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條短信會不會是這個男人發的?”回到家裡,簡知立刻就把5250叫出來讨論。
【很有可能。】5250一臉認真,【看他今天找你那個态度,很明顯就是想死灰複燃,說不準今天下午那條短信就是他發過來試探的。】
簡知皺眉:“可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
【哪裡不對?】
簡知想了想,然後恍然大悟:“時間不對。”
【為什麼?】
“他剛剛都說了,他是去執行任務的,且不說他們幹這行的工作時間不能随便看手機,就說我從那個走廊到電梯,距離根本沒有多遠,他就算想給我發消息,完全可以換一個時間,而不是一邊假裝不認識,一邊祝我生日快樂,這太過于搞笑了。”簡知笃定道,“所以那條短信一定不是他發的!”
5250哦了一聲:【那是誰發的?那牢裡的你的姘頭發的?】
簡知哼了一聲,不樂意了:“什麼姘頭,你說話真難聽。”
【我說的實話。】5250說,【畢岑說他好像叫李不言,要不我幫你查查?】
簡知挑眉:“可以啊,你現在還學會主動找活兒了。”
【我本來就不懶,以前都是被你逼的。】5250呵呵。
簡知不接腔,她轉了話題:“那今天那個男人是誰叫什麼,你能幫我查查嗎?”
5250撇嘴:【可以是可以,可是你這個态度,我不是很爽啊。】
“那就先謝謝你了。”簡知說。
5250:……無語。
……………………………
時隔三天,簡知就從5250知道了那個警察叫豐奕,目前是本市警察局治安大隊的大隊長。至于李不言,5250在市郊某處監獄裡檢測到了這個人的存在,但是到底是不是白滢所認識的那個李不言,就不确定了。
總的來說,目前看來,簡知所掌握的信息在一點一點地變全,接下來她要做的,就是要去了解這個豐奕,看他是不是反派。
就在簡知思考如何去接近豐奕時,畢岑給她打電話了,讓她明天去和他離婚,另外,她剩在他屋裡的那些東西,也把它拿走。
簡知欣然答應了,然後挂了電話。
第二天一大早,簡知就起床了,美美的化了一個妝,簡知帶着相關證件直接去了民政局。
她到的時候,畢岑還沒有來。
簡知去了一家咖啡廳裡,買了一杯手沖的熱拿鐵。
當她捧着咖啡從咖啡廳裡出來,遠遠的,她就看見了畢岑朝民政局走的身影。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大衣,裡面是同色衣服,頭發雖然是精心打理過的,可是他的神色一看就心情不好。
簡知沒有喊他,她捧着咖啡走在了後面。
畢岑邁上民政局的台階,一步步往上走,簡知跟在他身後不遠處,看着這男人的背影,神色有些複雜。
她不知道過去的白滢愛不愛畢岑,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可是現在她是白滢了,無論白滢的過去如何,她都接受不了畢岑這樣的丈夫。
畢岑走進大廳,環視一圈,沒有看見熟悉的身影,他剛要掏出手機打電話,身後就傳來熟悉的聲音:“我在這兒。”
畢岑回頭,就看見一身淺藍色大衣的簡知。她今天穿得很清新,頭發披散卷曲,襯得她的臉白皙又妩媚,她看他的眼神格外平靜,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她這樣的表現,讓畢岑心裡不由得一哽,他語氣譏諷:“那麼迫不及待地想和我離婚,怎麼還遲到呢?”
簡知沒有解釋,她隻是盯着他臉上那道已經愈合的疤痕,傷口已經合攏,可是卻還是留下了紅色的暗痕,這痕可能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夠褪去。
“進去吧。”簡知歎息般開口,不想多說一句。
畢岑看着她的臉,他動了動唇,眼眸裡劃過什麼,可是到底,他什麼都沒有再說,轉身就進了辦事大廳。
簡知跟在他身後,兩個人一路無言。
辦理程序的時候,兩個人也是這樣的狀态。
工作人員看他倆這樣沉默,也歎了口氣,神色透露出已經見怪不怪的無奈。
領着離婚證從民政局裡出來以後,畢岑叫住了簡知,語氣十分冷硬:“你擺放在陽台的那些垃圾,記得拿走,如果你不拿走,我就全部丢了。”
簡知想了想,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那一堆花花草草,她抿了抿唇:“知道了,待會兒就去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