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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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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不需要你幫什麼,”白終九道,“你就說你是從哪兒弄到那石敢當的不就成了。”

金叔眼珠一轉,卻還是顧左言他:“你們年紀輕也是不知道,像我們這種人呐,上了年紀有再多錢财又有什麼用,不就圖一個家宅平安,子孫興旺嘛,最近我的愛人小鱗正懷着孕,這些事情我能少惹一點是一點嘛——”

白終九見慣了這類人馬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做法,也懶得跟他多說:“懷孕是吧,那就祝你吉人天相,自己化劫。”

蒙冶不知道她這三言兩語裡面是又看出了什麼名堂,見她轉身要走,江消也沒多說什麼話,隻能跟着一道,眼見着衆人就要走出房門了,那港商才終于松了口。

“行吧,行吧,各位仙姑,既然各位都是有本事的人,如果真的能給我解決了這一樁難題,别說那石敢當了,你問我這萬貫家财是打哪兒來的我都一五一十全部交代得清清楚楚。”

白終九當然不指望這老狐狸能真的說出什麼實話,但眼下卻見江消好像對這屋子裡的事情有些興趣,隻能暫時放他一馬,看他能扯出什麼花樣來。

原來這老港商所言不虛,他情婦叫做小鱗的确實正懷着孕,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快六個月了,可偏偏這段時間裡檢查胎相總是不大穩定,無論是中醫還是西醫看過之後都分析不出源頭,隻有一點是統一肯定,那就是有流産的風險。

不僅如此,小鱗最近這幾天也天天晚上睡不好覺,做着噩夢,夢裡有個小孩一直纏着她,要她講故事給自己聽。

那情婦也不過才二十幾歲的年紀,哪經曆過這些,頓時就被吓得半死,這樣一來情況就更嚴重了,還沒幾天就整個人瘦了一大圈,把金叔心疼得不得了,着急上火的。

蒙冶聽着這故事,想着怎麼又是感覺跟鬼能夠沾得上邊的啊,卻也還是有些稍稍同情對方的遭遇,畢竟親生骨肉,誰又願意看着愛人受苦呢。

江消卻不以為然,開口便道:“那就打了吧,鬼胎都上身了,生下來也是個禍患。”

這句話同時把蒙冶跟金叔吓得半死,白終九在旁邊老神在在地喝茶,卻不自覺噗嗤一笑,差點被瓜子皮嗆住。

“小妹妹啊,這話可不能亂說,”金叔道,“你年紀還小,不知道——”

“就是啊江消,你這也太沒人性了。”蒙冶接嘴。

江消沒理他們:“不就是個情婦嘛,比你正牌老婆還寶貝,真這麼喜歡為什麼不直接離婚跟她在一起?因為是個男胎吧。”

這話一出當下屋子裡就靜了,連蒙冶都驚訝地長大了嘴,将視線重新放回到了對面的金叔身上。

那老港商頓時如坐針氈,覺得這丫頭說話真的有些欠乏人情味,卻字字見血。

“诶呀,話也不能這麼說,小妹妹,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就知道了,還是需要傳宗接代的,這不生兒子,實在是有點——”

“别了吧,我們可不是來聽你這些封建殘餘的,”白終九托着腮道,“你叫我們做事,至少也得把正主叫出來,十月懷胎的又不是你,你在這裡嘚吧嘚吧什麼。”

金叔這才住嘴,老實上了二樓,把那個叫小鱗的給喊了下來。

小鱗聽說金叔找了幾個人來瞧瞧家裡的風水,順便解決最近噩夢的問題,因此也有些擔心,下樓的時候看見沙發上坐了一排學生模樣的小年輕,頓時就有些打鼓了。

江消心裡揣着事,并不打算多解釋些什麼,直接上手,把人的手腕給扯了過來,算是号了個脈。

蒙冶看得戰戰兢兢,畢竟他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剛剛從江消口中直截了當地說出了這肚子裡是個鬼胎的事實。

江消将手重新收了回來,沒有就剛剛的脈相說明情況,反倒是朝金叔仰頭:“剛剛進門我就注意到了,你們西南角立的那銅鈴樹,是誰教的法子?”

蒙冶順勢擡頭,确實,那柱銅鈴樹幾乎有一層樓高,直觸天花闆,渾身以金銅打造,幾乎栩栩如生,各處以銅鈴裝飾,當做細密的樹葉,最為古怪的還是從樹梢四處延伸彌漫出來,順着天花闆四處挂鈎着的紅線,上面也每隔一段距離懸挂着數不清的銅鈴。

他是知道一般做生意的人會比較迷信,在家裡大擺風水陣,所以來的時候雖然覺得有些邪門卻并沒有放在心上,當下被江消一提,也是不自覺地挺直了脊梁,覺得後背心冒出了冷汗。

“這東西嘛,這東西不就是——”

“财神鎖啊,”白終九道,“要我說,就憑你這一招,害你孩子算什麼,是我,我就剁了你全身下樓去喂雞。”

“财神鎖是什麼?”蒙冶小聲問道。

“銅鈴樹響,家有錢來,”江消道,“顧名思義,就是把财神鎖在自己家裡,專門為自己進财。這招可是失傳已久了的禁術,畢竟是困神之法,尋常凡人怎麼敢觊觎,教你這招的,跟給石敢當開光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小妹妹,我都跟你說我不記得啦,”金叔擦了擦汗,“這法子也是一個高人教我的,我答應了人家不能透露來曆的,總不好食言啦,不然會被天打雷劈的。”

“那你就等着斷子絕孫吧,”江消轉頭沖一臉煞白的小鱗道,“你放心,夜夜纏着你講故事的小孩是鬼胎不假,但是它不會害作為母親的你,緻使胎相不穩的元兇是你男人在家裡豢養的财神,已經成了邪魔,如果要保你們母子的命,必定得把這棵樹推了不可。”

“那推了這棵樹,”金叔道,“會不會有什麼隐患,比如我的财路——”

“會全部斷掉, ”白終九道,“畢竟你關了它這麼久,它肯定會報複你,不過你放心,正常來講财神是殺不了人的,當然了,成魔了的不算。”

“那不行,”金叔立即道,“如果是這樣,倒不如死了算了。”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江消直接起身,“已經交給你了解決的法子,你自己不願意,我們也沒辦法了。”

“一定還有别的法子吧,”金叔還想攔住他們,“比如把這個财神給殺掉,或者馴服——”

“拜托,”蔡央決聽不下去了,“那可是财神诶,弑神,這世界上有人真的做過嗎?你區區一個凡人能夠囚神就已經讓人跌破眼鏡了,現在還大言不慚說要弑神?真的聞所未聞。”

“别跟他多說了,蔡,”白終九掰過了她的肩膀,“這種人啊,嘴上說着多愛子女,多關心家庭,實際最重要的還是他們自己的利益,但是我可得跟你說清楚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别說孩子了,那女人自己都會死。”

金叔隻搖着頭,不知道在嘟囔什麼。

蒙冶卻聽清楚了。

他說,孩子總會有的,女人死了就算了,還能換個新的。

真是讓他莫名毛骨悚然。

全程小鱗都隻是呆若木雞地坐在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直到走出了小區,蒙冶都還是隐隐有些擔心。

“我們真的不管她了嗎?”蒙冶道,“不是說可能會沒命嗎?那男的倒是無所謂,可是小鱗很無辜啊。”

白終九卻隻是咧着嘴笑,用餘光看着江消:“不得不說,你确實還是比看上去的稍微像人一點,無論是林志雲還是這件事,都表現出了非一般的熱心。這麼想想,之前關于你們家的人都是假人的傳聞都是子虛烏有的胡說八道吧。”

“閑着沒事做而已,你不也是?”江消道。

“我就是好奇你而已,如果不是你想插手,我壓根理都不會理那個癟三。”

“你早就知道他鎖了财神,”江消道,“白終九,你做人做事能不能不要總是這麼藏一半露一半,這樣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敵是友。”

“你的敵人很多嗎?”白終九不以為然,“放心,我的敵人不多,你要信我。”

“你們又開始打啞謎了,”蒙冶無語,“從很久之前開始,我就根本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

“班長你就不要擔心啦,”蔡央決樂呵呵道,“小神婆走之前留了一條鬼崇鎖給那個姐姐,如果出事的話,那個至少能夠保她一命的。”

“什麼時候的事?”蒙冶訝異,“我怎麼完全沒看到。”

“我總不可能事事都要跟你打報告吧,”江消道,“不過那個港商就不一定了。但是這也是他的報應。”

“囚神嘛,”白終九笑得意味深長,“上一次聽說這種故事,還是幾百年前了。你說對嗎,小神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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