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分倒還好了呢,哪有那麼輕松啊……是處刑!”
“這個情況……”以前去屍魂界救露琪亞的畫面又闖進了黑崎一護的腦海,可現在的他連個魂魄都看不見了。
“沒啥事,前段時間聽露琪亞小姐說已經把斬魄刀偷出去給主人了反正——況且,虛圈那邊也沒閑着,他倆的主人都在努力升級等着處刑那幾天沖過去。”
“你的主人——挺受那邊愛戴的嘛。”黑崎一護覺得有點難以吐槽。
“不是愛戴吧,我覺得那倆十刃純粹是饞我主人身子。”小黑喝着咖啡說的輕描淡寫,卻讓黑崎一護噴了一口橙汁出來:“不是,破面和死神……這種事是被允許的嗎?”
“愛情這種事需要被允許嗎——”小黑一臉無辜的開了口,“我主人說,真愛是可以跨越性别跨越種族的。”
“啥玩意?”
“水形物語看不看?”小黑從電視櫃下面刨出了一盒子的藍光碟。
“才沒興趣啊喂!”他朝着小黑吼出聲,腦海裡卻閃現出了朽木露琪亞的身影。
輕松愉快的氛圍被一通電話劃上了終止符。
石田雨龍重傷。
從未感覺過的靈壓讓大家一籌莫展。
活了這麼久,秋名朱雀怎麼能察覺不到月島秀九郎落在她身上的眼神。
同時,城市裡穿插着的怪異靈壓波動也在影響着她享受病假。
黑崎一護已經沒了做救世主的能力了。
浦原喜助在不出大事的時候比較愛做一個旁觀者。
那自己偶爾留意一下主角團應該不礙事吧。
“不準。”浦原喜助難得沒有那麼嬉皮笑臉。
他趁着月黑風高去看了眼石田雨龍,之前殘存在秋名朱雀身上不是襲擊他的靈壓痕迹。
可對方應該也不止一個人。
“咋了嘛,你們不會冷漠到主角團的安危都不在意吧?”
“你是休病假,這邊真有情況的話屍魂界也會派人的,你就安心開你的花店裝一個普通人。”
“行吧——甚太,去洗碗!”
“别因為我發色跟你一樣你就把我當兒子使喚啊喂!”
“計劃。”
月島秀九郎倚着窗框合起了書本,望了眼外頭的新月。
他的嘴巴一張一合,像是在自言自語。
這個腳本實在是有些過分依賴他的能力了,根本抽不出閑暇時間跑到花店高談闊論。
可,她又會待多久呢?
是不是明天就會見不到了呢?
“獅子河原,找個理由把秋名朱雀接過來……”
“哦絲!”偌大的郊區大宅中隻有獅子河原的回聲。
于是秋名朱雀急得要死,拎了個包氣喘籲籲地風風火火地就跟着獅子河原趕了過來。
能不急嗎?
十分鐘前鑽進花店的流裡流氣小家夥一臉焦急地說:“大姐大,月島大哥他快死掉了,不治之症,沒救了,他說他隻想在斷氣之前見你!”
還好宮城月落蓋着車罩的小車車一直在花店後頭停着。
她腳踩油門的時候腿都有點發抖。
也是,那瘦削又有些蒼白的外表,的确帶着點病态美。
看在他心裡有我的份上,就讓本小姐親自為他魂葬吧。
“糟了,忘帶斬魄刀了。”在玄關脫鞋的時候,她才想起來她在義骸裡,隻帶了裝有粉餅口紅和鑰匙的腋下包而已。
“忘帶就好,畢竟我也不想和你刀劍相向。”
她一擡頭,便看見了月島秀九郎那張清秀的臉。
很不對勁,這一切都很不對勁。
斬魄刀沒帶就算了,她壯着膽子和他對視,手卻伸進了包裡瘋狂扒拉。
義魂丸有沒有啊——半顆都行!
沒扒拉到,她直接蹲下來把包包整個倒在了地闆上。
确認自己現在的确手無縛雞之力,并且獅子河原在身後堵着門,手指上還戴着個奇怪的指虎,她隻得幽幽地站起身:“幹嘛!突然抑制不住對我的感情騙我過來當太太?”
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試圖把空氣裡彌漫的危險系數降低一點。
真是——好大好豪華一棟樓,要是月落看見非得羨慕死。
“嗯,因為不确定你什麼時候就回去繼續當死神了。”
他居然!承認了?!
這種文藝男不是應該起碼背幾句情詩鋪墊一下的嗎?!
“不知道托誰的福,根本工作不了,長期病假中。”這麼一想,很多事情都想得通了。
如果那個叫藍染惣右介的人占據了她内心深處最重要的部分,那麼這段記憶就會變成月島秀九郎的絆腳石。
不為什麼,因為他此時此刻注視着她的目光裡,盛滿了柔軟情愫。
那雙棕眸讓她移不開眼睛。
“你餓不餓?”
“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