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月落的書桌上貼着‘烏爾奇奧拉’呀?明明當上死神,當上席官這些紙條都挺正常的……”
井上織姬正參觀着宮城月落的宿舍。
書桌是她從流魂街淘的,這老舊宿舍自帶的床鋪倒是勉強能用,書桌椅子卻是歪歪扭扭的,隻好扔掉了。
看着自來熟的明媚少女這瞧瞧那看看,她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
月落剛想說什麼,秋名朱雀卻攥住了她的手肘,小聲道:“主角團哦,可别像罵同學那樣……”
可那個坐在案幾邊安安靜靜喝茶的黑發姑娘就挺好的啊。
簡而言之,宮城月落的上班族本質還刻在骨子裡,不太喜歡沒有分寸感的人。
“看在她長得好看的份上我就忍忍……”宮城月落換上了對待客戶的狗腿子臉色,“桌上貼的都是我的人生目标來着,不瞞你們說我死了沒多久,死因是之前空座公園冒出來的兩隻破面。”
“對不起要是我再強大一點的話就能保護公園裡的民衆了……”楚楚可憐的小姑娘擰着手指垂眸,這會兒搞的宮城月落有些手足無措。
“不不不,沒事啦,反正我在那邊也無牽無挂的,在這邊也過得不錯……”她隻好猛擺手。
“可是為什麼隻有烏爾奇奧拉的名字沒有牙密的名字呢?”
“哦對,我忘記寫上了!”宮城月落趕忙從抽屜裡拿出了小号毛筆。
“我覺得應該不用寫了……”井上織姬小聲道,“他們兩個都……死掉了。”
朽木露琪亞抿了口茶,注意到宮城月落臉色慘白地跪坐到了桌前:“怎麼會……”
她失落的好像快要掉色了。
秋名朱雀及時地拆開了朽木家的糕點盒,輕輕推到了月落面前,并沒有多說什麼。
沒有目标就無所适從這一點,她了然于心。
這也是她們能成為好朋友的原因。
“話說回來,浦原說你養了個很危險的東西,是什麼?”
“……歪!我們還在鬧别扭你怎麼就過來興師問罪了!”宮城月落撐起身子擋住了秋名朱雀的視線。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就鬧别扭!”
“還不是你和亂菊姐把感情問題藏着掖着都不告訴我!”
諾伊特拉說過女人吵架是很可怕的,于是剛剛還在窗框閉目養神的烏爾奇奧拉飛到了月落肩頭停了一會兒。
“去吧,那你注意安全。”吵架中途月落居然輕聲細語地囑咐了一聲。
“這東西聽得懂你說話?!”
“那可不,我打賭十二番隊都做不出來這麼通人性的小寵物。”她一臉自豪地仰頭看着烏鴉飛去的方向。
“一個人待久了魔怔了吧你!”
“請用!”朽木露琪亞看起來稍微有些不耐煩了,她捏着一枚淺粉色的糕點強行就往月落的嘴裡塞,“好朋友之間有小秘密很正常的,有什麼事說開了就好!”
“我的天呐——這也太好吃了吧?!”宮城月落嚼了兩口之後緩緩咽下,用指尖碰了碰自己的唇瓣,不由自主地驚呼出了聲。
“那可不,這可是朽木家的糕點,一般人根本沒有機會吃——”
“怪不得那麼多女的想嫁進去,除了觊觎朽木白哉的美貌之外還饞這一茬啊……”
朽木露琪亞一臉黑線:“不過兄長大人心裡可是隻有我姐姐一個人哦——”
“我怎麼聽說那位是個傲嬌妹控來着?!”
“誰說的!”露琪亞紅着臉勾住了月落的脖子。
“啊啊好痛……就,最新一期的女性死神協會雜志啊……”快要窒息的月落伸長了手臂探到床下,“你看嘛……”
深夜飛回來的烏爾奇奧拉發現井上織姬和朽木露琪亞已經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個更吵鬧的家夥。
“歡迎回來w”坐在地上的宮城月落仰着腦袋朝他打招呼,臉頰紅撲撲的。
“就是說,我一百多年前的戀愛腦跟現在的雛森副隊長有的一拼你懂了吧!”秋名朱雀猛地摔了下酒杯。
“不行我要聽細節啊可惡!再說了我也不認識雛森副隊長!啊……亂菊姐,為什麼不是啤的,這個不好喝!”宮城月落托着腮嘟囔。
“屍魂界哪能找到啤酒哇——就是因為那段黑曆史朱雀這家夥的性格才變成現在這種别扭毒舌的吧,不過她真的很為朋友着想的!”
“想聽細節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你養了什麼危險的東西,交換情報。”
“……那算了,不聽也罷,我尊重我好朋友的隐私!”
“你不說也行,反正最近你身邊多出來的就……”秋名朱雀冷冷地瞥了眼書桌上的烏鴉。
宮城月落眼疾手快地把烏鴉捧在了手心:“養個鳥而已哪裡危險啦!又可愛又聽話的,别想着剝奪我養寵物的權利,這已經是我唯一的愛好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浦原的意思難道是烏鴉是不祥之兆,不興養這個的嗎?”秋名朱雀觀察了一陣,除了這隻烏鴉的眼睛是深綠色之外,并沒有發現什麼端倪,“不對啊,他自己不也養‘黑貓’的……”
“不是在聊感情的嗎!怎麼就聊寵物了?”松本亂菊晃了晃酒瓶子。
“我常常因為沒戀愛過而覺得和你們二位格格不入。”宮城月落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