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失重,讓毛利蘭的身體很不适應,我到底踩了個什麼東西啊!
“為什麼要打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的腳後跟又沒有長着眼睛,哪裡能知道随便的後退,居然會變成這樣子,她也很無辜。
任由毛利蘭拽着自己的身體,幸村悠捂住嘴巴,一顆牙齒粘着鮮血落到她的手心。
欲哭無淚的幸村悠,看着自己手中潔白的牙齒,委屈得想哭,她的門牙啊!
還好有治愈能力,不然她真的要暴打一頓毛利蘭,幸村悠将牙齒調整好方向,直接插會它原來的位置,然後對自己使用治愈夢裡。
“你要拽人能不能吱一聲。”但凡吱那麼一聲,她的牙齒就不會掉落,還好她嘴巴閉得快,不然牙齒就飛出去了。
在毛利蘭說自己能看到人形植物的時候,幸村悠也在觀察着身邊不動的藤蔓,試圖找到真相。
正忙着呢,誰知道毛利蘭突然伸手拽了她的腳腕,将自己往下扯,而這時原本處于待機暫停狀态的藤蔓,一下子又異動了起來,其中有一條藤蔓從幸村悠的下巴出橫穿過去。
那是一條吸收過毛利蘭血液的藤蔓,幸村悠是可以避開的,但因為毛利蘭的動作,讓她最後沒全部躲過去,下巴磕到了藤蔓上面。
這一磕,除了劇烈的疼痛,還有就是她的牙齒被震到了,雖然最後隻掉了門牙,但幸村悠也很惱火的。
但凡剛發現不對勁時毛利蘭提前吱一聲,她就很有可能完全躲過,不用受這種無妄之災了。
越想越惱火,越想越憤怒,幸村悠忍不住喊出了要打人的宣言,可沒想到毛利蘭居然回嘴了,這讓她更氣了:“TMD,忍不了了,小蘭出去咱們打一架吧!不打一架我覺得太對不起自己了。”
“為什麼呀?”我做錯了什麼?毛利蘭滿臉疑惑:“我為什麼要被打啊?”
因為你的原因,我門牙磕出來了,幸村悠在心裡怒吼着,但她沒臉說出口:“總之打一架,不打我就和你姓。”
“小悠你要和我信也不是要非打不可呀,我是很可可以的,娶你都行,能不打不?”
“想得美,你要娶我還不樂意嫁呢!”誰不知道你心裡住着個工藤新一,心裡有人的人,她幸村悠才不稀罕。
“哼!”可哼完之後,幸村悠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勁。
就在兩人下落的時候,幸村悠身邊有什麼東西飄過,不對是有什麼東西和她們一起落下來,但墜落的速度比她們慢。
“什麼東西?”帶着疑惑,幸村悠伸手抓住那個往上飛的東西:“這質感,好像是某種東西。”
“小悠,你往上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追過來了?”
原本想看看手中東西的幸村悠,聽到毛利蘭的提醒,她擡頭才發現她們的上空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藤蔓:“是裡世界的那些植物。”
“怎麼辦啊!還有這裡是哪裡?”幸村悠說的藤蔓毛利蘭其實并沒看到,她看到的是最遠處有一個人臉。
這裡是哪裡?怎麼辦?這兩個問題問得好,問得妙,但下次不要問了,因為幸村悠自己也很懵逼,她給不了任何可靠的答案:“我不知道!”
“小蘭松手!”
“好的。”毛利蘭松開抓住幸村悠腳腕的手,然後就看到幸村悠在翅膀的幫助下調整了一個方向,她帶着她飛到另一個地方。
“我們要去哪裡?”抓緊幸村悠的腰,毛利蘭在她的帶領下沖向了一個漩渦裡。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們不能任由自己繼續掉落下去了。”
幸村悠的行為确實是無腦的,但也不是完全無腦,在這個空間裡,存在着很多螺旋狀的漩渦,就像是黑洞一樣,但有些黑洞裡面,有些一些畫面。
這種感覺,就像是遇到了裡世界的出口一樣,而她們現在要去的,就是距離他們最近的出口。
“到了!”幸村悠将手中的東西塞進自己胸口,沒辦法,她的另一手正抱着毛利蘭,她沒有空閑的手了:“應該不會掉下來。”
“小悠你說什麼?什麼東西不會掉下來?”
在毛利蘭的詢問裡,幸村悠沒有回答,她将空出來的手伸進黑洞裡,然後将阻擋其進入世界裡的“璧”給撕開,沖了進入。
在幸村悠和毛利蘭進入世界裡的時候,原本一直追着她們的藤蔓也終于跟上了,并在她們之後擠進了“璧”被扯破,還沒來得及修複世界裡。
“哈哈哈,來了,來了,我們來了……”
無人的空間裡彌漫着黑色的煙霧,有什麼東西不斷的向着那個世界擠入,空間都是回憶的聲音,它們在歡呼,在雀躍,熱鬧極了。
然而,這仿佛宴會一樣的喧嚣,對于離開了的幸村悠和毛利蘭來說,她們并無緣參與,遇見。
“小悠,好像是現實世界!”
從黑洞裡出來,入眼的漆黑小巷讓毛利蘭十分開心,雖然這裡夾雜着惡臭味,自己腳下踩的東西似乎軟軟的,就像是什麼詭異生物,但都無法她内心的雀躍。
“是啊!”當整個人完全離開黑洞,幸村悠得心情也忍不住變好了起來:“隻是不知道這裡會是哪裡。”
可還沒等幸村悠和毛利蘭開心完成擊掌,她們身後突然傳來的強勁的氣息,兩人疑惑的回頭,一股藍色的力量撲面而來。
幸村悠想使用護盾,可是護盾使用不出去來:“糟糕,這好像也不是我們的世界。”
“要死了!”毛利蘭在危難之際,終于完成了她艱難的變身之路,這次換她抱着幸村悠借着僅挨的牆壁往上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