的日期一般為當月的最後一天。

當月的最後一天,那不就是今天嗎?望月悠一邊跑一邊催促自己,快點,快點,再快一點兒,也許還來得及的。

天邊的太陽已經落下去了,感謝中午的時候小鎮下了一場小雨,很多垃圾都被淋濕了,這樣的話,這個月的垃圾就一定還沒有被焚燒,可明天就不一定了。

來到郊外的垃圾堆旁,望月悠看着果然如她所料沒被焚燒的垃圾,心裡有一絲慶幸,慶幸之後是茫然了,因為垃圾太多了,她不知道從那裡找起。

這裡的垃圾來自于小鎮的各個角落,什麼東西都有,各種味道雜糅,能把人熏得死去活來,但望月悠根本沒辦法嫌棄這些味道。

望月悠想到那些夫人說的,那家人要搬家丢了很多東西,她隻要找到一些類似的,就可以大緻的猜測出,哪邊的垃圾是妮可家那邊運來的垃圾。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望月悠把自己腌入味的時候,她終于找到了一個壞掉的椅子,這椅子和她曾在那家人裡瞧見過的很像。

記得她疑惑為什麼要留着的時候,妮可說是因為那家人的兒子不肯丢,所以就留下來了,那個椅子腳上被塗抹了很多黑色的顔料,所以很好認。

确定了位置,望月悠拿着一根木棍開始翻找,其實幸村悠也不知道她會覺得妮可在這種地方,可她的直覺就是催促着她來這邊看看,這份之直覺太強烈了,她根本無法阻止自己想要過來的欲望。

不知道翻了多久,還是沒有翻到自己猜測的東西,她累得癱坐在垃圾堆上:“沒有,沒有,沒有就好。”

一邊嘟囔,一邊笑着,笑着笑着望月悠突然哭了起來,此時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個失心的瘋子:“妮可,嗚嗚嗚,妮可……”

這裡沒有,那她去哪裡了?她真的離開了嗎?可為什麼她的直覺告訴她妮可沒有離開呢?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是這樣的對嘛?妮可。”坐了一會兒,恢複體力的望月悠準備離開此地,她用木棒撐着自己疲憊的身子往下走。

“Hi,晚上好,你要找的東西找到了嗎?要不要我幫你?”

突然一個聲音出現在在望月悠身後,吓得望月悠突然從垃圾堆上摔了下去,滾了不止兩三圈才停止:“你是誰?”

一個穿着白色禮服的肥胖小醜落在遠處的一堆垃圾堆上,他指了指腳下,一個黑色的麻袋突然滾落出來,紮得很嚴實的繩子突然打開,裡面露出了一隻手。

“你找的是這個嗎?”

那隻手出現的瞬間,望月悠的世界突然就失去了色彩,變成了黑白色,完全聽不到小醜的聲音,她踉跄着往前跑去,路上被垃圾絆倒摔了個結實也沒關系,她爬起來繼續向前走。

“妮可,妮可,妮可……”是妮可嗎?不是吧,一定不是吧,一定是假的吧,是假的對嗎?一定是假的對嗎?

明明心裡一直安慰自己是假的,但身體還是誠實的往前奔去,她的身體似乎有自己的想法,又摔了一跤,望月悠趴在了地上。

這一次她摔的位置并不是很好,一本尖利的玻璃插進了她的腿上,血順着傷口往下流,望月悠想把玻璃拔出來再向前,卻看到有東西比她更快。

肥碩的黑色老鼠,眼睛通紅得不似正常生物,它們居然很過分的往麻袋裡鑽了進去,有的沒進去,直接啃起那隻暴露在外面的手。

“啊……”望月悠憤怒的叫着,撿起石頭往那邊砸,可她怕砸疼睡在那裡朋友,隻能把石頭丢到旁邊,企圖将它們吓走。

可常年生活在這裡的老鼠們似乎比鎮上的還要大膽,這樣的吓唬它們根本沒有放在眼裡:“不會讓你們欺負她的,你們這群該死的老鼠,都給我走開,走開!”

忍着疼痛,望月悠拖着帶血的身體往前走,她把所有的老鼠全部趕走,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麻袋:“不是妮可對不對?你不是妮可對不對?”

可現實終究是現實,望月悠抱着自己尋找了好久的夥伴,呆呆的看着天空:“妮可,這個世界好像比我們想的還要可怕,好難過,可我為什麼哭不出來了?妮可,妮可……”

滿嘴的疑問,一聲一聲的呼喚,卻永遠也叫不醒沉睡的女孩:“壞老鼠,都把妮可潔白的臉都蹭花了,我給你擦擦好不好?”

說完,望月悠小心翼翼的給懷中的人擦着髒了的臉頰,可她忘了如今的她,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地方是幹淨的。

“為什麼擦不幹淨?妮可,我好笨,我連擦臉都擦不好,你起來幫幫我好不好?妮可,幫幫我,你醒醒啊!”

将腦袋貼在妮可冰冷的臉上:“好冷,妮可是不是也覺得冷?我們像以前一樣抱在一起,你是不是會覺得好些?”

可是不論望月悠怎麼努力,妮可的身體還是溫暖不起來了。

“你看起來好傷心,需要幫忙嗎?”

沒有得到回應,千年伯爵也沒有生氣,他湊到望月悠身邊繼續蠱惑着:“你想讓妮可複活嗎?當然這可能需要你的幫助呢,需要與妮可有着深刻羁絆的你的呼喚。”

“讓妮可複活?”望月悠擡起頭看着千年伯爵:“小醜先生真的可以讓妮可複活?”

“可以哦!”千年伯爵一揮手,一具骷髅出現在望月悠的面前。

“對着它呼叫妮可的名字。”千年伯爵走到骷髅身邊:“這樣你就可以從可惡的神那裡,把妮可的靈魂奪回來了。”

“妮可……”望月悠看着懷中無生氣的身體,她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地上,然後慢慢的向着那句骷髅走去:“妮可,真的可以複活嗎?”

“好了,現在把你重要的人的靈魂,從那個世界裡召喚回來吧!”

望月悠伸手摸着那黑色的骷髅,如果她是妮可的話,她就不覺得害怕了:“妮可!!!”

随着望月悠的呼喚,她仿佛真的看到妮可的靈魂回來了,原本安靜的骷髅居然動了起來,隻是她看着好像有點兒痛苦。

“妮可,是你嗎妮可?你怎麼了?是不是很疼,也對,被那樣過分的對待,妮可一定很疼吧,妮可,妮可……”

“悠……你為什麼要把我叫回來?”

“诶?”聽到妮可的聲音,望月悠愣住了,為什麼,她做錯了嗎?

望月悠不解的擡頭,她看着骷髅,又看向旁邊的千年伯爵:“妮可,回來不好嘛?”

一聲歎息從骷髅口中發出,她蹲下身子,明明沒有眼睛,空洞的眼眶卻還是讓望月悠感覺到了悲傷:“我已經沒辦法逃掉了,所以悠,我詛咒你永遠不會輕易死去。”

說完自己的詛咒,骷髅突然靠近望月悠的耳邊說道:“逃,悠快逃,快……”

“好了,望月悠你已經是我的東西了,現在妮可馬上殺了她附身吧!”

“啊……”骷髅似乎在拒絕這個命令,她發出痛苦的聲音:“悠……逃……”

跑到一半的望月悠此時此刻已經知道自己做錯了,她聽話的逃跑,可聽到妮可痛苦的叫聲,她還是忍不住回頭:“妮可……”

眼淚已經決堤,她想她可能永遠也忘不了今天發生的一切:“對不起,我好像真的做錯了,對不起妮可。”

好想跑回去抱住痛苦的妮可,可望月悠不敢,因為她做錯事了,現在妮可讓她逃,所以她得逃,不然妮可會生氣的。

“真是頑強呢妮可,不過這樣我更期待了,我相信這樣的你,一定能成為我很厲害的兵器。”

“好了,捉迷藏到此為止了,妮可殺了望月悠。”

空洞的骷髅眼眶居然會流淚,這真是讓人感動,可惜再怎麼努力,妮可最後還是失敗了。

被命令控制的妮可失去了人性,她一下子就跳到了望月悠的前面,擋住了她去路,手骨擡起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向她砍去。

望月悠側身踉跄的後退,第一刀落空,妮可又繼續橫劈了一刀,望月悠蹲下躲過了第二刀:“妮可!”

“啊……”妮可叫着繼續補刀,刀刀緻命,但每刀靠近望月悠時都會有所停頓,讓她能夠避開。

“妮可真的好厲害。”明明那麼痛苦,但她還是在努力的抵抗着,好傷心,真的好傷心。

“妮可,怎麼辦?我們要怎麼辦?”神明啊如果你能聽見,請你叔叔我們吧!救救我也救救妮可,這世上都有靈魂了,那一定也有神吧!

什麼神都好,救救我們吧!真的求求了,如果必須放棄一個,那就請救救妮可吧,她真的太痛苦了。

萬般痛恨自己的行為,望月悠決定不在躲避:“妮可,對不起讓你那麼痛苦,如果命令一定要執行才能讓你好受,那就來吧,我不疼的,相信我,不疼的,我很堅強的。”

“真讓人感動,妮可你不打算滿足她的願望嗎?她在求你呢!”

“嗯,我在求你呢!”妮可,我不想看你痛苦了,就這樣結束吧!

千年伯爵再一次下達命令,妮可最後也向着望月悠揮下了最終刃,看見望月悠閉上眼睛,仿佛是因為結局已定,刃還沒落在望月悠的身上,他就提前離場了。

一顆子彈突然射了過來,打斷了骷髅的骨刀,望月悠的胸口突然染發出熒綠色的光芒,一個法陣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然後向後推去,穿過了骷髅的身軀。

被法陣透過去的骷髅突然變成了白色,然後破碎,化作白色的光點後凝聚成妮可生前的模樣:“悠,悠……”

“妮可?”聽到呼喚,望月悠睜開雙眼:“我沒事嗎?”

“那當然的啦,悠現在變得很厲害呢!”妮可飄到望月悠身邊,伸手捧起她肮髒的臉沒有一絲嫌棄:“對不起呢悠,我好像把悠一個人留在這個世界上了,你會原諒我的,對嗎?”

“嗯,我才不會生妮可的氣,而且是我不好,我讓妮可更痛苦了。”說着,望月悠又哭了起來,她好像變成愛哭鬼了。

“其實也沒什麼,能夠再見到悠,我真的很開心,悠我們來做個約定吧!”

“什麼約定?”雖然很疑惑,但望月悠卻已經将小拇指與妮可的小拇指相勾。

“約定好了,悠要活很久很久,活到白發蒼蒼的時候再相遇,那時候你一定見過很多人,吃過很多東西了,到時候記得說給我聽,好不好?”

“好過分的約定,如果我活得很痛苦怎麼辦?我會堅持不住的吧。”望月悠小聲的吐槽着。

“那也要堅持呀,不要放棄,努努力,悠可是很棒的,這是剛剛悠把我變成惡魔的懲罰哦!”

“嗚嗚嗚,果然妮可還是生氣了!”望月悠真的好難過,她看着妮可逐漸消散的身體,她知道她以後再也見不到她了。

“才不會,我永遠都不會生悠的氣,永遠!”當身體消散得隻剩下腦袋的時候,妮可不放心的看着望月悠:“不過如果悠活得太痛苦,我允許你……唉,果然還是舍不得悠面前自己呢!”

“再見”是妮可和望月悠彼此之間最後的道别,當所有的一切都回複甯靜,望月悠一頭栽倒到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再次醒來,望月悠已經在鎮子唯一的墓園裡,她的身邊坐着一個紅頭發的人,旁邊是一個小棺木。

“我想你會想見你的朋友最後一面的,對嘛!”

“妮可!”最後記憶回籠,望月悠從地上爬起來跑向旁邊的棺木,棺木還沒有蓋上。

棺木裡,妮可的身體已經被清理得很幹淨,還換上了一件她們以前絕對穿不起的裙子,漂亮的裙子是妮可多麼渴望擁有的東西,如今好像實現了。

不隻是妮可,就連她自己身上也被清理幹淨了:“謝謝你。”

“衣服是讓别的夫人給你換的,安心好了。”雖然望月悠不問,男人還是說了一聲:“我叫庫洛斯·瑪麗安,要和我一起旅行嗎?”

“謝謝先生,我并不想去旅行。”望月悠禮貌的像庫洛斯·瑪麗安行禮,并拒絕了他的邀請。

“不允許拒絕哦,這個墓地得很多錢,你得還我,你沒錢隻能跟我旅行一段時間了,而且你身上的力量,你還不會掌控吧,這可是很危險的。”

“好……”錢嗎?她确實沒有,望月悠看着妮可的墓碑,最後選擇和眼前的人去旅行。

望月悠的學習能力很強,與庫洛斯·瑪麗安旅行了差不多一年的樣子,充分了解了自己“聖潔”的能力後,就被他親自送到黑色教團總部附近的小鎮上。

明明總部就在不遠,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卻拒絕前往:“介紹信我已經寄過去了,剛剛也通知他們來接人了,如果沒人來,你就自己過去,我就先走了。”

交代完這些,11歲的望月悠就被留在原地,看着庫洛斯·瑪麗安潇灑的背影越走越遠:“謝謝你,老師。”

原本還覺得庫洛斯最後的一段叮囑是多餘的,沒想到居然是先見之明。

望月悠在小鎮等了一天都沒等到來接的人,最後隻能自己過去:“真是太糟糕了。”

然而到了山腳,望月悠居然發現周圍無路可走,而她要去的黑色教團總部可是建立在懸崖峭壁之上啊!

“沒開玩笑嗎?”在周圍逛了一下,确定真的沒有捷徑可走,望月悠沉默了。

最後沒有辦法,她隻能憑借自己的身體素質,以及自己“聖潔”的治愈屬性爬上去,累了就立馬治療自己,然後繼續爬上去。

“叮……”放在包裡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幸村悠從回憶中醒來。

“真是一段讓人難過的回憶,特别是爬懸崖這事,真是糟糕透了,還有那不靠譜的室長……”想想在教團總部發生的一些烏龍事故,幸村悠隻覺得拳頭都硬了。

算了,反正現在她是幸村悠,望月悠已經是過去的事了,隻是妮可:“在這個世界,我可能真的要等到白發蒼蒼的時候才能去見你了,不過你應該會很開心吧!”

差點以為自己會失約,提前去見到自己兒時的朋友:“等以後我一定能給你講好幾天的故事,你可不能說我啰嗦。”

掏出又震動了一下的手機,幸村悠看了看,原來是弟弟發過來的信息。

“阿市他們還真是努力啊,全國大賽結束了都不曾放松過訓練。”

想到自己的弟弟幸村精市,幸村悠整個人都變得開心起來,弟弟什麼的都是人間瑰寶,比如她家的“神之子”。

“神之子”可不是她說的,是别人給她弟弟取的稱呼哦!嗯,在今年8月全國大賽結束之後,這個稱呼可以說是廣為流傳了,反正國中部都傳遍了。

今天一天家裡其他人可能不會很早回來,大家都出去社交了,就連平時很少出門的祖母都出門了。

弟弟幸村精市的話,今天好像和之前一樣去學校訓練,剛剛發來的消息還說下午要去朋友家複習功課,問她中午有什麼打算,如果不想做吃的,可以給自己點外賣。

不愧是她幸村悠的神仙弟弟,對于外出還要操心姐姐吃飯問題這件事,望月悠接受得很好,因為小精市就是這樣呀,從小就很會照顧人。

拒絕了弟弟給自己點外賣的想法,幸村悠打算回去時找家店誰便吃吃,不過複習什麼的……算了,反正她不需要。

在信息裡寫上自己的想法,然後确定自己說清楚了,幸村悠就決定打道回府:“時間不早了,差不多該回去了,下午還有兼職呢。”

做兼職并不是因為幸村悠缺錢,她本人每個月的零花錢其實挺多的,比弟弟多了不止一輩,但可能因為上輩子的原因,她很喜歡在有空時找份工作充實自己的日常生活。

幸村悠的記憶力不錯,學習也還好,因此不存在需要特意複習的情況,所以即使看了弟弟的信息了,讓她想到寒假馬上結束,她很快又要回歸校園生活去,她也并不覺得慌張。

“收假回來小考什麼的,其實還是很簡單的啦!”

幸村悠知道弟弟的學習成績也很不錯的,就是人有點兒偏科,化學不知為何總讓他感覺苦手,但及格完全沒有問題的。

雖然及格沒問題,但一聲要強的幸村精市怎麼可能直接擺爛呢?該複習的時候,他也會很努力的。

“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風光……”哼着隔壁神秘古國傳來的喜慶音樂,幸村悠推着自行車往前走,她得找個地方沖個腳,畢竟腳上都是沙子,不好直接穿鞋子。

并沒有走多遠,幸村悠就看到了能讓她洗腳的地方,且那裡目前還沒有人:“看來我今天運氣不錯,來的剛剛好呢~”

“一會兒去吃什麼呢?是吃飯呢?還是吃面呢?”幸村悠一邊洗腳一邊思考,好糾結呀!

不過她也沒糾結多久,在穿好鞋子後,幸村悠也有了答案:“前久聽阿市說這邊有一家拉面挺好吃的,今兒就去試試吧!”

騎上自己淡藍色的自行車,幸村悠開始出發,踏清風,串人海,尋美食。

“哇塞,好多人啊!”

幸村悠看着明明還早,卻已經排起了隊伍的店鋪,她趕緊走過去,看來這家店味道真的不錯:“應該不用排多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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