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知捂着被子,正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睡覺,身上的被子就被拉開了。
她被人抱了起來,略一對準,然後就深深沒了。
簡知哼唧了一聲,抱着他的肩膀低口今。
連幹三天,一切都已經徹底适應。
在老闆面前,服務人員是不能夠拒絕的。
所以即便簡知已經有些受不了了,她也依舊不吭聲,隻是忍着。
男人把她抱到飄窗上,拉開窗簾,他摟着她猛來。
簡知回頭,睜開眼睛就看見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的,似乎在下霧,遠處的樓房視線不清。
“不怕被人看見?”簡知問他。
許硯冷笑:“看見又怎麼樣,就算誰發出來,我也立刻就會讓它消失。”
他倒是有那樣的本事,簡知想着,摟住他的月要:“老闆,我都曠工三天了,你該讓我回去了吧?”
許硯的手指捏住她的璞玉:“老闆都還沒有滿意,怎麼可能會放你走。”
簡知的璞玉上,已經滿是印記。
青青紫紫的,看起來格外瘆人。
她其他的地方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她那被占着的地方,也是腫的。
許硯也不憐香惜玉,隻顧着自己爽。
這一番磋磨下來,時間接近了中午。
簡知又回到了床上,繼續睡覺。
許硯在衣櫃前穿好衣服,然後回頭看向床上的簡知,他眸色深了深,然後拉開了床頭櫃,從裡面拿出一疊包好的票子,扔在了簡知身上:“十次。一萬。”
簡知睜眼,看着身上的紅鈔票,她疲憊地笑了笑:“謝謝老闆。”
許硯看她把錢抓在手裡,他表情又開始不好,不過他又冷笑道:“掙這錢容易吧?”
簡知點頭:“老闆大方。”
許硯聽見她張口閉口的老闆就煩,他拉着一張臉:“我要出去一趟,你就在這裡,不許走。”
“不行。”簡知拒絕,“我都三天沒回家了,我爸會擔心我的,我得回去。”
許硯的表情又開始陰郁。
簡知才不理他,她坐起身,就要去找衣服:“老闆,這次服務就到這裡吧,我來不起了,你就讓我走吧。”
許硯看她chi身起來找衣服穿,冷笑:“那你走吧,我這裡沒有女人的衣服,你光着出去吧。”說完他轉身就走,半點都不留戀。
簡知無語了,這都什麼人呐?
不過她光腳不怕穿鞋的,直接走到了許硯的衣櫃前,打開,從裡面拿了一件白襯衣出來,裹在了身上。
許硯盯着她的動作,眼裡陰晴不定:“這件襯衣,三千八。”
簡知哦了一聲,一臉無所謂:“就當許老闆給我的小費好了。”
接着她就光着腳要往房間門外走。
許硯看她真要走,發火了,他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狠狠拖過來,捏着她的下巴,他低頭滿眼陰狠:“你要是敢走出這個門,我要你好看。”
簡知眼神絲毫不畏懼:“怎麼讓我好看?像五年前我捅你那樣,你也捅我一刀?”
說起這個,許硯的眼神幽暗下去,他表情愈發陰鸷,他的目光落在了她被他抓着的那隻左手上,看着她掌心的疤痕,他冷笑:“所以你後悔當初沒能殺了我?”
簡知眼眸平靜:“不,我沒有後悔。”
許硯的表情松緩了一些。
簡知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要是當初你真的死了,那就太可惜了,畢竟你現在事業有成,還住這麼大的房子,有這麼多的錢。幸虧我沒有殺你,不然我今天也享受不了這種生活。”
這話徹底激怒了許硯,他掐着她的脖子一把把她扔在了床上,然後他從床頭的那疊鈔票裡抓了幾張出來,團成卷。
簡知似乎意識到了他要做什麼,她從床上爬起來就要跑,可是許硯卻上前再次把她抓住,她被他甩在床上,死死按住,身上的襯衣被掀了上去。
許硯眼中狠厲,立刻就要把那卷錢塞進去。
紙張邊緣尖銳,簡知身體也早已經不舒服,被摩擦的瞬間,她立刻痛得嗚咽起來,她一邊掙紮一邊求饒,眼淚大顆大顆地滾下來:“不要,不要這麼對我……不要……”
許硯看她哭了,他眉頭皺得更緊:“你不是愛錢嗎?我給你錢你還哭什麼?”
“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簡知求饒,淚水漣漣,一張漂亮的臉都哭紅了。
“錯哪兒了?”許硯抵着問她。
“我不該那麼說,我不該……”簡知泣不成聲開口,“我錯了……我錯了……”
她這一哭,就沒法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