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可不想要這樣的哥譚，祂會阻止你。”布魯斯笑了一聲，“祂自稱是蝙蝠俠的狂熱粉絲，雖然總是給我惹麻煩，但不可否認很多時候祂都在保護我——當然不包括蝙蝠俠所要的經曆，祂恨不得天天上演，對手越強越好。”

明科哼了一聲：“這麼說你得天天和那個外星人打架才能滿足它的想法，它看不上我，看不起任何人。”

“搗蛋鬼也這麼希望，蝙蝠俠和超人自然常常打架，但最後勝利的隻有正義的那個——考慮到他被控制的次數最多，赢的人當然會是蝙蝠俠。”布魯斯自然也是不服輸的那個人，明科竊竊笑了，布魯斯不理他繼續，“所以我猜你和祂的約定中祂也讓你不能對超人使用魔法對吧？你們既然是朋友，我想你這個沒對我撒謊——你們甚至關系很好，偶爾祂獲得了平行宇宙的蝙蝠俠錄像帶也會與你分享——祂不會想你和搗蛋鬼對上的，祂保護我搗蛋鬼保護超人。”

“祂給我的解釋不是這個，僅僅隻說了宇宙需要蝙蝠俠與超人。”

“嗯哼，聽上去的确是世界第一拍檔。”明科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

“……你如果沒辦法在這段話中提出任何建議，那麼你可以選擇閉嘴。”史多瑞當然不會對明科客氣，或者說明科從不約束他的行為，眼看着他們倆馬上就要在房間裡動手打起來了，布魯斯立刻将話題拉了回來。

“對，這也是原因之一，事實上都有可能。”布魯斯還在解釋，實際上他不用解釋得這麼詳細，但他能想到自己一旦閉嘴，房間裡面剩下的兩個人就會你一句我一句的冷嘲熱諷直至親子大戰迎來新的版本疊代，“重點還是在于我了解祂，但隻要有人想要對付你，那麼那個人——無論是誰，總能找到對付你的辦法，最簡單的就是超人不是嗎？”

“但即使不用五維魔法，超人的弱點也相當顯著不是嗎？”史多瑞的注意力順理成章的被布魯斯的話吸引了。

布魯斯：“大部分人都會這麼想超人，實際上他對于很多對手來說都是極為難纏的對手，蝙蝠俠常與被控制的他對戰，很多時候我得承蝙蝠俠利用了自己作為誘餌以及控制他的人對蝙蝠俠的輕視——畢竟蝙蝠俠隻是一個凡人，怎麼來看都是正義聯盟最弱小的那個不是嗎？”

“大多時候，能夠用普通方式——就是大衆所知道的弱點打敗的超人并不是最麻煩的形态，蝙蝠俠總有辦法能解決他。”

“那如果他被一個十分了解你的人控制于攻擊你了呢？”史多瑞顯然想要直接抄作業。

布魯斯拒絕了共享答案：“蝙蝠俠會有辦法，但不能和你說，當然你也可以在我身邊去學習這項能力——觀察朋友，替他們做好最壞的打算。”

史多瑞：“我也可以用魔法。”

布魯斯肯定了他的想法：“當然，你當然可以用魔法，他是你能力的一部分，我的朋友以及同伴中也有許多使用魔法超能力的對象，我僅是自己不用——蝙蝠俠要做所有人能力失控的最後措施——但你不能用你的魔法控制所有人，把超級英雄放進你的玻璃瓶中保護。那如果有一天你也無法解決困難的那天，我們隻能等死了——甚至在你最困難的時候無法幫助你。”

“如果有那份被保護名單，我猜那上面也沒寫我的名字。”

“你怎麼知道你沒有，或者你認為我不在意你嗎，明科？”布魯斯感覺自己在同時哄兩個小孩。

“那我就這麼看着你被她拉入泥潭嗎？”史多瑞再次強勢搶過了屬于自己的那份關注，他瞪了明科一眼，“很多世界的你都因此而死。”

布魯斯歎息了：“史多瑞，人類總歸是要死的，我也沒有永生的打算。”

明科開始啃蘋果了：“很簡單，你每次行動帶上這小鬼不就行了，他迷信自己的魔法，相信自己就能解決問題幫助你，我帶他上過戰場讓他出過行動，這小鬼大部分時間可比鬼影一号做得好——甚至更冷靜。”

“可以嗎，父親？”史多瑞很顯然認同了明科這唯一一句能得上建議的提議，這并不是他最想做的事情，但顯然是布魯斯能接受的最大範圍了。

布魯斯沉默了，這不是他的本意，他可不想史多瑞跟着蝙蝠俠行動。

最後他開口了對史多瑞道：“你能夠喜歡布魯斯，但也許無法接受蝙蝠俠，我能現在和你耐心解釋是因為我是你的父親是布魯斯·韋恩而不是蝙蝠俠，蝙蝠俠不會給你解釋與答案，大部分時間隻會命令你去做事，遇到部分情況甚至會直接限制你的行動。”

史多瑞表現得習以為常：“和幽魂制造者聽上去一樣混蛋。”

“這說明我們足夠相似，哦，除了他迷惑于情感這一點。”明科毫不猶豫搭上了蝙蝠俠的肩膀，史多瑞則拿眼刀刺他。

“不，蝙蝠俠和幽魂制造者不一樣，”布魯斯感到了頭疼，“在這個城市裡面你不能緻死緻殘。”

布魯斯注意到了史多瑞看明科的表情很快補充道：“他發誓了。”

“那我也能做到。”史多瑞飛快回應，“請讓我與你并肩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