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要冷靜一下,但因為住在同一個房間裡,還每天都要去劇組拍戲,因此分開的時間也不多,隻是吃飯和休息的時候分開而已。可盡管隻是這樣短暫的分别,對于太鼓鐘來說卻也是十分難熬的。
大家平時休息的時候都已經形成了固定聊天的群體。
浦島、亂還有國廣作為幻夜學院的同學自然而然的會聚在一起說話聊天。聽說浦島的哥哥和清光是朋友,所以清光偶爾也會和浦島他們待在一起。長義算是相對獨行俠的類型,但偶爾也會和燭台切聊聊天什麼的。櫻庭平時就幾乎整天和長谷部待在一起,長谷部不在的時候就去找燭台切或是一個人待着。伽羅和燭台切倒是整天黏在一起,如果有人主動和伽羅搭話的話,他會說“并沒有打算和你搞好關系”這種話。青江傾向于一個人待着,但偶爾會主動和大家搭話,說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在這之中,太鼓鐘和不動屬于整天一起行動,但太鼓鐘也經常會去找伽羅和燭台切一起度過休息時間的類型。因此,就算今天的太鼓鐘因為感情問題去找伽羅和燭台切一起度過休息時間,大家也沒發現什麼。反倒是不動那邊,或許他會因為找别人一起度過休息時間什麼的而遇到一些麻煩呢……
“大家都在這裡啊?”儚打開了化妝室的門,笑着問候了句。燭台切簡單和儚寒暄了幾句,接着,儚就透過燭台切,看到了在後面坐着發呆的太鼓鐘。
“這孩子怎麼了?怎麼看上去心不在焉的?”儚彎下身子,在太鼓鐘眼前晃了晃手。太鼓鐘這才回過神來,他強行扯出一個微笑,随口回了句:“沒什麼,隻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
儚重新站直了身子,他随手扯過一把椅子,坐在上面又撐着臉問:“是還在想副導演說的那些話嗎?”
“是啊。”太鼓鐘自認為自己不算是在說謊,畢竟他現在煩心的事情确實是和珍保那家夥有關。要不是他非得讓自己和小行不追究的話,自己也就不會對小行說那些話,他們現在也就不至于鬧脾氣了。
隻要一想起珍保昨天說的那些話,露出那樣的表情,太鼓鐘就感到十分迷茫。說實話,他反而不讨厭珍保那副冷血動物一樣的狀态。虛僞的人扯下面具時露出醜陋的面龐與獠牙原應是讓人生惡的,可是這種真實卻讓太鼓鐘讨厭不起來。話說,太鼓鐘第一次對珍保産生所謂厭惡的情緒,也是因為他刻意裝清純無害來試圖在談合作的時候讓對手放松警惕。
“副導演,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太鼓鐘忍不住問出這個問題,他并不指望誰能回答他,畢竟大家也都是第一次和珍保合作,他又成天戴着那樣的假面,怎麼可能會有人輕易看透他的本質呢?
“雖然看上去很青澀,但意外的很可靠,是個出色的幕後人員。性格也……算是溫柔吧。”燭台切這麼說着,但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動搖,大概是想起那天珍保和咲因為表演方式吵得差點動手的事情。
“一個還算是負責的工作人員。”伽羅難得開口說了句,接着,他就又把目光放在了劇本上。
儚眼睛朝上看,似乎是在回憶什麼。“說起來……”他的臉上挂着一抹笑,似乎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好笑。“我總覺得副導演很像一個禁毒主題動漫裡的角色。”
禁毒主題的動漫……太鼓鐘腦中立刻蹦出一個名字,“櫻庭前輩,您說的是不是《黃金〇風》?①”但是那部動畫裡有和珍保很像的角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