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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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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真重申:“我根本不會修行。”

風宿恒執着的語氣:“我教。”

栖真受寵若驚,完全沒想到太子會給出這般提議,她眯了眯眼,心中又起警鈴。

自從相識以來,栖真總覺得看不透這個男人。

他經常給你方向,探頭一看卻是虛的,當你以為他在虛晃一槍,一回頭又來個實錘——這虛虛實實的做派,也不知是太子本性如此,還是刻意為之。

栖真和很多商界大佬打過交道,深谙他們辦事風格。不誇張地說,太子身上這種感覺更加濃重。大概人一旦位高權重,都是不會把心意百分百攤開示人的。

所以這次,當太子如此直白地說我教你,語氣還堅定地不給人拒絕的餘地時,栖真就下意識覺得不妥。

她笑出幾分讨好,問:“我學法術有什麼用呢?還不是說罰跪就罰跪,說被打就被打。”

風宿恒凝視她片刻,認真道:“人之一生何其漫長,你怎知這輩子就蹲在宮裡了,又怎能預料未來不會遭遇半點危險了?命途一事歸于天意,唯有強大自身才能與天一鬥。”

栖真一顫,行,這話說到她心坎裡去了。

風宿恒見栖真不做聲,以為她還在猶豫,便起身推窗。

外界星空迷離,樹影婆娑。

他吸口夜間寒氣,轉首看過來道:“我在外面聽過一個故事。世間有個人,從出生起就知道自己有個需要竭力守護的人,可是他根本不認識對方,也不知其身份。他能做的隻是從小到大不斷磨練自己,習世間所有可習之術,學世間所有可學之事,玩世間所有可玩之物,讀世間所有可讀之書。他相信隻有這樣,有朝一日找到人他才能遊刃有餘。你有想保護的人嗎?世人皆有欲望,隻不過,有的人從不讓自己的能力匹配得上那份欲望。”

說這話的太子是肅然的,栖真卻覺得冰山下的他好像浮了上來,與那個讓人十裡春風的表面開始重合。

尤其最後這句話,讓栖真打心底生出震動。她清了清嗓,道:“竟有人一出生便知自己有要守護的人,神人嗎?那他得償所願,找到要守護的人了嗎?”

“誰知道呢?”風宿恒道:“不過是道聽途說的而已。道理卻是相通,若你也贊同,可願試着修煉?”

栖真低頭:“也不知學不學得會,給殿下丢臉。”

風宿恒道:“我又不是開山立派收徒弟,你學不會是你的事,不丢我的臉。”

“殿下,最後一個問題。”栖真道:“您為何這樣幫我?”

“不是幫你。”風宿恒道:“我隻想在你身上驗證一下,非皇族能否修習法術。”

栖真聽他這麼說,反而消除顧慮,便端端正正給他行了個禮:“希望不負殿下所期。”

兩日後,風宿恒把栖真叫來太子殿,見她跨入殿來,便遣了近旁伺候的宮人。

戦星流高興上前道:“沈部像又來送好吃的了。”說着打開栖真帶來的食盒,取出一盤糖醋魚、一盤蝦仁炒蛋、一盤清炒海帶,還有兩蠱飄着濃香的雞湯。

戦星流出去吩咐今日午膳不用上了,進來關門,問栖真:“吃過了嗎?”

栖真說吃過了。

風宿恒坐到琉璃桌旁,指一旁的位子,讓她坐下一起吃。

必要的禮數栖真還是懂的,尬笑道:“蘭珍不敢,殿下和戦公子用。”

太子涼涼道:“我有話要說,一時半會兒說不完,你站着看我們吃,還是我們不吃和你說?”

栖真這才道謝,拘謹坐下。

太子和戦星流也沒客氣,尤其戦星流,一面吃一面誇,直把這菜誇得隻應天上有。到最後連栖真自個兒都稀奇,多吃幾筷。

她做的東西真那麼好吃?

風宿恒進膳時甚少開口,吃完淨手,才邀他們去主殿坐,把想法和盤托出。

戦星流聽後拍桌:“殿下早有主意,還瞞着我不肯說。”

“未證之事如何說?”風宿恒道:“現下知道了,神宮之所以察覺塔中異樣,隻因護神大殿裡那塊石頭。但凡上面出點事,石頭就會響。大殿每晚有人值守,大部分時間是大神官或洛塵,這便是為何那晚他們來得如此快的原因。我們去塔中行事,最大的問題是怎麼才能讓下面的人不知道。”

求證?

他如何求證的?

栖真立刻想到前日半夜池邊相遇,不由多瞅了太子兩眼,聽他說完才道:“再過幾日,大神官要出宮,去祭壇觀星。”

風宿恒看向她:“你消息倒靈通。”

那日柳絮回她們來,閑聊間說起,栖真便留了心。

戦星流提醒:“大神官不在,洛塵在。”

風宿恒道:“他們必定留一個在宮裡。大神官不在,就是皇兄大殿值夜。”

戦星流道:“他不比大神官好應付,要不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把三殿下的事告訴他?”

“有風險。”風宿恒道:“皇兄畢竟神宮中人,别忘了他的外号。”

戦星流:“清心寂神,離形相勝?”

“清心寂神,離形去俗,忘卻塵世,順應自然。”風宿恒道:“他入了神宮,封号洛塵。人與天不相勝,謂真人也!我們可以選擇告訴他真相,作為皇兄他會幫忙,但他現在是離形洛塵,以守護神明和神宮為第一要義,萬一……”

栖真說:“現下關鍵時候,我們還是不要冒險。”

戦星流道:“那怎麼辦?”

風宿恒端茶,細品。

這是關鍵時刻,賭不了洛塵幫忙,隻能堵别的。栖真猶豫半晌,見殿内無人搭腔,隻好硬着頭皮說:“或許,我們可以把他引出來。”

風宿恒慢條斯理地放下白瓷杯,問:“駐守護神大殿是他的職責,什麼事,能引他半夜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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