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樣想的并不隻有她們兩個,在往上跳躍的時候,有一個白色的怪物與她們擦肩而過,兩人還與其發生了對視。
“小蘭,這是什麼?”
被詢問的毛利蘭,這次終于體會到了幸村悠一直被“什麼”的感覺,她看着對她露出惡笑離去的怪物,懵逼的回答着:“我不知道啊!”
“先不管這些,小蘭快跑,那個能量團好像自帶定位啊!”幸村悠低頭,看到原本橫沖過來的能量團,居然轉了個彎,往上飛了過來。
“什麼?”毛利蘭低頭瞅了一眼,加快了逃跑的速度:“不是,我們初來乍到也沒做啥吧!為什麼一點兒詢問都沒有,就要被清理啊!”
“你不要和那個怪物跑一個方向啊!”幸村悠看着在她們頭頂來回晃悠的怪物:“這怎麼看都是清理它的吧!”
然而,幸村悠說這話的時候,一切已經太遲了,那個強勁的能量已經來到了她們的眼前。
“小悠,來不及了!”
“我知道了。”沒想到沒死在鬼的世界,沒死在裡世界的她們,最後會在這個剛打照面的世界裡迎來生命的終結:“小蘭,對不起……”
“沒……”關系,話還在出口,毛利蘭指了指幸村悠的胸口:“悠醬,你的胸,你的胸……”
正打算道歉的幸村悠,完全被毛利蘭惡俗的話給弄得煽情不下去了:“胸什麼胸,生命的最後時刻,難道不應該好好道别嗎?你到底從哪裡學的,我要打死教壞你的王八蛋!!!”
“不是,是你胸口的東西!”毛利蘭空出了一直手,指了指幸村悠的胸口:“它好像給我們擋住了部分攻擊。”
“部分攻擊?”低頭,幸村悠發現自己的胸口确實是亮起,到這個光不是她“聖潔”的光芒,她得“聖潔”一直都是和綠有聯系的色彩,但這個光芒,是藍白色。
“是那個東西。”在那個空間裡,她随手抓住的東西,被她塞進胸口東西。
它到底是什麼東西?但不管是什麼東西,幸村悠和毛利蘭都應該謝謝它,因為它張開的盾,讓她們避免了死亡。
“啊嘞,悟你的攻擊似乎變弱了,要幫忙嗎?”
“哈?這難道不是為了你?既然傑不要,那就算了,擋住了嗎?再來一發就好了。”
看不見人,但幸村悠和毛利蘭都聽到了聲音,兩人很想出口解釋,但對面的人似乎并不是按常理出牌的生物。
正在的人,一般都會在說完話之後再攻擊,但對面的生物不同,因為他說話的時候,攻擊也随之到來了。
“畜生吧!”幸村悠和毛利蘭忍不住大罵着,然後就被力量轟了出去。
面前的盾消失了,而兩人的身後出現了黑洞,洞口将兩人淹沒,一次暈頭轉向的旅程,幸村悠和毛利蘭從空中掉了下去。
“砰”的一聲巨響,幸村悠和毛利蘭直接砸到了地上,随之還在暈乎的兩人,她們的耳邊傳來尖銳的貓叫聲,驚得樹上的鳥兒全飛走了。
“喵!!!!!”
“貓咪老師,怎麼了?”
另一個世界,老舊無幾個人居住的老房區,此刻發出了劇烈的爆炸聲,房屋坍塌了近乎一半。
“這不就好了?”一頭白發黑衣,帶着墨鏡的男子從廢墟中緩緩走來,他看着消失的怪物,歪頭問着另一側的同伴:“那個能力似乎不錯,這麼被我消滅,可惜咯!”
“并不覺得可惜。”處于暗中的男子插着褲兜,踏着悠閑的步伐,走進月光照着的區域裡:“既然結束了,那就回去了。”
“行吧~”男子踢了一下腳邊的石頭,然後和夥伴向着出口走去:“傑,帳呢?”
“不是你說你放的嗎?”
“诶?我說了嗎?”
“說了!”
“沒事沒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對于忘記放“帳”這東西,白發男子提了一句之後,就将其丢到腦後了:“話說傑,你之前加的那個好友是不是沒同意呀!哈哈哈!”
“那有怎麼樣?至少我被同意過,而某些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加上呢~”
吐槽完嚣張的好友,夏油傑想到他剛剛似乎聽到了人的聲音,還有得剩的良心開始泛濫:“悟,你攻擊時确定附近沒普通人了嗎?我過來時好像聽到有人罵你畜生了。”
“啊咧?我怎麼沒聽到?”五條悟表示自己并沒有聽到,并用十分擔心的目光關懷着好友:“傑,你不會是出現幻覺了吧!要不要讓硝子給你看看?”
“不需要!”
“真的不需要嗎?硝子又不會拒絕給你治療,安心去好了。”
“既然如此,你怎麼不去?我覺得悟你的腦子更需要手術,硝子會很歡迎你的。”
“不要,對了剛剛這幅附近确實有東西,不過不是人,是一團光呢!光裡有沒有包裹着什麼東西,那我就不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