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冶紀聽見簡知這麼說,他的眸光似乎都熱切了一些,像是不經意的,他伸手握住了簡知的手背,聲音柔和無比:“寡人就知道,母後待寡人是極好的。”
簡知條件反射地想要甩開他,可是平冶紀卻握緊了她的手,像是感受不到他們之間的親密舉動,他目光灼灼:“母後,你放心,寡人不會讓你為難的。”
簡知幹澀地笑了笑:“多謝大王,大王可是餓了,孤讓人送點點心過來。”言罷簡知立刻就起身掙脫了他。
隻是平冶紀像是不死心一般,他再次抓住了她的衣袖,眼神裡流露出某種按耐不住的情緒:“母後……”
簡知回頭,看見他這模樣,她心裡有些打鼓,她連忙後退幾步,躲開了他的手,随後淡笑:“大王,今日天色已晚,孤也乏了。大王不若回去吧,孤想早點歇息。”
平冶紀看了一眼自己落空的手,他怔了怔,随後笑着起身,又恢複了平靜,随後他對着簡知告了退,轉身就走,不帶半分猶豫。
簡知看他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她眸光閃了閃,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冷笑。
琦湘端着茶水點心進來時,看見的便是簡知冷凝的神色,她走到簡知面前:“主子,大王剛剛是在……”
簡知橫了她一眼,眼神頗冷:“不該說的話最好别說。”
“婢子明白。”琦湘立刻住了嘴,不再言語。
簡知瞥了一眼她手裡的東西,她眼裡劃過言語:“拿出去,倒了。”
“諾。”琦湘拿着東西退了出去。
等到寝殿無人之時,簡知便自己關上了門,屏退衆人,她坐在書案前,又開始提出作畫。
直至夜深,簡知的畫作到一半時,後窗傳來了動靜。
已經習慣的簡知頭也不回,她坐在那裡,依舊埋首。
霍衢的雙手輕輕地環了上來,臉貼在她的頸側,看着她筆下初具形狀的男子輪廓,他低笑一聲:“又在畫我?”
簡知點頭:“是啊,那些畫你都拿走了,一幅也不給我剩,我隻好自己再畫了。”
霍衢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随後他伸手躲過她手裡的畫筆放在一邊,轉過她的身子,他同她四目相對:“我現在不是在你面前嗎?你還畫什麼畫,看真人不比看畫強?”
簡知笑了,她伸手撫了撫霍衢的臉,目光裡滿是愛戀:“是啊,你就在我眼前,我該好好看看你。”
霍衢墨色的眼眸裡深邃異常,他嘴角的笑容絢爛,簡知看着他俊美近妖的臉,她忍不住仰頭吻了上去。
兩人的嘴唇一觸,便再難分開。
簡知摟住霍衢的脖子,閉上眼睛,同他癡狂舌.吻,彼此的呼吸糾葛,仿佛要融在一起,舌.頭和舌.頭勾在一起,又狠狠吞吃,循環往複,永遠也不會有膩的感覺。
一吻結束,已經過去了許久。
簡知仰首靠在桌邊,她同霍衢目光勾纏,呼吸淩亂如麻。
霍衢一手扯凱了她的依領。
簡知瞳孔微顫,她低頭,看見他爪住她的秀茹,反複柔涅把玩。
茹尖被脂頭按住時,簡知低哼了一聲。
霍衢看着她目光迷離,低頭再次吻了上來。
兩個人倒在了地闆上,簡知枕在墊子上,霍衢在她裑體各處瘋狂點火,與此同時,他的依杉也緩緩落下,露出那強壯有力的桐體。
上次燈火昏暗,簡知看不清一切,可是這一次卻燭火明亮,由是她也看清了他左側胸膛上的那一道疤。
圓圓的,略微凹陷,泛着白色。
簡知伸手撫了上去,她喉嚨有些發哽:“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