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首領不讓我們對你動用暴力，原來你這麼厲害啊！”有機器人随口就把首領的密令說了出來。

“嗯？！”基爾伯特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剛才好像聽到了不得了的情報。

“那你能在網絡上創造新的身份嗎？”接着有小機器人們七嘴八舌地問着。

“當然可以。”基爾伯特想也沒想就回答了。

“那你能通過驗證系統嗎？”這話一出，熱鬧的人群瞬間冷卻了下來，大家面面相觑似乎是在指責，怎麼就嘴快把禁忌問了出來。

“這個啊？”基爾伯特的話音拉長，似乎是陷入了某段回憶。

基爾伯特回想起之前怎麼都通過網站驗證的事，回過神來又看着跟前衆多亮晶晶閃爍着期待的眼睛，話鋒一轉。

“一般是不行的。”

“唉。”衆人的情緒随着基爾伯特的話起起落落。不能通過驗證系統，那有幾個身份又有什麼用。他們還是不能進入大多數的網站門戶。

“但是……”

“嗯↗”衆人的情緒随着基爾伯特的話又亮了起來。

“要是有警局發的密鑰，就可以随意走動了。”

“嗯↘”大家的精神又低迷回去了。他們連正式的身份都沒有，更不要說什麼警局發的密鑰。

要是平時，基爾伯特大概會給這些小機器人，好好描繪一番美好藍圖，簡稱畫大餅。但今天，基爾伯特甯願接受大家失望的眼神，也沒有說出那些話。

大概是今天又提到了瓦西，系統深處的那條金色大魚，在告訴基爾伯特，他想要的不可能從那上頭得到。

“好了好了。你們該去工作了。”角落裡的這番動靜，終于引來了級别更高的機器人。他像是個大家長一樣，把鬧哄哄的大家叫回了各自的崗位。

“不好意思，小孩子們打擾到你了。”長相幾乎和真人無異的機器人向基爾伯特緻歉。

“沒關系，沒關系。”基爾伯特連連擺手，“他們可有意思了。”

“如果他們說了什麼不妥的話，請當做沒聽到。”

“我知道了。”限時遲鈍版的基爾伯特，沒聽出對方話中的威脅之意。

羅德裡赫給的那疊代金券很有用，加上瓦西當時也沒有能定下保密合約的資本。幾個分身跑了一圈，就給基爾伯特收集到了第一手情報。

“奇怪，也不發熱啊。”收回虛拟設備後，基爾伯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精準測量是37.2℃，是模拟出的正常人體體溫。

這番多線作戰，竟然沒讓自己再次發熱。基爾伯特自己都有些訝異了。

是什麼比這樣的作業更加的消耗。基爾伯特抽出一張沒用出去的代金券，在上面依次寫下了。

夢境。

許可。

還有……

過高的溫度就讓這張脆弱的代币，迅速碳化了。在被黑色的勢力徹底吞掉前，依稀還能見到最後幾個字母“……tret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