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楚地啧了一聲,煩躁地擡起頭。
1d3={2}(黃衣回頭了/隊友帶鬼倒你遺産機了/有隊友上挂了)
你看了一眼破譯進度過半的密碼機,又望了一眼倒在不遠處的家夥,一邊加快破譯速度一邊在心裡暗恨:這些【所謂的同伴】沒一個能【派上用場】的。
1d3={2}(“小說家”)
你認出倒地的家夥是那個賽前表現得體面而又【怪異】的男人。
你記得他的定位與你不同,是【牽制】監管者的牽制位。
牽制位還能倒這麼快?你面無表情,壓根【沒打算管他】;帶着股被人【幹擾】密碼機破譯的冷漠回過頭不再看他。
這種人,就任他【自生自滅】去吧。
小說家被挂上【狂歡之椅】,距離最近的你在【專心破譯】。
所以他就這樣被【淘汰】了?
1d100={28}(不是)
你将自己的全副心神都放在眼前的【密碼機】上,一點都不在乎遠處那個趕來【救人】的人是誰。
1d2={2}(傭兵)
半晌,聽到腳步和呼吸聲你才擡眼:那熟悉的【戴着軍綠色兜帽】的身影朝你這裡奔來。
你的密碼機快要【破譯完成】了,那邊的熱鬧跟你【沒有一點關系】。
救人:1d100={65}(失敗)
你正準備【轉點下一台密碼機】,但是下一秒,你眼看着那人救人【失敗】,眉頭一跳。
你面色不顯,心下卻混亂地理解起【剛剛發生的情況】。
1d3={2}(兵王沒關護腕在椅子上彈走了/博弈失敗被恐懼震懾加觸手吃刀反正沒救下來/遲刀救人但放手早了沒救下來)
你冷漠地望着那道身影一彈護腕,矯健地越過監管者朝椅子沖來,但下一秒卻直接撞上觸手,身上【挂彩】;好不容易到了椅子跟前,人沒救下來,反倒是自己被拉近了距離的監管者揮舞觸手,【恐懼震懾】直接倒地。
你沉默半晌,望了望自己手下【亮起來的密碼機】,忍住【歎息】的欲望。
這種情況,是隻能靠自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