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目光一寸一寸在她身上遊yi,一雙狹長的眸子裡湧動着情//谷欠的暗氵朝。
“太子殿下……臣女已有婚約,求殿下放過臣女……”
沈清瓷駭得渾身發抖,卻仍舊壯着膽子懇求,她的眼中閃爍着晶瑩的淚光,梨花帶雨的容顔讓人心醉。
“可以。”
蕭翊安松開她,
慢條斯理坐起身。
沈清瓷聞言面色一喜:
“多謝太子殿下!”攏了攏身上的嫁衣,趕忙下床往房門口走去,就在她擡腳将要邁出門檻時……
蕭翊安不鹹不淡在她身後說了句:“正好明日本宮帶人抄了沈府,按個什麼罪名好呢?”他狀似苦惱地蹙了蹙眉:“貪墨軍饷、通敵叛國,你覺得如何?”
沈清瓷驚恐地呆住,收回腳僵硬地轉過身,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般劃過面頰,一顆一顆砸在光潔明亮的地闆上。
靜默片刻後,她下了個決斷,邁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向蕭翊安走去,在距離他一步之遙的地方站定。
男人擡眸睨她,眉梢微壓:“你這一臉悲壯的神情是來赴死的?”
語調平緩不疾不徐,卻帶着與生俱來的威嚴與壓迫感,命令道:“把你身上這身礙眼的衣服脫掉,一件不留。”
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視下,沈清瓷咬了咬唇,開始動手一件一件褪去身上的嫁衣及頭上的鳳冠和發钗。
在僅剩下一件赤紅色的肚/兜和xie//褲時,她停了下來,臉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
蕭翊安也不為難她了,眼尾稍稍一擡朝她招了招手,那隻手很是傲慢,骨節分明、修長如玉,手背上微微凸起的青筋,都隐約透出超強的掌控感。
一把握過沈清瓷賽雪的皓腕,将人抱着坐在自己的tui上,幽如深潭的目光盯着她月土//兜上繡着的“花開并蒂蓮”。
繡工精美,栩栩如生,看得出來是費了好大一番工夫才完成。
“這是你親手繡的?”
明知故問,語氣中透着濃重的酸味!周身散發着冰冷凜冽的氣息,壓的人喘不過氣,沈清瓷垂眸看着自己的腳尖,一言不發。
長夜漫漫,皎潔的月光透過窗外婆娑的樹影傾灑進來,月色被篩落成一地的碎玉,映照在沈清瓷凄楚絕美的臉上。
房間内,金色的紗幔随風搖擺,仿佛是身姿曼妙的舞者在翩翩起舞。
紫龍電光沖破夜空,封閉的山谷猛然敞開,不止心靈,就連天地都為之震撼,噼啪聲尖銳,天地交響樂。
鑽木取火,點燃此夜,在裂//縫山谷中盡qing地zong//歡。
[真的好像就是為了鎖而鎖一樣的,這裡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嘛?!就這一篇文審核了十來遍都不過,我也是犟驢,還偏要通過,平靜的發瘋~哈哈哈~]
暴雨摧花枝亂顫,沈清瓷雪白的柔荑死死抓住床幔,面色chao紅、眼尾迤逦,口乎口及聲越來越孱弱……
****
沈清瓷瞧了一眼窗外的日頭,趕忙起身喚來丫鬟端來避子湯,服侍自己沐浴梳妝。
今天是她母親的生辰,她昨晚求了蕭翊安好久,才讓他松口放自己出門半日去華光寺為母親祈福。
梳妝完畢後,沈清瓷披上白色兜帽,系上面紗,在丫鬟的陪同下從後門出去,上了一輛華麗馬車,往華光寺的方向緩緩駛去,馬車後面還跟着兩個黑衣勁裝的侍衛。
去往華光寺的路上會經過沈府,沈清瓷撩開車簾一角悄悄望去,絕美臉龐淚珠輕輕滑落。
她突然消失,父母該是怎樣的憂心忡忡,可她卻連再見一面都成奢望。
華光寺内有一顆高大的祈福樹,香客們會把求來的福袋懸挂在這顆樹上,保佑心中所願心想事成。
沈清瓷雙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