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晏看她不說話,更是憤怒,他低頭狠狠咬她的唇,然後是脖頸,接着往下,他一邊啃噬她,一邊陰郁開口:“早知你心裡是樂正旻,我就該殺了他!如今他做了皇帝,你高興了吧?你是不是想入宮給他做女人?!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
簡知身上發疼,她連忙推拒他:“不是……”
樂正晏一把掀開被子,由着二人露在空氣中,他抓住她的腳踝,撕扯到最開,三指,兇狠,看她瞬間白了臉色,他冷笑:“即使我不為帝,你也是我的女人,無論生死,我都不可能會放過你!亓鸢,隻要你命還有一天,你都會在我的身邊,永遠也不能離開!”
簡知疼得身體蜷縮,她手指抓緊一旁的被單,嗚咽:“不要,不要這麼對我,我怕疼……”
樂正晏看她哭了,眼淚大顆大顆滾落,他最終還是放過,覆身而入。
她舒緩了很多,攀着他的肩膀,臉色發紅。
樂正晏看她停止了哭泣,眼神逐漸迷離,他猛的狠狠咬她的下巴:“看着我,看清楚,在愛你的是誰!”
簡知痛呼,她低低求饒:“我錯了……晏,我錯了……”
樂正晏這才松開她。
繼續。
糾纏許久,簡知靠在了窗棂上。
樂正晏抓着她的腳踝,讓她看着自己如何擁有她的。
窗棂上的銅鈴不斷叮叮作響。
簡知月複内跌宕。
一次又一次。
她身子紅透,軟若無骨,情不自禁而道:“晏……我愛你……”
樂正晏一激,順勢而給。
一次以後,樂正晏把她抱起來,在屋子裡走着。
她攀挂在他身上,一會兒是窗台,一會兒是玉案,一會兒是椅子上,一會兒是銅鏡前。
他想盡各種辦法來折磨她,隻為了聽見她那一句句求饒一般的我愛你。
直到簡知在鏡子前暈厥過去時,她的嘴裡還在呢喃着我愛你和我錯了。
…………………………
一連三日,簡知和樂正晏都是在榻上過的。
他是發了狠了,沒命一般折騰她,也不害怕暴斃而亡。
簡知更是被他折騰得有氣出沒氣入,若不是還有玄冥留下的固心丹,隻怕她是真的會死在床上。
這天傍晚,簡知睡醒,她艱難起身,披上紗衣,坐在床邊,剛剛從枕下拿出那個黑色盒子打開,還沒有來得及吃藥,樂正晏就推門而入。
看見她從盒子裡拿出一顆藥往嘴裡塞,樂正晏頓時氣急,沖過來掐住她的脖子就把她抵在床邊,直到她嗆咳吐出那枚藥丸,他才松開她,滿眼憤恨地開口:“亓鸢,你想幹什麼!這就受不了我了,要自盡?!”
簡知捂着脖子坐起來,她狠狠推了他一把:“虧你還知道你是個混蛋!逼得人受不了!”
樂正晏滿眼陰沉:“所以呢?你吃的什麼?毒|藥?”
簡知抓起那枚滾落的藥丸,她憤憤開口:“是毒|藥就好了,是毒|藥我就塞你嘴裡,大不了我們一起去死!”
樂正晏聞言,表情松懈下來,他的聲音也和緩了一些:“那你告訴我,這藥是作什麼用的?”
簡知别過頭,嘟囔道:“是國師大人給我的,治療心疾的。”
樂正晏神色一松,他抱她過來:“吃了這藥,你便能好了?”
“不是。”簡知語氣無奈,“我的病是先天的,如何能夠就好了,這藥也不過是保我這幾年無虞罷了。”
樂正晏眼神暗了暗,他吻了吻簡知的發:“鸢兒,我要如何做,才能留住你?”
簡知回頭看他,眼神狐疑:“你不生氣了麼?”
樂正晏的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我自然是生氣的,可是我也知道,你和樂正旻相交甚少,若是你心悅他,隻怕說什麼也不會委身于我,如此我便明白,你對他應當是沒有情意的。”
簡知眼睛猛的亮了起來,她猛的抱住樂正晏的脖子,欣喜開口:“所以你不怪我了,你也沒有誤會我?那你還那般對我?”
“我總得好好警告你一番,防止你對别人有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樂正晏吻了吻她的臉側,“可是我不明白,鸢兒,你為何要護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