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消息是一回事,賺錢又是另一回事了。但要是非要把這兩件事按重要程度分出個高下,我還真拿不定主意。畢竟打聽不到消息我會死,賺不到錢我會餓死。
前後都是死,所以我選擇都要,雙管齊下一起發力,要知道一邊賺錢一邊打聽消息可太爽了!
起初我沒想上賭桌,畢竟五好少年是絕對遠離“黃賭毒”的,可形勢所逼,為了生存我也隻好昧着良心讓小弟給我換來了籌碼。
然後就開始玩了,結果玩了幾把牌後,我發現我很有天賦,小弟在一旁激動地使勁拍手,大誇我看起來不像是第一次玩,偷偷問我是不是私下練過。
天地良心,真不是啊!
我可是新時代的五好少年,穿越到這個破地方前我連酒都不沾,去網吧都要朋友陪同一起去的乖寶寶。
污蔑,完全是污蔑!
我氣得臉都紅了,大聲告訴小弟,天賦這種東西從出生的時候就定下了,和普通人比起來我的上限更高而已。
小弟聽了之後内心的崇拜更甚。
“六哥,就服你!”
“……”
雖然話說的不對,但我承認我聽爽了,于是在小弟的央求下給他展示了一把什麼叫十連勝,讓對面的賭狗輸的隻剩下一條褲衩子。
“你出老千!”賭狗輸不起,開始造謠我。
我最恨造謠的,于是擺手,眼神輕蔑:“輸不起就别玩。”
極緻的嘲諷永遠存在平靜的表面下。
賭狗喘着粗氣,眼裡一片血絲,說實在的他看起來像是下一秒就會暴起打人。
我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既然你懷疑我作弊,那麼我接受大衆的檢查,但單檢查我一個不公平,要檢查大家就都檢查,你說這個辦法怎麼樣?”
賭狗的喘氣聲一下子就停了。
我一下子就樂了。
呵呵。
急的你!
我清清白白不怕檢查,但這群賭狗可怕的要死,都是老油條了哪個兜裡不揣點小牌的,一搜身就全暴露了。
賭場是不太管客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但出老千這種事是明面禁止過的,鬧到明面上那群佛系的工作人員也會出來把違反規則的人處理掉。
至于怎麼個處理法,嗯,總歸不會是很溫和的手段。
所以我一提出一起檢查,對面就慫了,不過他已經沒有籌碼可以輸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對他說:“我不要籌碼,但你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隻要你回答完我的問題,我不僅免除你的債務,還會給你一筆買衣服的錢。
賭狗警惕地皺眉:“你想問什麼?”
我來勁了,樂呵呵地把他拉到了角落裡,低聲問道:“聽說你每天下午六點都會去白水碼頭卸貨?”
我早就看上他了,他就是我今天來的原因,就是小弟說他不好搞,不要命隻認錢。
所以我是被迫上賭桌的啦,為的就是讓他乖乖聽我的話,我還是一個乖寶寶。
賭狗聽了我的話眼神裡面變警惕了,他是知道白水碼頭發生的事情的,事情鬧挺大,前幾天來了好幾批人,也不知道在搞什麼。事情發生後不就上面就把碼頭封了調查,不然他也不至于閑到大白天就來賭場玩。
事實上在我找上他之前已經陸續有好幾撥人來找過他問話了。
我告訴他其實我也不想找他的,但我有我的苦衷,他有他的賭債。
“反正我就這麼一個要求。”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