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好硬!
上手就能體會到男女在肌肉紋理上的顯著差異。
她臂上也有肌肉,但和風宿恒比……算了,别提了。
雙手攏着他胸側繼續往下。反正對方看不見,栖真膽子大起來。風宿恒胸膛結實,這個她一直知道。但此刻她更想用自己的手來丈量,一攏才發現,他胸膛的厚度居然大于自己全掌的長度。
栖真興奮起來,忍不住往正面去,手指到胸前戳了戳,就聽身下人極輕地悶哼。
“弄痛你了?”
“沒,繼續。”
栖真這才把掌輕輕放在他胸膛上,特意放柔力道,在胸上羽毛般拂了一下。誰知身下人像過電一樣,雖竭力掩飾,身體還是微微顫動。
栖真咬唇,撓到癢了嗎?
便放過胸膛繼續往下去。
到腹部,栖真停了手。
太硬實了!像一片□□的戈壁,戳都戳不下去,和他的臂肌不遑多讓。
栖真小聲問:“你憋着氣嗎?”
所以腹部這麼硬?
“沒。”
不憋氣的狀态都硬成這樣……鋼鐵直男吧……怎麼練出來的?
栖真思考着這個問題。
很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
思考了很久這個問題。
久到風宿恒問她:“怎麼不摸下去了?”
栖真臉快滴出血了:“今天可以了。”
風宿恒道:“才到哪兒,就可以了?”
“昨天不就到這兒嗎?”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風宿恒加了一句:“明天是明天。”
聽着像廢話,可栖真知道這男人從不講廢話。
“今日不繼續,明日躺在這兒的就是你。”男人威脅道。
栖真求饒:“宿恒。”
又道:“阿暢。”
最後祭出殺手锏:“師父!”
餘音未消,放在腹部的手就被大掌抓住,直接放在一個滾燙的物事上。
“啊!”栖真猝不及防。
那隻手不放開,她的手就抽不出來。
風宿恒的聲音有點急迫,有點兇狠:“叫你喊師父!”
栖真要哭了:“我錯了…快放開。”
兩句話的功夫,手裡的物事動了動,往她掌心敲動。
原來是能自己動的啊?
栖真渾身發燙,可以就地蒸發的那種。她看不見,不得不通過手指去感受。
大概她太過神遊,風宿恒隻好帶着她的手往下走。這種觸感栖真可以記一輩子,大拇指和食指彎起來絕對不是O,而是标準的C。
這麼一路到根部,她腦裡也全數亂七八糟……夏日裡的苦瓜,她愛吃的松茸,玉兔拿什麼搗藥,悟空拿什麼除妖。
還好那隻控制的大掌并沒讓她的手上上下下,抵達終點便即放開。
他讓她摸一下,就真的隻是摸“一下”。
“繼續。”男人嗓音變得粘膩,悶炮似的。
他還讓她繼續!
往哪裡繼續?
縱向還是橫向?
栖真很自動地選擇了後者,撫上他的大腿,感受男人腿部線條的緊實——和上個部位的觸感全然不同。
硬和緊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
男人自鴻蒙初開便承擔狩獵重任,腿部需要發力。等他們馴化馬匹,腿在夾緊方面就更加進化。所以當這兩種腿部技能同時施展在某個方面,禁锢的力量簡直驚人。
栖真頭上冒煙,她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人,賊心讓YY星火燎原,像現在,摸着風宿恒的腿……
“真真。”風宿恒坐起來,聲音狼狽:“好了,停手。”
栖真道:“你出汗了。”
風宿恒道:“再摸下去,出的不止是汗了。”
栖真扁了扁嘴:“你叫我摸的。”
“做得很好!”風宿恒道:“你鼻上也全是汗。”
“你睜眼了?”栖真驚跳起來。
就聽耳邊響起一聲“汪”,帳裡風卷殘雲,帷幔開了又合,徒然安靜下來。
栖真窘到發顫,拉下遮眼的腰帶。
果然,帳中隻剩她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