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讓我找了這麼多年?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簡知近乎哀求地低低哭起來:“别這樣,别這樣,我好疼……求求你……”
“你疼我不疼嗎?我心裡疼得快要死了你知道嗎?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你知道嗎?”
“我錯了,我錯了……放過我……”隻有求饒,仿佛這樣就能得到寬恕。
在極緻的瘋狂中,他笑了起來:“阿綿,我不會放過你的,就像今天晚上,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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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知趴在床上,看着白色窗簾外的陽光,她纖細的手指扣緊枕頭邊緣,她呐呐開口:“放了我……”
沒有人回答她,隻有震蕩的聲音回蕩。
簡知有些受不住,她想爬走,可是剛剛離開,又被拖了回去。
她瞳孔顫了顫,聲音哽咽:“我要死了……”
秦弋俯身,把她鎖住,他在她耳邊開口:“你不會死的,阿綿,讓我好好愛你,聽話……”
如果不是一天兩夜,她都要信了他的鬼話。
這一天兩夜,她和秦弋就沒有離開過這個房間。
如此折磨,也不怕菁盡人亡。
簡知想着,她神色痛苦起來:“秦弋,求求你,放了我……”
秦弋并不搭理她。
簡知痛苦地閉上眼睛,有些聲嘶力竭地開口:“我真的要壞了,好疼……”
聽見她這話,秦弋才停了下來。
簡知轉過頭去,淚眼朦胧:“秦弋,把我zuo死了你才高興,對嗎?”
秦弋看着她臉色蒼白,神色難過,到底,他還是沒有再繼續,慢慢放開了她。
秦弋起身,披上真絲睡袍,他拿起床邊的假肢給自己穿上。
簡知回頭時,他已經系好了腰帶,黑色的睡袍很長,遮住了他右腿和假肢相連的部分,從簡知的角度看過去,他真的很像那種漫畫裡的機器人,擁有一條非常酷的钛鋼金屬假肢,實在是炫酷。
秦弋回頭,就看見她盯着自己的右腿看,他彎腰把她撈了起來,拉過被子把她捂好,他低頭問她:“你嫌棄我的腿嗎?”
簡知抿了抿幹燥的唇,神色疲憊:“我如果嫌棄,當初又為什麼會救你。”
這話秦弋受用,他伸手撫了撫她的長發:“餓了吧?我讓他們送點吃的過來。”
簡知嗯了一聲。
等飯來的時候,簡知起身,穿着浴袍去洗漱了一下。
她洗完臉後,看着鏡子裡臉色泛紅的自己,又看見自己眉眼之間的欲氣,她皺了皺眉。
等簡知再出來時,五星級酒店的飯菜已經擺在了桌子上,十分豐盛。秦弋坐在桌邊,正在低頭看手機,見她出來,他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
這一時刻,他似乎又變回了月亮屋的秦戈,可是簡知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她的錯覺罷了,五年過去,曾經的秦戈已經死了,如今的秦弋是新生的,他心狠手辣,殺人無情,視普通人的生命如同草芥,不懂得尊重别人,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反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就像他滿口都是對她的愛,可是他的強取豪奪,瘋狂癡纏并沒有因為她的不願而停止,在這一天兩夜的相處了,他是發洩了他心中的恨意,可是他也沒有顧及到簡知的身體。
這種霸道又瘋狂,還不尊重人的愛,她拿來幹什麼呢?
簡知想,或許同情男人,真的會帶來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