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幸村小姐覺得沒什麼,但這對于我來說,确實十分重要的。”說着産屋敷耀哉向其鞠了一躬:“幸村小姐的條件,産屋敷都答應了。”
“在安排之前,能否還請幸村小姐做過實驗,産屋敷想知道幸村小姐的能力,能做到什麼程度。”産屋敷耀哉嚴肅的說着。
“應該的。”安靜聽着的幸村悠并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畢竟太多的話語描述,沒有親眼所見來得直觀。
“我的力量有兩種,治愈和淨化,你們想要試那種?”這是“聖潔”的基礎力量,原本幸村悠隻想說治愈,但進來的時候,她察覺到了一個熟悉的氣息,所以她多說了一個淨化能力。
幸村悠的話才說完,其他人明顯有些躁動,他們有的人還看向一旁坐着的悲鳴嶼行冥身上。
但很快,這個躁動平息下來了,右側袒胸露乳的白發男子站了出來,他的身上臉上都是傷疤,他本人的氣息就很暴躁,這些傷痕的加成,讓他看着更可怕。
“風柱,不死川實彌。”來人說着就拔出了自己的日輪刀。
這一舉動,吓的一直安靜當壁花的毛利蘭立馬站起來,擋在幸村悠前面,并擺出防備的姿勢:“你想做什麼?”
時透有一郎和時透無一郎的動作,稍微比毛利蘭慢了一點兒,但他們也站到了幸村悠的身邊。
時透無一郎看着周圍的人,目光最後落到了遠處的悲鳴嶼行冥身上,眼裡是詢問:“悲鳴嶼先生……”
“不死川,你可以稍微多說兩句,吓到人了。”沒等悲鳴嶼行冥說話,伊黑小芭内便開口了,關鍵的時候學富岡義勇做什麼,還說關系不好,假的吧!
“我知道了!”不死川實彌暴躁的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怎麼這麼看着他,他是什麼壞人嗎?
“抱歉毛利小姐,讓你擔心了,這個孩子并不是想要對你們動手,實彌。”産屋敷耀哉解釋着,一聲“實彌”讓其立馬往後走了兩步,與幸村悠幾人拉開了距離。
“抱歉,我隻是想這樣做而已。”不死川實彌也沒想到自己拔個刀而已,居然讓毛利蘭反應那麼大。
“什麼?”沒等毛利蘭想明白,就看到不死川實彌直接直接拿刀劃傷了自己的手臂。
那刀很快,不死川實彌下得手很重,沒兩秒的時間,血腥味就在屋裡彌漫開來。
“滴答,滴答……”
血珠掉落在地闆上的聲音清晰明了,毛利蘭皺眉,她沒想到他們說的實驗是這樣的,這也太簡單粗暴了,而且這裡的人居然都沒有阻止。
看着不死川實彌身上的傷口,毛利蘭懷疑這人是不是經常這樣做,所以大家才習以為常,反應才會如此淡定,他身上的傷口,不會都是自己劃的吧!
這個答案聽着似乎很離譜,但毛利蘭某種程度上,是猜對了,不死川實彌身上的很多傷口,确實有他的手法。
不死川實彌是稀血,這種血對鬼這種生物來說,特别擁有誘惑力,會吃掉一個稀血獲得加成,相當于吃掉百個人類,所以幾乎沒有幾隻鬼能經得起這個誘惑。
擁有特殊能力的人類?不是巫女也不是陰陽師,還是治愈能力,簡直是聞所未聞。
所以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們都覺得幸村悠的能力其實就是血鬼術,她可能就是一隻擁有治愈能力鬼。
雖然悲鳴嶼行冥說幸村悠不是鬼,而且能在太陽底下行走,但其他人還是抱有懷疑,甚至想得更多,一個擁有治愈能力,不怕太陽的鬼,這會給鬼殺隊帶來多大的打擊。
因此,原本出任務,離産屋敷宅很遠的柱,最後都不得不趕過來了。
如果确定是不怕陽光的鬼,那麼要麼将其藏起來,要麼将其斬殺,絕對不能讓鬼舞辻無慘發現,讓他有機會吃掉,吸收掉幸村悠。
血在一滴一滴的掉落着,他們叫幸村悠和毛利蘭都沒有一點兒被吸引、誘惑、渴望,想要得到的反應,情緒稍微平靜了一些。
看着這個人的自殘行為,毛利蘭忍不住皺眉,地上已經留了好多血,這位不死川實彌的臉色也有了變化,她不知道小悠為什麼還不出手。
“産屋敷先生,測試得如何了。”幸村悠我不喜歡這種血腥味,在所有的情緒似乎都平靜下來的時候,幸村悠才緩緩開口。
從不死川實彌站起來拔刀,亦或是毛利蘭站起來擋在自己的面前,幸村悠都沒有慌亂過,依舊直挺挺的坐着。
“真的很抱歉。”産屋敷耀哉看了衆人一眼,然後發出請求:“麻煩幸村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