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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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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梓辰聞言,有些為難。

白清蘭立馬解釋道:“表姐夫,你不會是擔心我奪你虎符和軍隊吧?”

甯家軍隻忠心甯家,所以奪走甯家軍甯梓辰倒不擔心,甯梓辰說出了自己的顧慮,“我倒是可以讓你領兵出征,但我的軍隊可不會服你。再者,你萬一受傷了,我跟酒卿也不好交代。清蘭,我可以問問你,為何要領兵出征,收複益州嗎?”

“為了揚名立萬,為了能在史書上多留下幾筆,為了後世人能多知道些我的功績。至于你的屬下不服,打服就行,最後表姐那邊,你不必擔心,我自會和他解釋。”

甯梓辰聞言,他感歎道:“我來益州的這一路上,曾見過許多我不曾見過的風景,途徑沙漠時,我發現沙漠遼闊,但人卻渺小,如塵埃一顆,黃沙一粒,人在沙漠中行走就像萬物在宇宙中生存一樣。無窮宇宙,人是一粟太倉中。酒卿曾與我說,人雖渺小,卻也偉大。從古至今,史上出過許多偉人。他們創下過許多輝煌的事迹,也給後人留下了無窮無盡的财富。可我覺得,無論他們創下過再多财富,到最後,還是難逃一死。他們生前所追求和所創造的東西,雖能留于世間供後人瞻仰,可死後的他們也不過黃土一抔。而這些東西他們窮極一生,用盡畢生心血也隻為在世間留名一瞬。這并不值得!清蘭,人生短暫,人應該在活着的時候,去享受人生,而不是被名利所耽擱了光陰。當然,每個人想法不同,有些人,他來到世上,不甘平庸,總想留些什麼,便拼命追逐名利權勢地位功名金錢。這種人,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讓後人知道他們存在過。他們這些人有些是有才華,有些是有野心,有些是為生活所迫,有些是生來如此,但我覺得除了被生活所迫外,餘下之人都過于高看自己,因為死後,一無所有。所以清蘭啊,你既喚我一聲表姐夫,我也想勸勸你,不要再這麼執着了。你還年輕,你這個年紀,就該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與快樂。因為時間不等人,可明白?”

白清蘭微微颔首,“表姐夫,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你也說了,每個人的想法不同,所以,我還是想堅持走這條名揚天下的路。”

甯梓辰好話說盡,竟然勸不住白清蘭,他便也隻能妥協。甯梓辰從袖中拿出半塊虎符遞給白清蘭,“清蘭,這虎符給你,我成全你的想法,但你首先得讓我的手下服氣。否則,他們不會聽你調遣的。”

白清蘭對甯梓辰行了一禮,“多謝表姐夫!”

天色漸晚,平南城外,空曠的地面上,滿是營帳。

窦茂和将士們圍坐在篝火旁,飲酒烤馍,時不時談笑兩句,好生熱鬧。

而甯梓辰帶着白清蘭、陌風和虞暥來到軍營時,白清蘭讓陌風帶着虞暥站遠些,免得衆人認出了虞暥。

而甯梓辰每每領兵打仗時,都喜歡讓将士們叫他将軍,這樣一來,也不用擔心,甯梓辰會露餡。

甯梓辰和白清蘭走上前,衆人剛準備起哄,他們本想議論着将軍怎麼帶了個女人回來時?甯梓辰卻主動說道:“從現在起,你們歸白姑娘管。就是我身旁的這位姑娘。明日一早,白姑娘會帶你們進攻益州,你們隻需聽令配合她即可。”

衆将士們聞言,全都笑作一團。

對于這群久戰沙場的甯家軍來說,領兵打仗是男子的事,女人除了在家享福外,就是嫁人生子,做個賢妻良母,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用處。

他們是從骨子裡看不起女人入朝為官,帶兵殺敵的。

一個身材勻稱,肩寬背闊的士兵毫不留情的嘲諷道:“一個女人竟敢口出狂言,帶兵出征,小姑娘,你腦子燒壞了吧?”

另一個肥頭大耳的士兵接話道:“你一個小姑娘領着我們帶兵打仗?呵!小丫頭,你上過戰場,見過血殺過人嗎?就敢在我面前大吹大擂?”

此話一出,衆人哄堂大笑,還有人跟着起哄,“這小姑娘估計連刀劍都拿不動呢?還領兵打仗,平叛益州?不是在說笑話吧…額…”

此人話音剛落,突覺被一隻手掐住了脖頸。

士兵雙眼下移,隻見白清蘭此刻正掐着他的脖頸。

纖指如春筍。

明明是白嫩如玉,綿軟無力的一隻手,掐着他時,不僅力大無窮,且讓士兵無法反抗。

“額…額…”

士兵被掐的面紅耳赤,就在他要翻白眼窒息過去時,白清蘭松開了他,他一下癱軟在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

而看笑話的衆人此刻也都安靜了下來,白清蘭轉身,移形換影間,來到甯梓辰面前,她轉身看着衆人,聲音冷如寒冰,“還有誰不服,就上來與我一戰。”

白清蘭話音剛落,隻見窦茂施展輕功,在移形換影間飛身到白清蘭面前與白清蘭對站。

窦茂向白清蘭行了一禮,“姑娘,在下不才,想與姑娘比試一二。”

白清蘭語氣平靜,她伸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窦茂從腰間抽出大刀,刀光澄澈,閃着森森芒。

遠處,淩雲霄出鞘,銀光乍現,陌風手執淩雲霄,高聲喊了句。

“清蘭,接劍!”

空中,隻見一道劍光閃爍時,白清蘭伸手接劍,她一揮劍,劍氣縱橫千萬裡,劈天蓋地覆九霄。

一股強大渾厚的内力在空中散開,在場衆人都感到了一股寒冷之氣從腳底冷進了心間。

坐在一旁看戲的甯家軍都攏了攏身上的衣服後,又沉默不語,聚精會神的看着白清蘭和窦茂打鬥的好戲。

隻見窦茂眉眼一沉,他縱身一躍,身形矯健,移形換影間,一刀豎劈向白清蘭,白清蘭橫劍一擋。

隻聽碰的一聲巨響,刀劍相交,鐵血碰撞。

長劍在大刀上摩擦出陣陣花火。

白清蘭出腿,腿影如風,力沉勢猛。

眼看要橫掃到窦茂那緊實腰腹時,窦茂收刀,一個下腰,這一腿從窦茂面上掃過。

白清蘭眸若寒冰,隻見她長劍一抖,狂風湧起,烏雲遮月。

電光石火間,已和窦茂打的不可開交,有來有往。

窦茂揮刀,刀氣如虹,刀招淩厲,刀法虛實難測,瞬息萬變。

而白清蘭出劍,主打的就是一個快。

快如閃電,迅如疾風,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白清蘭的劍快到無影,隻能聽見陣陣劍鳴,嘶嘶破風。

窦茂的武功在九階,内力完全被白清蘭輕松碾壓,如今他隻能出刀猛砍,雖說速度趕不上白清蘭,但他每一刀下去,刀重千鈞,削鐵如泥的刀身似龍騰虎躍般,刀刀緻命,勢不可擋。

白清蘭劍身輕盈,既可彎可折,且還堅硬無比,不會輕易斷裂。

她的劍靈活多變,可随意穿梭遊走于窦茂周身,宛如一條蟄伏的靈蛇,好似在等待時機,要随時跳上去咬窦茂一口。

夜色漸深,篝火裡的火焰被風一吹,在空中隐隐跳躍。

移步換形間,兩人已過了不下百招,百招過後,窦茂因不敵白清蘭而占了下風。

白清蘭想着速戰速決,便一個飛身而起,一腳踢出,宛如巨石,直擊窦茂胸口,窦茂因她速度太快,又因自己體力不支而生生挨了這一腳。

窦茂被這一腳踢的後退數步,待站穩時,窦茂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而白清蘭則一揮長劍,淩厲的劍氣攜風帶塵,似洪水翻滾般朝所有甯家軍襲來,這一劍看似威力巨大,實則白清蘭隻用了四分力道。

正當看戲的甯家軍見這股鋪天蓋地的内力似潮水般朝自己襲來時,衆人吓的慌忙起身,剛準備逃跑時,卻發現這股内力對他們沒什麼傷害,不過是将他們全都推倒。

正當衆人慶幸着自己逃過一劫時,隻聽砰砰砰的聲音響起,衆人轉頭去看。

樹木倒塌,草木湧起,就連他們的營帳也沒能幸免,全都被炸成齑粉,随風而散。

就在此時,一個粗犷豪邁的聲音響起,這聲音憤怒不已,隻聽此人罵罵咧咧道:“娘的,是哪個大晚上吃飽了撐的,沒事做的混賬東西,誰讓你們拆營帳了?老子正沐浴呢,突如其來的一陣妖風把營帳給我摧沒了。老子衣服都化作粉末了。”

此人走到甯家軍身後時,甯家軍回頭,這才發現他是戚玉。

戚玉用白布包裹着□□,上身裸露,露出精壯寬闊的上半身。他寬肩窄腰,腰身緊實,身上的肌肉線條流暢。

因為他的衣服在白清蘭的劍氣下化作了齑粉,所以他現在無衣可穿。

戚玉氣急敗壞的對着站在他面前的甯家軍怒罵道:“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幹的?站出來!老子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一個身形瘦弱的老兵對戚玉小聲提醒道:“窦将軍,别喊了。陛下在這呢?”

“陛下?”戚玉疑惑了一瞬,這才反應過來,方才那股妖風可是内力,難不成是甯梓辰夜晚睡不着,在這練武,結果一不小心把營帳給摧毀了?

戚玉倒吸一口涼氣,心中大喊,完了完了,方才我既罵陛下混賬東西又罵陛下王八羔子,還嚷嚷着要扒他的皮,我這張賤嘴呀。

戚玉雙膝一軟,癱在地上,他欲哭無淚,心死如灰,完了,誅九族的大罪啊!

衆人紛紛去扶他,關心道:“戚将軍,戚将軍你怎麼了?”

就在戚玉還沒反應過來時,突然其來的一掌,如驚濤駭浪般向窦茂胸口襲來。

“噗!!!”

毫無防備的戚玉生生挨了一掌,随後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戚玉擡頭,隻見白清蘭站在自己身前,負劍而立。

戚玉右手捂着生疼的胸口,他站起身,一臉蹙眉不解,“怎麼是你?”

白清蘭冷哼一聲,“戚玉,你若下次再敢在我面前狺狺狂吠,我便取你狗命。”

面對白清蘭的直言侮辱,戚玉怒不可遏,他罵道:“臭丫頭,人不大嘴挺臭啊!在爺面前,也敢口出狂言…額…”信不信爺現在就拿刀削了你的脖子,把你的頭顱扔去喂狗?

戚玉話還未完,隻見白清蘭一巴掌扇到戚玉臉上,這一巴掌力道之大,讓戚玉口吐白沫,眼冒金花,臉上還有清晰可見的五個巴掌印。

白清蘭不給戚玉喘息的機會,移形換影間,一腳踹到戚玉腹部,這一腳力大無窮,重如千鈞,戚玉直接彎腰,嘔吐了一地腌臜物。

白清蘭隻覺還不解氣,正在戚玉嘔吐時,隻見劍光閃爍間,淩雲霄劍尖直指戚玉脖頸。

“清蘭!”

甯梓辰平靜的喚了一句,白清蘭的劍一偏,劍身從戚玉的脖頸擦肩而過,刺破了他脖頸上的一點皮肉,鮮血滲出,白清蘭繞到戚玉身後,劍鋒一轉,刀柄直沖戚玉後背脊梁骨。

“額啊~”

戚玉隻覺一陣強烈的鈍痛從後背傳遍全身上下,而戚玉自己也飛了出去,落地時,直接摔了個狗啃泥,門牙還被磕掉了一顆。

白清蘭收劍,望向甯梓辰。

甯梓辰朝白清蘭緩步走來,他站到白清蘭面前,詢問道:“還有誰不服?”

窦茂此時便也知道了白清蘭的厲害,這一戰窦茂輸的心服口服,他伸手擦了擦唇角的血漬,才走上前,對白清蘭單膝下跪行禮,“末将窦茂,願為白姑娘馬首是瞻。”

此話一出,二十五萬甯家軍對着白清蘭齊齊下跪,異口同聲道:“願為白姑娘馬首是瞻。

甯梓辰從袖中拿出半塊虎符遞給白清蘭,白清蘭接過後,甯梓辰才笑道:“這虎符你收好,明日過後,記得還我。”

白清蘭微微一笑,“姐夫放心。”

此間事了後,白清蘭沒有在營地多做停留,他隻是帶着虞暥和陌風轉身離去,而穆家軍也開始重修營帳,直到後半夜,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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