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和洛淼離開的很快,像踩了風一般,羽一直站在門口,怔怔的看着洛璃離去的背影,一直看着,直到那抹身影徹底消失不見,洛璃還是在那如一根插入泥土的稻草人一般,孤獨的看着。
那在櫃台一直喝着悶酒的金喜,饒有興趣的看着羽,又悶了一口爽快的好酒後,不由的感歎道:“真是憶君心似西江水,曰夜東流無歇時啊。”
等羽自己回了酒館,金喜敲了敲一邊的酒壇,就聽“隆隆隆”幾聲,一道暗門慢慢打開,金喜一努嘴:“進去吧,安靜待着,裡面吃食酒水,鵝毛被褥都備着,安靜待幾個時辰,洛淼和洛璃就會回來接你。”
羽又回頭看了看洛璃離去的方向,虛的握了幾次拳,點了點頭:“好。”
可正當羽要進那暗門之時,隻見從外“啪”的一聲摔進來一道黑影,金喜一驚,反手關了暗門,将羽護在身後,正手從哪櫃台下,直接“嗖”的抽出一把玉環白鋼大刀,一幅以全力應敵之态。
羽也是反應迅速,雙拳覆上黑火,嚴陣以待,目不轉睛的盯着那黑影是何?
金喜也瞧那黑影,隻看那似個人形,渾身被黑布包着,覺不出個死活來,心中生疑:“這若是威吓與我,怕是太多愚笨。”
可也未得見那将這黑物扔來之妖,有何動作,便主動出擊,提着鋼刀砍去,卻見門外大聲:“金喜,留手。”
金喜頓覺這聲音熟悉無比,便停了刀,便見一白衣白袍白眉白唇的妙人兒,踏着玉步便走了進來,手裡還一把的血污,攥着一個昏死的漢子。
這妙人兒,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和自己同窗在妖魂塔内進了“魂塔特訓”的好友,名為玉環。
金喜收了鋼刀,快步上去,握住玉環的巧手:“玉環,你來這,為何不事先來封書信,我好有個招待。”
玉環多日未見金喜,自然也是欣喜:“是我考慮不周,招待就不用了,我此次來,是有正事。”
金喜順着玉環的意瞧着這手中的漢子,一隻眼珠被掏了出來,十指的指甲拔了個幹幹淨淨,不用多看,就知道這妖受過酷刑。
金喜十分驚奇道:“何人需要你親自動手?”
玉環與自己不同,一直在妖魂塔内任職,前些年因為立了大功,便被妖皇親自任命為刑罰長老,地位極高,一般的妖,輪不到玉環自己動手。
可此妖卻被0玉環親自帶到了這裡,足以見其非同一般。
玉環嫌棄将其丢到一旁,無奈道:‘你應該聽說那魔道門在妖界各處的小動作,一些小事如蒼蠅一般,隻是擾人清淨,一些事,則是有些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