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死者一位,她的同事是提供情報的人,看到就直接認出來了,說是去買午飯的途中一直沒見她回來,才下來尋找,”同事滿臉寫着愁苦,“怎麼辦啊,風間前輩?”
風間前輩老練地給出解決方案:“先讓公安接手案子,讓我們的人檢查遺體,沒有問題了再通知家屬領取。”
同事是新人,沒習慣公安的作風,有些不忍:“死者是被重物壓死的,是無辜被牽連進來的,沒必要……”
“去做。”
“……是。”
偶爾,真的隻有非常偶爾的時候,風間前輩會猜測一下上司的心理。
對于這種放着不管就可能對周邊造成極大破壞的屍體,降谷先生會不會也像他一樣心累,不得不考慮公安的研究需求,考慮遺族們的心情,最後隻能拿出這樣不上不下的辦法,結果兩面都不讨好。
像組織那樣,一把火燒了多輕松。
*
密西西裡。
端掉了意圖吞掉組織貨物的小團夥,琴酒總算騰出手處理雜事。
第一件雜事就是小宮菅夫心電圖一樣不安定的心跳頻率,如果心電圖是一條直線的話很危險,但心跳頻率跟直線差太多反而不好,而且還出現了停跳的時間。
琴酒:……
另一邊伏特加正在收拾殘局,作為琴酒的小弟,他的工作時間很難不同步,因而琴酒每忙完一段,接下來就是他短暫的放假時間,這些都是潛移默化來的默認規則,他本人也沒什麼不滿的。
尤其是想到這次難得的放假時間跟愛抖露的演唱會時間撞上,甚至地點都在意大利,伏特加就心潮澎湃。
琴酒點了支煙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伏特加,開車。”
伏特加條件反射地點頭:“是,去哪?”
“日本,”琴酒是個百分百的行動派,還是個看到雜草葉子就連根拔起的狠人,自然不可能放任小宮,對那邊的反常熟視無睹,“去看看那個家夥又在搞什麼鬼。”
伏特加:……
伏特加的演唱會夢碎當場(某快餐店優秀店員泰勒感同身受),并且還不敢跟大哥說自己不去。
他對小宮菅夫那人有一定的心理陰影——組織裡沒有心理陰影的反而是極少數——這點大哥自己也知道,并沒有放在心上,但如果他表現出來想遠離小宮菅夫的想法,反而會被強制脫敏。
人生疾苦,不過如此。——by 伏特加
*
“阿嚏!”
被念叨的小宮菅夫冷不丁打了個噴嚏,正在對出羽伊澄激活的醫生立刻被吸引了注意,調轉槍口。
“你,對,就是你!”急救室到處都吵吵嚷嚷,半秃醫生粗犷的聲音壓過了一切,“三個大人看不住一個小孩就夠離譜的了,你們三個大活人怎麼做到自己完好無損,隻有小孩受傷的?!”
既沒被包括在小孩中,也沒被當成大人的安西千:“我們不是也給你們送了一個大人病患嗎?”
“人家是見義勇為!”醫生非常明事理,這次連着安西千一起噴,“為了救你們家的孩子兩隻手才都斷了的,不感激也别拿人家給你們洗白!”
安西千安靜如雞。
雖然他的表現和小宮菅夫一樣慫,但這不代表他怕了眼前半秃的老頭,隻是同伴紅莉栖的小命還在這家醫院手上捏着,不得不低頭。
kp:阿Q嗎你。
作為同樣看不好孩子的三個大人之一,萬良就很雞賊,主動提出去繳費,結果跟着護士走了就再也沒回來。
趁着小宮菅夫和安西千吸引醫生火力,出羽伊澄去給小宮菅夫挂了精神科最貴的号。
據說是從心外科轉來的天才,天才做什麼都很順利,哪怕是從心外轉心内,跨專業就醫都跨得輕而易舉,現在更是成為了米花綜合醫院心理治療一哥,病人還大多是警察量産來的,水平可見一斑。
[出羽伊澄:是我多心了,還是這個設定真的很眼熟?]
[kp:你太多心啦。]
[出羽伊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