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頓一臉若無其事地放開你。
“你再主動點就好了。”
“……欸,對我說的嗎?”你拿手指着自己,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那個,諾頓……我今年才剛剛二十一歲……*”你試圖告訴他對你說這話是個貼近法律違規線的舉動。
“放心吧,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已經什麼都見過了。”他在說的時候,表情裡藏着不易察覺的蔑視。不過你知道那不是對你的。“好了。所以你感覺怎麼樣,我之後沒事要做,想的話我可以陪你過一個晚上。”
你難得有種危機感,你感覺到自己的脈搏在加速搏動。
“我一個人真的可以,真的。”
諾頓嗤笑一聲。“害怕什麼,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
“跟這個沒有關系,我就是——有點沒改變過來。”你向他解釋。“況且我們還在莊園裡,我覺得比起休息還是應該多花點時間在研究怎麼出去上。”
諾頓沉默了幾秒。“你還沒放棄從這鬼地方出去的想法。”他确定道。
“你不想嗎?”你毫不猶豫地邀請他。“這座莊園沒什麼好留戀的。一起逃出去吧,諾頓。”
“……我沒辦法跟你解釋這件事。”諾頓的聲音裡透着顯而易見的矛盾。“總之,我不會走的。”
你并不理解,還以為他是在說假話。
“奧爾菲斯在騙我們,他不會讓任何實驗品在完成遊戲後活着走出這座莊園。”你按住他的肩膀對他說。“還是說你很需要那筆獎金嗎?我會想辦法的,我知道不少途徑可以賺一大筆錢,完全可以供我們挑一個喜歡的事來做。”
“算了吧。”諾頓捉住你的雙手,朝兩邊挪開。“這話你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他反過來勸告你。“聰明一點,想想怎麼過好在莊園的日子才更重要。”
你心煩意亂。諾頓和愚人金對你說了完全一樣的話,這是你不想見到的。
“我哪裡做得不好?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呢?”
“别說是我,就連克雷伯格、還有普林尼,都會覺得留在這裡是對你來說最好的選擇。”諾頓毫不客氣地揭露了同僚的心思。“他們一個不想多管閑事,一個覺得能讓你一直呆在一個地方乖乖聽他的曲子簡直太棒了。所以,别妄想從我們中找任何一個人幫你實現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