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聲明:
1.本文隻為做教育警示作用,沒有任何盈利與危害社會的想法,關于這方面的情節純屬虛構幻想,也從來沒有登陸過相關的網頁,系守法好公民、優秀共青團員。
2.請讀者不要因為自己的好奇心而去涉足,這還是小說戲劇化的情節,外網的一切一定被你想得更加複雜,愛自己也愛家庭。
3.本人關于BTC的具體彙率還不大了解,前幾年查閱過相關資料,但目前網絡上涉及的還太少,要是專業金融人員閱讀請多多包涵^-^,閱讀的小朋友請不要輕易參與所謂的“淘金熱”哦。
4.請各位學法守法懂法用法!來,大家跟我一起默念: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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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那面半身鏡後的牆壁緩緩向外開啟,俨然就是扇暗門。
傅斯敏想起了前幾年聽說過的試衣間妻子失蹤案,心下了然的同時又是一陣惡寒。
來人是個胖子,染着黃毛,長相猥瑣。一見傅斯敏就笑着過來欲要摟她的肩膀。
傅斯敏是見過這個組織的教主的,在JDWM,那死人時不時就會在上面開直播賣貨,貨物千奇百怪,或物或人,或普通或獵奇,搞所謂的大促還會在鏡頭前露面。
那死人是塞金的狗腿子,以前連被邀請到加陵莊園開會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就敢在這裡興風作浪了。傅斯敏隻是沒想到他竟然和當年瑪妮之死有關系。
因而眼前的胖子并不是她們要找的人。
傅斯敏側身巧妙一躲,也不嫌燙,背過手撞倒了燭台就拿過原先用作儀式的瓷碗。瓷碗被她甩出去,撞上半身鏡,兩者掙然碎裂。
無數碎片迸發出來,傅斯敏選擇了大些的碎片握在手心。
變故來得太快,胖子來不及反應就被玻璃碎片潑了滿身。門是自動往回關閉的,電光火石間,傅斯敏用碎片死死抵住他的咽喉,拽着他,将他重重撞到門縫裡堵住門。
傅斯敏放低音量狠聲說:“想活命就老實點。”
都說男女力量懸殊,但傅斯敏這手勁可不是蓋的,硬生生地就把胖子死死摁在牆上不敢動彈。
“X的,你是條子?”胖子後知後覺。
傅斯敏面無表情,沉默着就推着他進了門口的走廊。
門徐徐關閉,将最後的一點光亮都隔絕在外。
在檢查完這人身上有沒有其他的通訊設備後,傅斯敏才空出時間用耳麥和話筒那邊的人聯絡:“040321,我現在已經和那邊的人碰上面了,不是主謀,正在挾持他深入。over。”
耳麥裡立即傳來的應戈的聲音:“你那裡有多少人?”
“除我之外還有個男人,被我挾持。”傅斯敏直白道。
應戈簡短回複:“注意安全,随時彙報情況。”
“OK。”
這條路像是長得沒有盡頭,漆黑又未知,還需要連續上三次逼仄的階梯。走得傅斯敏不太耐煩,眉頭就一直沒有松下來過,眼神兇得像把尖刀,要把對視的人刺啦一聲貫穿來。
不過傅斯敏抵在胖子脖頸上的碎片并沒有松下半分,她甚至還遊刃有餘地回過頭看看有沒有未知因素帶來的危險,不羁又謹慎。
見她的行為随意,帶着一種詭異的“習慣了”,胖子默默出聲為自己剛才的那一句論斷添加了疑問:“不對,你不是條子吧?你是sooyea的人?”
傅斯敏聞言幽幽道:“我說過,想活命就閉嘴,再多說一個字就隻好放放血了。”
胖子立即噤聲,腳步踉跄地被她推到走廊盡頭的鋁合金門前。
“鑰匙。”命令式的語言。
胖子笑嘻嘻,話裡帶着調戲意味:“漂亮姐姐,你可以自己來我身上翻翻啊。”
說罷,他立馬就感受到後腰脊椎處傳來一股劇烈的酸痛感,順着神經傳遍四肢百骸。
傅斯敏嫌惡地把已經推進去一半地細針取出來又丢在黑暗的腳底,一拳頭狠狠敲在他背上,看他痛苦地掙紮開自己的桎梏靠在水泥牆上。
聽着面前人冷冷地重複:“鑰匙。”
胖子喘着氣從外套内襯隐袋裡翻出鑰匙,叮鈴哐當地朝着傅斯敏的方向摔在地上。
傅斯敏用睡裙裙邊包着撿到手上,又用袖子捏着輕輕開了鎖。
門被她由裡緩緩拉開,房間内的一切都被盡數收進在眼底。
傅斯敏捏着他的衣領将他擋在自己身前就謹慎地往裡走,所幸這個房間裡目前除了她們倆并沒有其他的活人。
随即她将他采用雙手雙腳反綁的形式鎖在椅子上,嘴巴用毛巾塞着。确保這人不會發出任何聲音幹擾自己辦案後,她才慢條斯理地離開這片區域。
從房間配置上來說,這是個酒店的大床套房,被裝修得金碧輝煌,一張兩米二帶床幔的大床就在中間,眼前就是視野開闊的會客廳與大落地窗,自帶大衣帽間與浴缸衛生間。
傅斯敏檢查完套房徹底确定這裡沒有其他人後,又将目光放在了衣帽間挂着的衣物上。
看得出來這有人長期居住,并且品味難評,土大款一個,衣帽間被各種奢飾品男裝塞滿,尺寸也并不大,身高不高,甚至還是加大款的。
那麼,房間的主人在知道這裡送來個新的女人一定會回到這裡來。
傅斯敏思索着,無聲無息地走回去,順帶還抽走了衛生間裡的修眉刀。
不過她的目光在看到沙發那用支架放着的幾部手機後停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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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主任,你現在把我剛才說的那一串網址輸進浏覽器裡,用你能知道的最小衆的梯子登進去,最好提前把所有有個人信息的賬号都退出來。”傅斯敏邊說,目光邊死盯着屏幕上不斷冒出來的、用各種語言寫着内容的氣泡。
鑒于這是張詠儀第一次被刑偵支隊的人這麼正經地喊主任,她心中信念感瞬間爆棚,發揮着視頻網絡安全警察的能力,利落地在所有警員的目光下登錄進傳說中(根本聽都沒聽說過)的JDWM。
登錄的時候還有些卡頓,張詠儀懷疑網絡都不可能懷疑自己捧在手心裡的筆記本卡頓,片刻後它終于不負衆望地将頁面變成了紅黑色,就連win下邊的任務欄都被它吞沒。
網頁裡都是全世界語言大亂炖,霎時間英語就變成了所有人的“母語”。
最頂上的主創說是個很大的闆面,寫着低調直接的尋人請求。
比起語言更炸裂的是往下劃拉看到的那些内容。
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可以當場跑出去找垃圾桶吐了。
“我去……”張詠儀情不自禁地爆發出最真情實感的髒話,“這什麼鬼東西啊?”
傅斯敏在話筒另一頭冷靜地說:“你們不要好奇心這麼重看底下的内容,直接上搜索框搜‘Ohy's live broadcast ro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