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簡知雖然沒有被他徹底擁有,可是她确确實實地被他親了個夠,摸了個遍。
他似乎是欺負她軟筋散在身,入睡深沉,又親又摸還不算,竟然還抱着她,讓她的退夾着他那玩意兒睡覺。
簡知想,這男人真是有賊心沒賊膽。
隻敢淺嘗辄止,不敢深入體會,也不知道圖什麼?
他真的和她做了那事兒,說不準她的毒就解了。
據5250的查詢,要想解血丹紅的毒,就隻有靠長勝的血。因為他自小服用各種藥草,所以他的血有解毒的功效。再輔以他身上的踏雪内功,溫柔又冰冷的功力針對血丹紅強勁又霸道的毒性,以柔克剛,就可以解毒。
當然,若是不取血,還有一種方法,就是和他睡覺,再輔以踏雪内功,同樣可以解毒。因為他的菁液,也有這種功效。
簡知當初在5250那裡看見這離譜的解毒方式時,她直接就罵了一句卧槽。
5250也尴尬得很:【我不會是搜錯了吧?】
事實證明,後來5250又搜了好幾次,卻一直都是這個答案,這也是簡知剛剛接到任務時覺得羞恥無比的原因。
雖然她已經經曆了很多,可是在看見這麼可笑又膈應的設定時,她還是忍不住吐槽,這到底是什麼變态解毒方法?也難怪原著裡冷亦柏一直到申纓是為了解毒接近他時,他會直接殺了她。
無論是用自己的血,還是做那事,換成是誰,估計都會不願意吧?
可是現在,這貨已經對簡知有了賊心,每天晚上都親親摸摸,就是不做到最後一步,簡知真的是服了。
眼看着毒發的日子越來越近了,簡知咬了咬牙,準備若是到了月中,冷亦柏還是裝純的話,就别怪她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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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角樓的頂樓,是整座樓的中心。簡知在這上面待了這麼久,她偶爾能夠聽到樓下傳來的绯糜之音,那些男人女人的歡笑聲,琴聲,琵琶聲又或者是箫聲,糅雜在一起,聽起來那麼熱鬧,同她這滿室的寂靜相對比,顯得她倒是頗為孤獨。
冷亦柏并不是時時都在,他有時候會守着簡知一連半日都不動彈,有時候又會出去一整天。他不在的時候,就由那個小丫鬟來服侍簡知,簡知問過她的名字,她說她叫若葵。
簡知還問過她和冷亦柏的關系,什麼時候進這樓裡來的,又為什麼會服侍冷亦柏,她都緘默不語。
簡知知道,自己問這些問題,沒有冷亦柏的授意,無人敢答。她如今被關在這頂樓上,出也出不去,動也動不了,每天的吃喝拉撒都要人服侍,就像個傀儡娃娃,而她身上的血丹紅,冷亦柏雖然在幫她控制,可是卻并不打算替她解毒。
如此看來,他是真有打算囚禁她一輩子的想法。
這日下午,簡知坐在軟榻上,若葵跪在地上替她揉腿。
她不能動,為了避免四肢僵硬退化,若葵日日都要為她按摩。有時候冷亦柏在時,他也會親自來。
可是他今日不在。
若葵的手指很細很軟,按摩的力道不輕不重,讓人格外舒服。
簡知的頭靠在靠背上,她嗟歎一聲,開口道:“若葵,你這按摩手法,可是在哪裡特意學過?”
若葵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跟着主子學的。”
“你們主子倒是什麼都會,會治病救人,也會用毒害人,還管理着這麼大一個青樓,控制着裡面的人不讓出去,本事真不小啊。”簡知說着,嘴角勾起嘲諷的笑。
若葵低頭不語,她垂眸,臉上沒什麼表情,可是眼神裡卻流露出幾分冷意。
簡知透過紅紗布,隻能依稀看清若葵的臉,看不清她什麼表情,她也無甚在意,繼續開口:“也不知道你們為何這麼聽命于他,他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
話音未落,簡知後面的窗戶就被吹開了。
寒風夾雜飄雪飛進屋子裡,落在了簡知的臉上和身上,那料峭的寒風刺骨,瞬間驅散了屋子裡的暖意,簡知腦後的紅色紗布随風飄揚,她的長發也淩亂幾許,那一身的素缟,襯得她好像要随風而去一般。
若葵見狀,連忙起身就要去關窗。
可是她還未來得及拉上窗戶,房門就被打開了,冷亦柏走了進來,見狀他立刻冷了聲音:“怎麼回事?”
若葵連忙回頭跪下,低聲回答:“回主子,剛剛一陣風吹進來,把窗戶吹開了。”
冷亦柏的目光看見簡知,見她沒什麼表情的坐在那裡,他的語氣冷淡道:“罷了,出去,這裡我來。”
若葵連忙起身匆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