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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益州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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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隻有蕭言琛一死,自己才能高枕無憂。

但沒想到彭鑫這個蠢貨,竟然不開竅,既然彭鑫不開竅,那蕭言琛也就不願留他了。

“放肆!”蕭言琛一聲怒呵,他命令道:“來人,把這個欺君罔上的東西給朕拉下去,就地處死。”

蕭言琛一聲令下,彭鑫頓時吓的魂不附體,他對着蕭言琛磕頭如搗蒜,一個勁的求饒,“饒命,陛下饒命啊!陛下饒命啊!”

彭鑫話還未說完,就被兩個帶刀侍衛給硬壓着拖了下去。

而在彭鑫剛被拖出去時,朱湘身着一襲綠衣,緩步走到大殿中央。

蕭言琛厲聲質問道:“朱湘,這就是你說的,殺了蕭瑾年?”

朱湘平靜解釋道:“陛下,你都說了,彭鑫是欺君,既然彭鑫胡言亂語,您又何必當真呢?至于去了彭鑫府上的那個人,管他是不是太上皇,本宮再派人替您跑一趟雲州,将那人殺了不就好了?”

蕭言琛知道,朱湘手中有兵,此刻,他不能和朱湘硬碰硬。便也隻能妥協,語氣緩和了幾分,“好,那就辛苦你派人跑一趟了。此事辦好了,朕,重重有賞。”

蕭言琛語畢後,便從椅子上站起身,轉身離去。

蜀都城内,秋風湧起,卷起片片枯葉。

尚府中,随處可見的引魂幡随風飄蕩,大堂内,白燭燃燒,一群身着袈裟,手持佛珠的和尚正在為放在堂前的棺材,念經超度棺材裡的亡魂。

而大堂兩側,放的全是坐墊。

坐墊上跪着的是滿府的下人婢子,他們頭插白花,披麻戴孝,跪在坐墊上為棺材裡死去的尚義燒紙錢。

今日,尚峰為兒子尚義大張旗鼓的舉辦法事,有許多和尚和一些與尚峰共過事的官員都來尚府祭奠了尚義。

而這其中就有習仲,習仲是因為尚峰同病相憐才來的。

自蜀都保衛戰後,習仲就成了孤家寡人,因為他的兩個兒子死在戰場後的第七天,他的妻子薊繁,也因傷心過度,最後一時想不開,背着習仲跳井而死。

習仲給兒子辦完了喪禮後,又轉頭去給薊繁辦喪。

而在給薊繁辦喪的那一日,他跪在薊繁墳前,不吃不喝,整整恸哭了一整日。

他隻在一日中,白發蒼蒼,老了二十歲不止。

如今衆人再見他,他身子佝偻,脊背彎曲。

他是杵着一根拐杖來尚府的。

習仲在祭拜完尚義後,剛準備轉身離去,打道回府時,卻在尚府的院裡遇到了蕭曦澤和尚峰二人在交談。

蕭曦澤也是過來祭拜尚義的,而在蕭曦澤臨走前,告訴了尚峰一件事。

蕭曦澤将尚峰帶到尚府院中,找了一個隐蔽無人的角落,和尚峰說,“尚峰,你雖辭了官,但你曾經好歹也是我南國功臣。本王實在不忍心瞞你,便實話與你說了吧。尚義的死不是偶然,而是陰謀。當今陛下無權無勢,他之所以主張要為先帝申冤,還指名道姓讓尚小将軍出征,不就是看中了你手中的鎮西軍嗎?你解散的那一萬人的鎮西軍雖無法和幾十萬人的大軍相提并論,但若陛下能将這一萬鎮西軍握在自己手裡,就能解了他目前的燃眉之急。”

反應遲鈍的尚峰更加不解,“王爺這是何意?”

蕭曦澤趁着尚峰辭官,不知朝堂之事,便繼續忽悠道:“尚峰,陛下被歹人控制了,所以,他惦念起了你手中的軍隊。一開始他本想拉攏你,但現在尚義死了,所以我相信,三日不到,陛下就會想盡辦法殺了你,這殺定不是公然殺你,而是暗殺。”

尚峰心有疑惑,鎮西軍和尚峰表面上是上下級關系,可私下卻是過命的兄弟,他們叫尚峰将軍,可心裡卻早已将尚峰當成了大哥。

尚峰不解,“可就算暗殺,我鎮西軍也是認人不認主的,我若一死,他們甯可解甲歸田,也不會歸順朝廷。”

“話雖如此,可若是讓鎮西軍親眼見到,是公主的人動的手,那他們就算不想歸降陛下,但也先會暫時與陛下聯手,除掉公主,為你報仇。”

蕭曦澤能說出此話,心裡便盤算好了,做兩手準備。

第一,若尚峰忠君,便讓人僞裝成朱湘,帶着幾個高手去刺殺尚峰

第二,若尚峰反了,那就利用尚峰幫蕭瑾年複位

尚峰聞言,苦笑一聲,尚峰一直以為自己兒子的死是因為國家需要,所以他才為國戰死沙場,但沒想到,他的兒子竟是死在了蕭家皇權的鬥争裡。

尚峰這也明白了,為什麼蕭言琛要他自己集結這一萬鎮西軍去出征,原來就是要他号召軍隊後,他好弄死他們父子,自己取而代之。

尚峰越想越氣,一氣之下,他心裡産生了造反的念頭。

君為社稷死則死之,君為社稷亡則亡之。

既然君不仁,那也别怪臣不忠。如今國君失職,那他這個做臣子的,自然就不必再為他盡忠了。

尚峰轉身,對蕭曦澤一字一句,鄭重道:“王爺,當今陛下昏庸,不懂朝政與軍國大事,德不配位,不堪為君。如今太上皇已死,草民鬥膽,懇請攝政王争上一争。”

蕭曦澤雖知,自己的目的已達成。但他依舊故作不悅道:“放肆,尚峰,你可知,你今日所說的話,若傳到陛下耳中,可是死罪!”

“死罪?”尚峰苦笑一聲,此刻的尚峰所思所想,都是想殺了蕭言琛為尚義報仇。

尚峰是個武夫,做事沖動,朝堂中的陰謀陽謀太複雜,不愛動腦子的他既是因為害怕蕭瑾年的猜忌也是不想在朝中與重朝臣勾心鬥角,所以他選擇隐退。

自他雙親離世,妻子死後,他就隻有一個兒子與他相依為命。

他為了這個兒子,嘔心泣血,好不容易将他培育成材,可最後,他卻因為一場戰役而丢了性命。

而且這場戰役還是一場陰謀,這叫尚峰如何不恨?

所以此刻,隻要能讓蕭言琛下台,殺了蕭言琛這個昏君,别說死罪了,就算誅九族尚峰都認,反正尚峰家裡唯他一人,他已然生無可戀。

但提前是,他想和蕭言琛這個暴君同歸于盡。

“王爺,隻要能讓陛下下台,草民願付出任何代價。”尚義穩了穩情緒,語氣雖平靜但帶着濃濃的恨意,他一字一句,正詞嶄嶄,“時日曷喪,予及汝皆亡。”

尚峰話音剛落,習仲杵着拐棍,也快步走了上來。

蕭言琛害的習仲家破人亡,習仲對蕭言琛也是恨之入骨。

如今習仲早已是孤身一人,他的兩個兒子一死,習家便斷子絕孫,而他對這世間也再無留戀,所以,他也是來效忠蕭曦澤,他要與蕭曦澤和尚峰合夥,殺了蕭言琛和明征,隻要殺了這二人,他不惜用自己這條命與蕭言琛和明征同歸于盡。

習仲止步在蕭曦澤面前,他對蕭曦澤行了一禮,“王爺,隻要你願争,臣,願祝您一臂之力。”

習仲話音雖平靜,但一字一句,卻滿是怨恨。

蕭曦澤雙手将習仲扶起,他連忙解釋道:“習大人言重了。本王沒有造反之心,更沒有争權奪利的心思,況且,太上皇還活着,等他回來,諸位大人有什麼不滿,都能與他說呀。他雖被陛下封為太上皇,可他好歹也是先帝的嫡子,在朝中也是有些威望的。”

習仲和尚峰聞言,都也明白了,蕭曦澤不是爛泥扶不上牆,真有不争之心,便是在養精蓄銳,隐藏實力。

但不管是哪種,對習仲和尚峰而言,都不重要了,因為他們現在的所思所想,隻有一個,那就是想讓蕭言琛死。

但令二人不解的是,蕭瑾年真的還活着嗎?

兩人都不約而同的問出了心裡的疑問,蕭曦澤卻不緊不慢的道了句,“應該還活着吧!”

蕭曦澤說話模棱兩可,讓尚峰和習仲心裡有些打鼓,若蕭瑾年沒有活着,那他們豈不是不能通過擁立新王來闆倒蕭言琛了?

蕭曦澤看着尚峰和習仲二人一臉擔憂的表情,他也沒再多說,隻轉身離去。

天幕低垂,新月彎環淺暈眉。

攝政王府裡,主屋内,一盞油燈放在桌上,時暗時明。

蕭曦澤正一人端坐在屋内,桌上放着一盤糕點,是阿芙給蕭曦澤專門做的。

阿芙身着紫衣,她站在蕭曦澤身旁,蕭曦澤伸手一攬阿芙的芊芊細腰,阿芙順勢坐到蕭曦澤的腿上,表露出一副乖巧溫柔的姿态來。

蕭曦澤一手摟着阿芙,一手拿着糕點品糕,眸光卻冷冷瞥到一旁的紗窗。

紗窗外有個黑影若隐若現,蕭曦澤對着紗窗後的人命令道:“現在出城,一定要将蕭瑾年平安順利的接回南國。”

門外人是尹鵬,他聞言應了一聲,“是!”

尹鵬語畢,便轉身,飛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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