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番隊忙的焦頭爛額,秋名朱雀囑咐了花太郎幾句便偷偷沖回了流魂街二十區。
“什麼情況?”松本亂菊正舉着毛巾給宮城月落擦臉,對方正半死不活地躺在床榻上。
“我複制肉雫唼治療過了,不過她靈壓缺失的很嚴重。”靈光站在一旁幽幽地開口。
這會兒才見到自己斬魄刀的秋名朱雀微微愣了片刻:“亂跑什麼啊你,忙炸了。”
“對不起,主上。”
“……你這斬魄刀也太乖了吧!”松本亂菊忍不住吐槽。
“她被洗腦我是不信的,畢竟她的意識過于廣闊,沒有強大的精神内核是做不到複制其他斬魄刀的,一看就是最近太閑了所以跟着他們亂跑了是吧?”她說着便攥住了宮城月落的手腕把脈,“得,白費力氣,死神力量全失了。”
“那該怎麼辦?”
“體内的虛是在用死神的力量壓制的,這會兒放着不管的話她隻會變成徹徹底底的虛……”
“等下,那個……嗯,雖然這個時候插嘴不好,但是你看廚房。”
“嗯?”秋名朱雀望過去,一個半透明的身影正在廚房泡茶,“之前月落說鬧鬼我還不信呢,你是什麼東西?”她走上前,生怕驚動對方,輕聲詢問。
“我記不清,不過按最近的情況來看我應該是斬魄刀吧,不過我主人不在了,而且我能感覺到我并不完整。”
“刀獸會泡茶嗎?”松本亂菊疑問。
“我的主人隻是不在屍魂界而已。”對方倒是淡定,甚至給每個人都倒了杯茶。
熟悉的茶香讓秋名朱雀晃了神。
不完整的刀魂,為什麼會停留在這裡。
一個奇怪的猜測在她心裡萌生。
她試探性地開口:“鏡花水月?”
“哦!好像的确是這個名字!”
“……不想吐槽了。”
“别跑。”
“有事?”村正在清晨昏暗樹林中回過頭,烏爾奇奧拉已經跟了他們一路。
“不是找你。”烏爾奇奧拉望向揪着村正袖口的空蟬,“你要走便走,不過,把靈壓還給她。”
村正準備說些什麼,卻被空蟬制止了。
“……用黑崎一護恢複死神能力的方式就可以痊愈了。”
“所以,與她共享感知,同甘共苦對你來說是很不堪的事情麼?”注視着神色複雜的綠發小姑娘,他想起月落總在喊她“那孩子”,即使不怎麼使用,也總會認真地擦拭刀刃。
“我不知道。”
沒有理會空蟬的動搖,烏爾奇奧拉隻是垂着眸幽幽地開口了:“封鎖吧,黑翼大魔。”
深綠色靈壓仿佛暴雨如注,此刻虛弱的村正恐怕無法招架。
“村正,你快走……”
“放心,我隻是想讓你把靈壓還給她,并沒有興趣插手你們和屍魂界的事情。”
雷霆之槍的光芒從村正的眼前擦了過去。
“啧,鏡花水月的殘魂就算了,烏爾奇奧拉那家夥怎麼也開始亂來了——”感受到遠處的強烈靈壓波動,秋名朱雀抱着腦袋大吼,“狗屁藍染惣右介甩手掌櫃能不能管好下屬啊!”
“你在藍染‘故居’罵他也無濟于事啦……”松本亂菊還沒吐槽完,就看見窗外有個可疑的人影。
沒多久,對方就被她抓了進來。
“你誰啊?”秋名朱雀沒好氣地詢問着被五花大綁的男性死神。
“十二番隊,佐久法史。”
“我怎麼感覺有點眼熟……你有事嗎?”她坐在床榻邊頭腦風暴着,想了半天都沒想起來 。
“我隻是在流魂街找尋我的斬魄刀罷了。”
佐久法史擡眼看着床榻上面色蒼白冒着冷汗的宮城月落,典型的靈壓缺失症。
活該。
松本亂菊看着那男人的神色沒來由地發怵,她小聲詢問起了秋名朱雀:“月落得罪過什麼人嗎?”
“她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我哪數得過來,光是真央裡和她同屆的看她不爽的起碼也有二十多個吧……?”
說罷。
烏爾奇奧拉拎着空蟬走進了屋。
看來,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孩子叛逆期暴揍一頓是有用的這個觀點。
看起來乖乖的小姑娘這會兒鼻青臉腫的,嗯,以後靈光不聽話的話也扔給他訓吧。
眼神示意之後,烏爾奇奧拉便抱着手臂倚着牆,低垂着眼眸直勾勾望着宮城月落的位置。
空蟬釋放出的淺綠色的靈壓包裹住了她,
“這種榆木疙瘩啊,一般不動心的,一動心就是一輩子,比那些遊刃有餘的家夥好多了!”松本亂菊十分松弛地斜靠在窗框開口。
“比起這種風涼話,麻煩您有空問一下市丸大人願不願意回虛夜宮工作,最近缺人手。”
“才不給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