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無所謂吧,都說了我并不是【陰謀家】啊!”盧卡上前一步和奧爾菲斯理論。“因為【沒有按你們說的做】就開始懷疑我,也太過分了一點吧!再說,在場的人裡比我更值得懷疑的大有人在,就像是——”
——刺耳的警鈴聲。
“還是等一等再說這個問題吧。”你揉了揉因警鈴而發麻的耳廓。“也許有人發現什麼更重要的事了。”
寬闊的會議室。
十個位置,有兩個已經不會有人來了。
“先聽我說。”特蕾西雙手按在桌上。“我從電力室出來後,一直往【東沐浴間】方向走,雖然沒有遇到什麼人,但是最後在【監控室】發現了奈爾小姐的屍體。”
“【監控室】啊,我記得從那個方向來電力室的人是【諾頓】吧?”盧卡輕快地順着特蕾西給出的信息推理,似乎已經忘記了在會議前被懷疑的經曆。“一定要說,【餐廳】也在那個方向,所以【奧爾菲斯】和【于連】也有嫌疑。”
艾瑪雙手合十,可愛的臉上露出有些歉意的表情。“很抱歉!這一輪次的調查我一直和【凱文】先生在一起,你們說的事完全沒有注意到。”
“……”
奈布什麼都沒說。大概是會議的焦點并不是他,他這樣的做法并沒有引起注意。
【此處追加一組骰,因為如果默認牛仔報暗骰中的真實信息,那麼陰謀家将可以直接猜死治安官和偵探,發展會變得無趣,所以這裡向骰娘争取一輪機會!】
【治安官(牛仔)和偵探(園丁)會換身份互保嗎:1d100={75}】
【……好的,看來很可能要模仿者速通了】
“我拿到的身份是【治安官】。”
凱文指向身邊空無一人的位置。
“為了保護艾瑪小姐的安全,我在【娛樂室】對那個金發的小姑娘開了槍。很抱歉對一位那麼小的女孩動手,但艾瑪小姐的判斷是正确的,她是【中立】,我還站在這裡就是證明。”
會議室似乎安靜了一刹,随即,一份書寫着【凱文·阿尤索】名字的死亡通知書從天而降。
緊随其後,另一張死亡通知書飄到【艾瑪·伍茲】的面前。
莊園主策劃的遊戲,總是會貼心地為敗者設計顯眼的離場方式。你清清楚楚地看見他們兩個人倒下的身體,和替代他們本人伫立在那裡的沉默的遺照。
“輪到我了?”
諾頓的語氣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拉鈴時,我在【電力室】和他們三個讨論分成幾人調查的問題。”他看向奧爾菲斯,罕見地露出一個微笑,但那微笑裡似乎有着少許特别的意味。“我沒有想說的了,你們繼續吧。”
“現在看來,伍茲小姐和阿尤索先生的确是貨真價實的【偵探】和治安官。”
【奧菲你真的不懷疑一下你身邊這個人不對勁嗎:1d100={69},奧菲啊!】
“很遺憾,我們失去了兩位同伴。但他們的犧牲可以保證我不會被【陰謀家】殺害。”
“我可以告訴各位,我拿到的身份是【獵人】。”奧爾菲斯看向你,似乎隐隐鼓勵着你說出自己的身份。“你的身份呢?于連。”
所有人的視線集中到你身上。
現在【輪到你發言】了。
【已知:特蕾西判斷到于連的陰謀家身份,并懷疑盧卡是棋手;治安官和偵探明牌離場的同時,确定帶走一個中立;哨兵在場并且無演說家;場上僅剩一中立兩狼三偵探團,且棋手驗出雙狼,鎖匠判斷到盧卡是棋手,陰謀家兩張畢業證全交獵人在場;同時獵人認為陰謀家是好人。】
你的發言策略:1d3(拉獵人和狼隊友票把棋手票出去,保證這一輪不出狼/對跳獵人拉票把獵人投出去/開始問所有人演說家死沒死并跳自己是演說家)={2}
原來如此。你露出微笑,通過剛才的發言,你确定絕大多數的身份。作為慶祝,你準備了一個小小的【禮物】送給自爆身份的獵人先生。
“沒想到你才是那個隐藏最深的人,奧爾菲斯先生。”你攤開手,将準備好的謊話娓娓道來:“我承認,你的身份僞裝得很好,但我才是真正的【獵人】。雖然不知道你具體的身份,但我猜應該是【陰謀家】吧?你的隊友應該在場,你剛才的話是在為那個人确認有沒有【獵人】在場的信息吧?畢竟現在的局面,獵人将你們中的一個解決是偵探團最大的勝機。”
奧爾菲斯轉過頭看着你。從他現在的眼神可以看出,他終于意識到你的身份了。
“你們的謹慎是對的,獵人在場。所以奧爾菲斯先生恐怕做不成獵人的身份了。”
“雖然現在的局面很不利,但是隻要把奧爾菲斯先生【淘汰出局】,再找出剩下的【模仿者】,我們照樣可以取得勝利。”
“我沒有想說的了。”
你站直身體,如同一個體面的說客般微微鞠躬結束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