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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六十七章 兩國論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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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诏朝臣望着離去的背影,咂舌道,“公主!此人猖狂至極,在我南诏國土行事如此大膽,辱我國威,可不能任由他這般下去,”說着,便用手勢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昭慶公主慈眉善目地寬慰着,“本宮自然要為南诏讨回臉面,隻是還不到時候,諸位愛卿舌戰也乏了,今日先到這吧!”

她語氣威嚴,言語間也不曾透露半分情感,隻一雙旖麗鳳眸夾雜着絲絲寒光,作為最熟悉她的叔叔皮将軍早已瞧出端倪來,

公主下了逐客令,幾位被吐了滿臉唾沫的朝臣隻能當啞巴暗自吃下口技不如人的虧,垂頭喪氣地退下,殿中隻留尚已冷靜下來的皮将軍。

“雅兒,可是因為那女子的事?”皮将軍見四周都是她的心腹,遂改了稱呼,

又道,“叔叔我早就說了國家大事不要牽扯到兒女情長,你不當回事,可現在好了,我瞧那謝大人是真動了怒,這次你與越析诏與邆赕诏該如何解釋,實不該如此啊!”接着面上又做神傷之意。

昭慶聽到這個稱呼,眉頭一皺,頓生思緒萬千。

她本姓吉,單名一個雅字,希望她娴雅大方,雅量高緻。

南诏國以父親名字最後一個字作為子女的姓,她的父王皮羅吉,是自南诏建國以來最仁愛的君主,勤政愛民,恩澤廣施于民,而她也完美地繼承了父親在治理國家上的天賦,她不像其他女子般學習禮儀文化,熟讀女德之類的書籍;反而對南诏王案牍上堆積如山的冊子感到新奇。

她依稀記得先南诏王曾對她說,“若雅兒是個男兒身,我南诏社稷有望啊!”

她以為是父親對她的激勵,因而更加上進,常跟着她的哥哥學習為君之道,比之已為世子的哥哥吉布更加努力,就連教授他們的老學士都贊她天資聰穎。

就在她以為自己心願将成之事,她的父親皮羅吉将她喚至病榻前,囑咐她要好好輔佐哥哥,自己方能瞑目。

最後在她無聲的沉默中,先南诏王懷憾而去,看向父親蒼桑的面容,她的眼睛紅了,往前種種不過是将她作為墊腳石為她的親哥哥做磨刀石,可身為女子又為何非要做籠中鳥,任何她如何掙紮,也不過被人玩弄,她便要做那天上雁,叫她的父王好好看,女人也能治理國家。

“叔叔莫要玩笑,一個女子我豈會放在眼裡,不過是試試她在謝宥珩心中的分量罷了,你瞧這不就明白方才為何不顧他使臣的身份大放厥詞了。”昭慶公主意識到自己情緒不對,趕忙将思緒拉回,鎮定道。

皮将軍似是不信,凝着眉懷疑着,“我看出來你是認真的,否則也不會趁我外出軍務下令調走我的心腹,為的不就是将其置之于死地,可惜謝宥珩暗中有武藝高強之人保護,你未能得手罷了,”

昭慶公主見目的被拆穿,索性也不再遮掩,清冷的聲音中透着一絲不耐,“叔叔你也别再提了,我省得了就是,謝宥珩不是那般不理智的人,自诩端莊持重,何況他此番是帶着皇命而來,可不會因為這事與我們撕破臉,你且寬心就是,我自有法子!”

皮将軍點到為止,多說無益,見其仍舊我行我素的态度,也不想在侄女面前讨了嫌,隻沉重地吐了口濁氣,随即離去。

彩鸾館内,自夜宴後江凝初便已幾日未見謝宥珩,雖說自己有意識躲着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膳食都是在屋内用,可若有心,也不會見不着,她可沒堵着門不讓進。

這日清晨,江凝初尚在酣睡之中,忽聞屋外傳來腳步聲,聽來着數十人,雖刻意放輕腳步,可個個身材高大,落地有聲,刀劍交錯,炸出叮哩锒铛的響聲,

她從寬大的烏木鎏金寶象纏枝床上驚起,用被子包裹着自己,一手握住枕邊的匕首,凝神看向門口,壓低聲音,輕呼着,“白洛—?”

下一秒,門從外邊被打開,江凝初登時頭皮發麻,心中悲憫,恐怕白洛白芷她們……

豈料打開門進來的正是“已遭毒手”的白洛,一臉焦急的走了進來。

“娘子,謝大人派了好多人來,将院子圍住了,說是保護娘子安全,我瞧着不對勁,便多問了一句是否出了什麼事,那些人都是個木頭,隻曉得聽令行事,别的一概不知,隻說讓我們在院子裡待着,哪裡也不許去,”

正說着,就見窗戶的油紙上借着淡淡晨光透着出幾個人影來,四面皆有人把手,仗勢不小。

江凝初心中疑惑,前夜的緣故她是曉得的,可今日這一出,着實不在她的計劃之中。

江凝初顧不及穿上鞋履,光腳踩着冰冷的地闆向外走去,就見門外赫然烏泱泱一片,作南诏國士兵的打扮,可細看之下,江凝初竟在角落處看到一個熟悉的面孔,正是随她南下,從滇城至王都一直随行保護她的暗衛,那暗衛見她望向自己,頓時不自覺低下頭。

江凝初正欲去詢問一番,半隻腳踏出門檻時,門口侍立的兩個士兵聞聲而動,橫臂将其攔住,冷聲道,“公主有令,非雍國臣子,不得随意外出!”

可前夜她才随着謝宥珩去往宮中赴宴,就算不是使臣也不過就是他一句話的事,今日這士兵奉公主的令,又何嘗不是謝宥珩授意的呢?

接着在江凝初思緒翻湧的眼神中,其中一個士兵,微微側身,背對着外面,小聲道,“謝大人說了,叫娘子隻管安心順着行事,其餘這些他自會安排好,不會讓娘子久等的。”

她聽完這話,瞬間了會其意,僵白的臉上隐隐露出哀傷,擡頭兀自歎氣,趁這時迅速掃視了周圍的環境,眼邊一滴清淚恰到好處地流下。

她身上仍穿着素白寝衣,臉上具是難以置信之意,并着欺霜賽雪的臉龐,唇色蒼白,此刻寒風拂過,身體不自覺哆嗦起來,看上去柔弱無骨,情斷神傷,讓人心生憐憫之意。

在自以為沒人注意的角落,一個人見狀心中暗暗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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