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摔在沙發上,又是鎖喉,甯恕被折騰得有點難受,他喝多了酒,胃裡翻江倒海的想吐,胃裡卻空空如也,隻能偏過頭生理性的幹嘔。
沈慕白聞見了他身上濃重的酒氣,他以為甯恕要吐,下意識的去輕撫他的後背,伸手拿了桌上空着的冰桶放到他面前。
甯恕隻是嘔了兩下,什麼都沒有吐出來。
也不知沈慕白又腦補了什麼,他臉色愈發陰沉可怕,捏着冰桶的手指指骨用力到隐隐泛白。
他盯着甯恕頸間泛紅的皮膚,和他幹嘔後氤氲着水汽的一雙形狀漂亮的眼睛。
甯恕會被江柏川誤會成零不是沒有原因的,他生得唇紅齒白,五官精緻,皮膚白皙,眼尾微微下垂的大眼睛,讓他看上去莫名乖巧無害,極具欺騙性,是張做男做女都精彩的臉,妥妥的頂級小白臉長相。
沈慕白手指摸上甯恕鼻梁上的一顆黑色小痣,順着鼻梁滑向唇瓣,他指腹描摹着他的唇形,忽然問:“甯恕,你被多少人親過了?”
甯恕手掌撐着沙發往後退了一步,試圖躲開他的手。
他語氣無奈道:“沈慕白,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喝多了?怎麼胡言亂語?”
他又不是鴨子,正經上班不賣身,怎麼沈慕白還搞職業歧視呢?
沈慕白呵呵,“你躲什麼?我給了錢的,我現在是你的客人,你不準躲。”
甯恕有點懷疑,他倆到底是誰喝多了,怎麼喝多的人是他,卻是沈慕白在耍酒瘋呢?
而且他印象中,沈慕白是個清冷校草,單純好騙,兩人戀愛時,他乖巧的喊他甯哥,怎麼現在不僅一口一個甯恕,說話還這麼刺人呢?
他的乖巧小白兔變成食人花了?
甯恕道:“我沒躲,隻是我們距離太近了,不太合适。”
他道:“沈慕白,我們已經分手了。”
也不知道是在提醒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