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敬業翹着二郎腿,欣賞着這年輕人美好的背影,淡淡道:“他們也是來辦事的,我們沒有理由阻止。”
伽聿覺得很不對勁,臉色有點蒼白,顫抖的僵在原地。
“坐下喝杯茶吧,小兄弟,沒着急。”趙敬業敲了敲桌子。
“警….警察同志,你不會和他們一夥的吧…...”伽聿有點不敢相信,腦子裡的神經搖搖欲墜。
“小同志,話可不能亂說,你說你走丢了,身上還戴着這麼多珠寶,我們有理由懷疑你盜竊本地人财産,還是大額财産,如果達到量刑标準,将被判7-15年。”
伽聿一聽就慌了,沖到桌子前,着急道,“不是的,不是的,我真沒偷,是他們逼我戴的,我也不想戴這些,不信你把他們找來和我對質,警察同志你相信我,我真沒偷…”
“砰——”
大門被重重推開,穿着神袍的沈司煊逆着光,笑的格外燦爛:“媳婦兒,你老公來接你了!”
正在說話的伽聿身子一僵,驚懼的看着來人。下意識的捏住趙敬業的袖子,渾身顫抖。他真的急的快哭出來了,怎麼這個惡魔這麼快就找來了。
沈司煊輕瞟了那隻手,吐出兩個字,“放手。”
這股強大的氣勢,逼迫的趙敬業急忙扯開袖子,慌忙道:“阿父,人給您看住了….”
沈司煊一步一步靠近,面容含笑,眼裡全是寵溺。
“老婆,是不是該回家了啊,在外面玩也不給老公說一聲。”
伽聿一步一步後退,被逼到牆角,顫抖的如同鹌鹑,淚水滑落,臉上一片震驚,恍然大悟道:“沈司煊,你…..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都是一夥的!”
沈司煊抓住伽聿的手腕,親吻着淚珠,“老婆别哭了,老公會心疼的。”
“滾!你他媽給我滾!你這個畜牲!”伽聿簡直快要暈眩過去,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這世上還有什麼是能相信的?!
啪——
伽聿反手甩了沈司煊一個耳光,重重的一聲脆響讓在場所有人目瞪口呆,随即驚懼的垂下頭。
阿父居然被打了?!
太魔幻了,這世上居然有人敢打阿父,别說打了,連敢正視阿父的人都沒有,居然還有人打他,還是扇耳光,這一耳光,讓所有人心頭震顫。但轉頭一想是阿母打的,好像就沒有那麼突兀和難以接受了…..
13
沈司煊,這位至高無上的阿父,這位尊貴權威的阿父,正抓着他老婆那隻手細細親吻。
“老婆,手打痛沒有,老公給你親親。”
伽聿推開他,既羞又惱,這麼多人看着,也不知道這個畜牲臉皮怎麼這麼厚。
“老婆,這就是你帶出來的東西吧,讓老公看看。”
說着,沈司煊取下伽聿挎着的布袋,打開往下一倒。
“小刀,水,點心,紙巾,筆,紙…..”沈司煊看着這些東西,挑眉又看向伽聿,“老婆,不止這些吧,還有的呢?”
伽聿大驚失色,連忙捂住自己口袋,往外跑去。
沈司煊拉着伽聿的手,把伽聿抱的滿懷,手向兜裡摸去。
“不行,沈司煊不行,别動我手機,你還給我…..”
伽聿惦着腳,奮力的去奪那支高舉過頭的手機。
怎麼可能讓他拿走呢,沈司煊一手摟着伽聿,将伽聿的雙手和腰牢牢的扣着。“我看看啊,”沈司煊低頭看了下手機,“喲,老婆還打着電話呢,和誰打的啊。”
他點開手機,上面就顯示一串号碼,正在通話中。
沈司煊打開外放,“喂,誰找我老婆啊?”
沈又霖在對面聽了整個過程,先是被沈伽聿的愚蠢氣的吐血,又接着被沈司煊氣的臉色鐵青,如同雷霆萬鈞。
整個秘書處也大氣不敢喘,有什麼比身臨修羅場一線更刺激的呢,真二少強迫假二少當老婆,還有大少虎視眈眈,親兄弟搶一人,被搶那人還是兄弟,還有比這更刺激的嗎?!
答案是沒有,秘書小青給同樣低着頭的小錢使了個眼色,兩人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沈又霖陰沉的聲音響起:“沈司煊,你究竟到底想幹嘛!沈伽聿是你哥哥!”
沈司煊低低一笑,“我還以為誰呢,原來是大哥啊。大哥,伽聿已經被逐出沈家大門了,現在不是你弟弟了,伽聿是我老婆,以後别伽聿打電話,不然我會生氣的。”
沈又霖面色鐵青,低吼道:“伽聿是你哥哥,我沈家還認伽聿!”
沈司煊勾唇,眼裡攝出冷酷的寒光,“大哥,别說老婆是我假哥了,就算是我親哥,我也要上伽聿,他依然是我老婆。”
聽到這話,不光伽聿面色羞怒萬分,捶着沈司煊,大罵:“你他媽亂說什麼,誰他媽你老婆,你閉嘴!閉嘴!”
警察局,秘書處,連一向沉穩高冷秘書長張逸,都表情龜裂,震驚異常,所有人心目中都飄過幾個字:
二少/阿父真的好猛啊!
沈又霖手指爆出青筋,書桌都要捏碎了。
“沈司煊你在說什麼屁話!我警告你不要再動沈伽聿了,讓伽聿回來,不然你的一切權利、财産我都會一一收回!”
沈司煊捏了捏伽聿的腰,突然彎下身子,在伽聿嘴上親了一口,發出一聲清脆的‘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