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父母走得早,借住在姑媽家的她即使是生病到爬都爬不起來也得憋着,因為他們總說表現不好就送她去福利院來着。
上了高中開始打工就好多了,租個老破小一個人住着舒心的多,不過看病是很奢侈的事,她一般都靠硬抗。
工作後日子總算是好起來了,要是沒死于非命,她這會兒說不定已經有了個美滿的家庭——(開玩笑)
察覺到被照顧了一晚上的她,莫名覺得胸口有一股暖流。
真奇怪,明明他的溫度如此冰涼。
“謝謝你!”
也沒什麼謝禮送的出手,那就給他一個擁抱吧——
噗,這回破面君居然……僵住了。
因為有嘉賓觀看的緣故,實訓課整整排了一上午。
白打和鬼道共一個時辰,休息半個時辰後是瞬步和劍道。
宮城月落站在隊伍裡掰着手指頭算自己大概在瞬步時候就會餓的不成樣子。
聽班導說,隻有三項A級才有機會破格錄進番隊。
“朽木,那就是你很在意的同學嗎?”浮竹十四郎坐在高台偏左的位置上,目光精确捕捉到了一頭黑發,梳着半馬尾的少女。
“是的,隊長。”
“乍一看真的有點像呢……要是她是個可塑之才……”
“露琪亞……怎麼可以和我們十番隊搶人呢!”松本亂菊叉着腰繞過更木劍八就湊近了二人,“行行好,我想讓月落當我們家隊長的童養媳來着……”
“松本,首先我不是聾子。”日番谷冬獅郎一臉黑線地瞪了眼自家副隊長。
“井上同學,就算我們過來了也看不太懂的吧,特别是瞬步……”石田雨龍盤腿坐到了牆根上,貼心地伸手将井上織姬扶了上來。
“感覺很有意思的樣子,反正黑崎君還沒醒,我們也沒什麼事做……”
“我個人比較期待看白打。”茶渡泰虎端坐在牆根看着斜下方的巨大擂台。
宮城月落擡了擡頭,高台上穿着隊長羽織的人一共有四位,同時他們都帶着自家的副隊長。
從左到右,六番隊,十番隊,十一番隊,十三番隊。
天内,十一番隊的更木隊長那壓迫感太吓人了。
察覺到她的目光,松本亂菊舉着朽木露琪亞的手朝隊伍中揮了揮:“加油哦月落!”
全體目光向她看齊,她恨不得鑽到真央靈術學院的地基裡。
“啊啊,沒意思,某些人一看就打點好了後門的樣子……”
剛飛到隊伍附近樹枝上的烏爾奇奧拉冷不丁聽見了這麼一句話。
可人太多,他沒找到具體是哪個人說的。
秋名朱雀哼哧哼哧就爬到了茶渡泰虎附近,很自然地捧了一簍子的瓜子坐了下來。
“小道消息,決戰藍染損失慘重,各個番隊都急需新鮮血液,月落這回賺了。”松本亂菊和日番谷冬獅郎打了聲招呼便也瞬步到了牆根上,抓了一把瓜子念叨了起來。
“也行,不過我倒是隻知道她筆試成績都還不錯,實戰是第一次見。”
“我們的努力家肯定沒問題的!”
“有些事情還是靠天賦……”
畢竟在秋名朱雀的視角裡,手無縛雞之力的OL形象占比多一些。
“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宮城月落彎腰行禮,開場姿勢有些讓人摸不着頭腦。
秋名朱雀一枚瓜子吐了出來:“說起來,她說過她在拳擊館打過工來着……”
即使沒有拳套,肌肉記憶加上過來之後學的内容,白打這門課對她來說比其他輕松的多。
“宮城同學原來是平時習慣收斂靈壓的類型嗎?”井上織姬歪頭詢問。
“可能是最近的新習慣吧……”秋名朱雀不知道這是她為了護好“寵物”專門找烏爾奇奧拉學的,畢竟她時不時會遇上校園霸淩,技多不壓身。
“不出意外的話,白打肯定是A了。”松本亂菊看着月落對面那氣喘籲籲的對手,“你鬼道那麼厲害,她應該也沒問題的吧?”
“我也沒刻意給她開小竈,隻是把藏書都借給她而已。”
鬼道實訓就不是pvp了,畢竟一個控制不好就容易被轟成爆炸頭,工作人員在擂台邊擺滿了标靶,五分鐘内全部擊中就算滿分,隻準用蒼火墜。
高台上的更木劍八興緻缺缺地打了個哈欠:“小孩子過家家沒意思。”
“不行啊小劍,山本老爺子說我們番隊再不從真央塞新人就扣我們補貼!”
比試速度的話還是舍棄詠唱來的快一些,宮城月落又得了個A。
休息時間,她找了個角落坐會兒。
“這是體育祭嗎這麼熱鬧?!”環顧四周發現同學們各個被家長塞着便當,她滿頭黑線地向後一仰。
體育祭沒有家長來這件事,她蠻習慣的。
烏鴉落到了她的肩膀上。
“剩下的項目你自己注意一點。”一個擁抱好像并沒有影響他很久,偶然聽到的那句話的語氣實在是讓他不得不多想。
“沒問題啦,你看我兩個A耶,我超厲害的!”
“嗯,超厲害的肚子已經在響了。”
“啊啊啊着急啊,沒空吃早飯……”也許,她早逝的父母在屍魂界的某一處生活也說不定……
“歪!你麻溜地給我上來!”秋名朱雀還以為她早就感覺到了自己的靈壓,到頭來還得用吼的比較有用。
“啊?!你們怎麼也在看戲啊?!”牆根上黑壓壓一坨人給月落看愣了。
“少廢話,醬汁很多的豬排飯快涼了!”
“啊啊啊啊來了來了,朱雀仙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