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番隊有個隊員似乎對宮城十分有惡意,惡意發酵成情yu也是很奇怪了。”
“不用露出這種表情,我雖然不必插手,不過也沒興趣看一個小姑娘被欺負。”
“我不建議你擁有那種可笑的情感。”
“你丫有臉說我?”
六刃和四刃持續鬥嘴。
彼時,宮城月落正抱着一杯冰美式在朽木露琪亞病榻邊昏昏欲睡。
嬌小的死神像是在做噩夢,時不時喊幾聲“尼撒嘛!”
嗑假骨科也不是不行哦?!她一臉姨母笑地躺在地闆上看了會兒露琪亞的睡臉,睡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幾個時辰。
“葬讨部隊的規模——!”
宮城月落說着奇怪的夢話醒了過來,病榻上空空蕩蕩。
露琪亞寫了一條留言。
【我得回去,你們不要擔心我。ps:村正一直帶着一個奇怪的小姑娘,一頭綠發,穿着現世的衣服,可能是你的空蟬。】
她很貼心,甚至畫了個圖。
當然,畫風仍舊讓人不敢恭維。
于是宮城月落套上了黑鬥篷,和黑崎一護推推搡搡地沖進了穿界門。
“村正?”空蟬走進了山洞的深處,漆黑一片中,依稀能辨别出村正的方位。
“你别過來。”
“沒事的。”她走到了他的面前,微微俯身伸出小小的手擦拭着他臉頰邊的血淚,“沒事的,響河會回來的。”
黑崎一護眼睜睜看着,前一秒還在大搖大擺跟他并排走的宮城月落被一個透明屏障擋的臉都變了形。
“笑屁啊你!”
看她炸毛,黑崎一護更是得寸進尺地用自己的來去自如嘲諷了她五分鐘。
直到她憋紅了臉,他這才收了玩性:“放心啦,你進不去的話就交給我解決咯。”
“狗屁,那我隻能在流魂街觀光了嗎!”
“嗯哼,我也沒辦法。”黑崎一護攤手,風風火火地沖進了瀞靈庭,隻留下一個越來越小的背影。
得,“逃犯”活該有這樣的待遇。
流魂街的煙火氣總比裡頭的莊嚴讓人好受的多。
她踮起腳看了看瀞靈庭,接着便有些無奈地轉過了身。
“裡面忙的不可開交,你要是沒地方去就到二十區的第五戶住幾天,别人要是問起你就說你是我妹。”
“行吧——”她便趁着路人不注意瞬步去了二十區,“giao門牌上寫着什麼,像是被刀劃了無數遍的樣子。”
“我總不能讓人發現那是藍染的舊居吧。”
“行吧……我可不想做大掃除……”宮城月落夾着手機推門進屋,卻看見裡頭一塵不染,更詭異的是……爐子上還燒着水,“這地方不會有人住吧?”
“怎麼可能?!不過有流浪漢借住也說不定……”電話另一頭的秋名朱雀正在自己的工位上瘋狂配藥,卻聽見對面一陣尖叫聲。
哼哧哼哧的大喘氣聲過了兩分鐘才停,宮城月落這才停下腳步混進了街上的人群中:“你那裡鬧鬼,我不住!”
“怎麼可能啊——”秋名朱雀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挂斷了,她一頭霧水地繼續忙了起來。
另一頭,宮城月落正高高地仰起腦袋踮着腳尖去夠自己剛被奪走的手機。
“隊長你可别欺負我了!”
“誰欺負你了,你站路中間打電話,這個街區的小流氓早盯上你了——”更木劍八回頭狠狠瞪了眼躲在暗處的幾個小混混。
“一般村民而已,我能搞定,總比鬼好!”
“這麼久不見就在這胡言亂語,不是你說的,屍魂界全是鬼。”
“這不一樣!”她這才反應過來,“瀞靈庭不是亂套了嗎?隊長你們倆為什麼還在逛街?”
“……要,要你管!”
“又迷路了是吧?”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