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裡呱啦說着什麼呢,老婆。”他撫摸着伽聿的臉,如情人般呢喃:“你知道嗎,我見你第一面就幻想着有這一天。”撫摸的手變為狠狠一掐,“今天,我的夢想終于實現了。”
“你瘋了麼,我是男人!我也是害你損失幾億的仇敵!我不喜歡男人,更不喜歡你,你缺老婆,外面一堆女的,我給你介紹…”
伽聿聲嘶力竭,瘋狂轉動腦子想要說服沈司煊。
“那蘇羨呢?”沈司煊突然轉了一個話題。
伽聿沒反應過來,怎麼突然說起蘇羨了。
沈司煊挑眉看他:“你難道不想和蘇羨在一起,不想和蘇羨結婚?”
“我…我隻是喜歡蘇羨,我從來沒想過和他結婚,我不會和任何男人結婚!”伽聿解釋道,想要說服沈司煊去接受女人。
哪知聽到這話,沈司煊反而勾唇一笑:“小少爺啊,你可真是薄情又無情,既蠢又壞。”
伽聿就像抓住什麼救命稻草,急忙說道:“對,我他媽就不是個好人,你去找個适合你的,善良美麗的人行嗎?”
沈司煊一把摟過伽聿腰,親着伽聿的嘴角,“我就喜歡你這種漂亮蠢貨。”
“你不怕沈又霖殺了你嗎,你敢這麼對我!”伽聿威脅道。
沈司煊低低笑道:“老婆,你忘記了嗎?我現在才是沈家二少,沈又霖沒有資格再管你了。你,是我的。你本來就該回到這裡,這才是你的歸宿。”
沈司煊一把将伽聿推倒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伽聿:“記住,你姓司,叫司伽聿,你生來就是給我做老婆的,沈家給我養了這麼久的老婆,該回到我身邊了。”
他突然俯下身子,趴在伽聿耳邊猶如惡魔低語,語氣緩慢又帶着誘惑:
“你屬于我,你屬于這裡。”
伽聿被這語氣弄的渾身一激,汗毛倒立。
他不禁聲音放軟,流着淚,苦苦哀求道:“司煊,你放我回去吧,以前的事,是我對不起你,我給你道歉,你不要走進死胡同裡,求你…”
沈司煊擡起伽聿下巴,溫柔的舔着伽聿的耳垂。
“你知道嗎,二少,當時你們給我下藥時,我忍的多辛苦,因為我腦裡想着全是你,”他伸手解着紅色喜服的盤扣,慢條斯理,像是在拆什麼藝術品,“我越想你,我就越.硬,腦子裡有個聲音在反複說,要是是伽聿躺在這該多好啊…”
伽聿臉色蒼白,瞳孔放大,驚懼的看着伽聿,美麗的鳳眼裡,全是驚恐。
“沈司煊,你冷靜點,我是個男的…男的…”
喜服被解開,昏黃的燭光下,映照出大片白皙嬌嫩的肌膚,沈司煊的手掌貼在上面,輕輕捏着,就像在感受肌膚的紋理。
他俯視着伽聿,眼裡飄過一絲猩紅,一字一句說道:“伽聿,不管你是男,是女,你都是我的,都是我命定的媳婦兒。”
說着,他便俯身而下,嘴裡銜着軟膩。
碰到某處,伽聿渾身一抖,白皙的皮膚肉眼可見的發粉,就像朵綻開的粉色罂粟,綻放着妖冶又清純美麗的誘惑。
伽聿聲音沙啞,語氣惡毒道:“沈司煊,你敢碰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老婆,你記得嗎,你之前答應給我一個允諾,定下一個契約。”
咒罵聲被打斷,伽聿像是觸碰到什麼開關,突然愣住。他瘋狂的在回憶裡翻找,似乎回憶起他那時的随嘴一提。
“我當時還問你,是不是什麼條件你都答應。”沈司煊勾起伽聿的下巴,“我記得沈二少當時很自信的說,什麼都可以。”
伽聿瞳孔開始放大。
“二少,看來還記得,我可是差點把命交代在那了呢。”沈司煊低頭,溫柔的碰了下伽聿的耳垂。
伽聿側頭偏過,失神的呢喃着:“不可以是這個,不可以是這個!”
沈司煊掐住伽聿的下巴,把他臉扳過來,挂着抹嗜血的微笑,“二少,不會言而無信吧。我就知道你是個迷人的小騙子,我不帶你回來,你這輩子都不會履約,是吧?我當時怎麼說來着,”他對着伽聿耳朵吹了口氣,“我說,違背契約,我就會親自來索命。”
淚水無聲的落下,伽聿瞪着眼睛,内裡空洞洞的沒有靈魂。
沈司煊憐惜的吻過眼淚,輕輕吐息,“老婆,忘了告訴你,我當時定的就是婚契。”
伽聿身體猛的一震,惶恐的看着眼前此人,像是不認識般,“你…..”
沈司煊拍了下伽聿,溫柔又缱绻,“還有,老婆,以後想殺我隻準你用這裡殺。”接着伽聿被褪去。
一晚上,紅燭翻浪。
直到晨光熹微,朝日初上,沈司煊才停止動作。
這一覺伽聿睡的很沉,睡夢中,伽聿覺得自己就像塊砧闆上的肉,被野狗銜走。該死的野狗,也不吃他,就是邊舔邊玩。
伽聿足足睡了兩天,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周,又是發燒,又是虛汗,把他折騰的不輕,人都瘦了幾斤。
沈司煊又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藥過來,伽聿打翻了數次,又是潑他身上,又是砸在地上,都無濟于事。于是他又變着法的開始砸東西,可沈司煊跟壓根兒看不見似的,依然笑臉盈盈的走來,也不收拾,就讓着狂風過境似的房間保持原樣。
他依然笑意盈盈的,“老婆,你真有活力,看來是老公不夠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