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知沉默地站在一邊,看完了全過程。
等到儒春的哭聲消失在院門之後,簡知才後知後覺地回頭看向婁音度,就見他神色冷淡地看着門口的方向,他手裡抓着脖子上的佛珠,可是眼眸裡卻沒有任何慈悲。眼下的婁音度,不知不覺地和簡知在原著裡看見的那個婁音度重疊起來,簡知不禁想,眼前這個曾經滿口佛心的佛子,他的眼裡心裡,真的有佛家的慈悲之心嗎?
婁音度回過頭看見簡知一臉陌生地看着自己,他蹙了蹙眉:“樂娘,怎麼了?”
簡知回過神,她搖了搖頭,輕笑:“無事。”
婁音度走過來,伸手攬住她的肩膀,他的語氣又恢複了溫柔,眼眸裡又緩緩流露出情意:“樂娘,外面天兒熱,我們還是快進屋裡吧。”
“好。”簡知笑開。
兩個人攜手進了屋子。
茯苓跟着進來,幫二人倒上茶,然後退出去了。
屋子裡隻剩下簡知和婁音度時,簡知才道:“你把儒春送走了,你母親會不會生氣啊?”
婁音度神色未變:“她若是生氣,也可以讓儒春回來,隻是我同你便不在這府裡住了。”
簡知沒想到婁音度态度如此堅決,她有些驚訝:“為何?”
“樂娘,這種事,有一便有二,隻要我母親不死心,就算今日送走了儒春,恐怕明日又會來其他人。我隻想同你好好生活,不要因為這些事你又同我置氣,所以我這一次定然要堅決一些,這也是為了你和我好。”婁音度說到這裡,便握住了簡知的手,眼裡也露出了決心。
簡知聽他這麼說,有些感動,她抿唇笑了起來:“你既然如此說,那我也就什麼都不怕了。”
婁音度笑着把簡知抱了過去,坐在他腿上,簡知低頭看着他,二人的目光對視了幾秒,然後便是深深地親吻。
此時此刻,已經不用語言贅訴,用行動表示最好。
二人吻得愈發難舍難分,婁音度将簡知抱起來,一步步朝床榻而去。
婁音度的渴求太過于明顯,簡知的襦裙未祛,她仰頭看着婁音度,娥眉微蹙,神色半不願:“度郎,昨日才給了你,今日不若歇着吧?”
婁音度修長的手指筘着她的腳踝,他搖頭,琥珀色眼眸裡流露出深切渴望,他聲音低低的,格外魅惑:“樂娘,求你愛我,憐我,疼我,好不好?”
說話間,金剛杵已經在湖邊淺淺試探。
簡知看着他如同孩童臂的權杖,她呐呐開口:“度郎,如此,會壞……”
婁音度低笑:“不會的,樂娘,你那般疼我,定然會受住的。”
簡知搖頭,還是覺得不行,可是婁音度卻不給她反悔的機會,他直接沒入了湖心。
簡知瞪大眼,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婁音度下一秒就吻了上來,直接堵死了她所有的抵抗。
金籠未合,再次騰滿,簡知纖細的tui無力zhaNg開,婁音度大行其道。
他愛這欲,愛這佛,已經到了極緻。
摩登伽女,已經徹底蠱惑了他的心。
他曾經那顆赤純的佛心,在此時此刻,已經徹底化為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