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鬼殺隊存在的意義,相當于是指揮部的産屋敷宅就顯得尤為重要,而産屋敷耀哉的安全也是如此。
因此,在到達産屋敷宅的這段路程裡,他們是被“隐”成員背着的,不僅是背着,眼睛也被要求用黑布蒙了起來。
對于這個要求,幸村悠和毛利蘭并沒有反抗,而是很自然的接受了,原本覺得産屋敷是不是不信任他們的時透有一郎,見大家都沒有發表意見,最後也沒什麼。
其實,這個布對于幸村悠來說,并沒有什麼太多的阻擋作用,隻要她願意,她的眼睛依舊可以透過布,看到外面的靈魂,可她覺得沒那個必要。
“到了!”
身後的蒙眼布被人解開,等大家的眼睛适應好外面的光線,帶他們來的的“隐”成員已經離開了。
入眼的,是一個寬敞明亮的庭院,風景甚是優美,隻是面對如此精緻的和式屋子,幸村悠有點兒不想進去,因為她想到了當初去找鈴木園子的屋子。
“不好的記憶一下子就出現了啊!”看着眼前的建築,毛利蘭也是這麼想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腹部,總感覺它在隐隐作痛。
和幸村悠、毛利蘭想得不同,時透有一郎和時透無一郎則是被眼前的屋子、風景驚豔到了。
“好大,好漂亮。”貧瘠的詞語儲備量,讓時透無一郎想了半天,最後就隻能說出這麼幾個字。
而與弟弟想的不一樣,時透有一郎想的,似乎要更現實一點兒:“是啊,好大,這麼大的房子,這個産屋敷一定很有錢,真是讓人羨慕。”
“初次見面,我是産屋敷天音,以如此無禮的姿勢迎接諸位,真的很抱歉。”
就在幾人紛紛發表意見的時候,一個擁有着一頭白發的美麗女人出現了,她非常漂亮,就像是白桦樹的妖精一樣奪目。
她就是當初拜訪時透家的天音夫人嗎?産屋敷的主公,産屋敷耀哉的妻子,産屋敷天音。
見其優雅的向她們鞠躬,幸村悠和毛利蘭也立馬回禮,并自保自己的名字:“初次見面,我是幸村悠(毛利蘭/時透有一郎/時透無一郎)。”
時透有一郎是覺得産屋敷天音知道他和弟弟的,原本不想着自我介紹,但幸村悠她們都這樣了,他能怎麼辦?也隻能學着來了。
“耀哉大人已經等候多時了,還請大家很我來。”
簡單的打完招呼,産屋敷天音就帶領着她們從走廊上往裡走去,和産屋敷天音一起來的,還有兩個穿着相似的和服女孩。
兩個女孩頭發與産屋敷天音一樣都是白色,一看就知道她們有關系,兩個女孩都留着同樣的短發齊劉海發型,唯一能分辨她們不同的,大概是腰帶和頭飾的顔色吧。
這麼像的女孩,一看就知道是雙胞胎,雖然幸村悠和毛利蘭都知道雙胞胎會長的很像,但也沒想到這個世界的雙胞在樣貌上會如此像,簡直跟複制粘貼一樣。
他們之前還以為時透有一郎和時透無一郎是特例,沒想到這才那到那,前面的兩個女孩安靜乖巧的樣子,可比性格鮮明的兩個男孩還要難分辨啊!
到了一個和式門口,幸村悠他們又看到了兩個,與之前産屋敷天音身邊這兩個長得很像的女孩,發型模樣都特别像,隻不過和服不一樣,新出現的兩個孩子一個是白發,一個是黑發,要更好分辨一些。
“耀哉大人,幸村小姐、毛利小姐以及時透家的少爺都到了。”
産屋敷天音的話才落下,跪坐在門邊兩個女孩就拉開了門,裡面是正襟危坐的男人,特别年輕,額頭似乎有什麼東西,被用布纏着。
“辛苦諸位了。”産屋敷耀哉對着門外的幸村悠幾人說着:“還請入座。”
有點不适應這個場面啊!毛利蘭看了一眼已經淡定進去的幸村悠,也跟着走了上去。
“失禮了!”找到明顯留給她們位置,幸村悠學着他們的姿勢坐起,跪坐呀,她最不喜歡了,要一直挺直脊背,可是很累的,不過這種場合也沒辦法了。
這個和室很大,除了他們,周圍還有幾個人,應該都是鬼殺隊的戰力高層,也就是傳說中的柱,因為在這些人當中,幸村悠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鬼殺隊的岩柱,悲鳴嶼行冥先生。
原來他已經出任務回來了嗎?他似乎來得比他們早,所以她們的事,他應該已經這這裡的人都簡單說過了吧!
“十分感謝幸村小姐不計前嫌治好了岩柱,還同意前往産屋敷宅。”
“不必感謝,悲鳴嶼先生他有支付診金,而來産屋敷宅也是因為您同意了我的條件,就同之前說的一樣,隻要您答應,我就會走這一遭。”
這是一場各有所需的交易,幸村悠覺得對方沒必要道謝,而且悲鳴嶼行冥的治療,這過程也有她強買強賣的意思存在,被這麼慎重的感謝,她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