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聽到什麼動靜都不要管,等明天一早再說。”
甯謂乖乖的上了床,他們這次睡覺不脫衣服和鞋,隻是湊合一晚,白絕躺在他旁邊聽着外面喪屍的祭祀活動,就這樣持續了一晚。
他也跟着聽了一晚。
果不其然,那些喪屍雖說已經上來了,但是卻沒有找到,因為他們住的非常隐蔽,但晚上的敲門聲确一直持續響着。
而他身旁的人卻睡得很香,白絕聽了一晚上,他腦袋木木的,下了床推開桌子卻發現門早已破了洞,而門外卻殘留着鮮血,還有碎肉塊。
一旁的房間門陸陸續續的打開,楊百看到房間門口的動靜目光呆滞:“大夥兒,你們門口是不是也有,這東西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喪屍昨天晚上來了。”
雲秋不可置信:“我這兒也有,恐怕是真的,我昨天晚上在窗戶上看了許久,這些喪屍已經開始認主了,大多會聽命于喪屍王。”
“那我們豈不是,今天晚上都已經認主了,明天會不會全員出動。”
雲飛避開地上的碎肉塊,走了過來,“我們如今要去哪裡,不會一直在這兒待着吧!”
楊百滿臉無奈:“那能有什麼辦法,活過七晚便可離開,還有兩晚,不待這兒,咱們下去必死無疑,你沒看昨天春晚的陣仗,那東西咱們在這兒看跟螞蟻一樣小,密密麻麻的,可想而知有多,多。”
“這也太吓人了,小哥,我們該怎麼辦。”
白絕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如何:“隻能等了,看來後兩晚要出手。”
“咱們看一下這大廈裡面有沒有有用的東西,用來防身。”
雲秋贊同:“确實,我們确實該找一找有用的東西,要不然喪屍過來隻有送死。”
這棟大廈很大,裡面的東西也是一應俱全,他們很快找到了廚房,在裡面敲響了幾把刀具。
便各自回房了,等待着夜晚的降臨。
天上的烏雲大朵大朵的飄了過來,很快,天變黑了,下面的喪屍又開始成群結隊的同伴而行,他們聞到這棟大廈裡有人的氣味,三兩個的往進走。
白絕看着窗外,喪屍還在不斷的進入,竟然還在排着隊,而那指揮的正是屍王,屍後卻坐在椅子上,摸着肚子。
白絕驚恐的發現屍後竟然有了身孕,那生出來的豈不是小喪屍王,這竟然還可以傳宗接代,屬實是沒有想到的。
甯謂躺在床上翹着二郎腿,側目看他:“哥哥别太擔心,我們有武器。”
說完閉上眼又睡了起來。
白絕:“…”
很好,有武器也不管用,你都睡了…
正在此時樓下傳來動靜,喪屍身形扭曲,行動僵硬卻又充滿着詭異的爆發力,皮膚呈現出一種病态的灰白色,仿佛是被歲月侵蝕的枯木。
有的喪屍身上布滿了傷口,腐爛的肌肉挂在骨頭上,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惡臭,他們的眼睛空洞無神,隻有對血肉的渴望在其中燃燒。
房間門被巨大的沖擊力撞擊,白絕瞬間清醒,拿起桌子上的刀具靠近門,甯謂一刹那坐起,握住刀柄走了過去。
“砰,砰砰”撞擊聲持續擴大,門下一秒就被打破,那喪屍破門而入。
發出低沉的咆哮聲,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鬼在嘶吼。
它們瘋狂地朝着目标撲去,速度快得驚人,四肢不協調地擺動着,卻能在瞬間拉近與人的距離。
喪屍的牙齒尖銳而鋒利,上面還殘留着幹涸的血迹,白絕剛準備往前沖,卻被甯謂一把拉住。
甯謂眼神淩厲,低聲道:“别沖動。”
喪屍張牙舞爪地朝着他們撲來,那恐怖的模樣讓人膽戰心驚。
甯謂迅速掃視房間,尋找着可以利用的東西。白絕緊緊握着刀具,手心裡全是汗水。
此時,喪屍已經逼近,那令人作嘔的惡臭撲面而來。
甯謂猛地抓起旁邊的椅子,朝着喪屍砸去。
喪屍被椅子砸中,身形微微一頓,但很快又繼續撲來。
白絕趁機揮起刀具,朝着喪屍的手臂砍去,喪屍的手臂被砍斷,黑色的血液噴濺而出。
而那喪屍卻抓住了白絕的胳膊,剛準備咬下去,一柄飛刀,直接紮進他的頭顱,鮮血大量噴湧而出,那喪屍倒在地上化為一灘黑水。
白絕不斷的喘着粗氣:“看來頭顱是緻命傷。”
甯謂立馬拉過他查看傷口,幸好沒有傷到,他這才松了口氣:“下次記住攻擊頭顱。”
白絕深吸一口氣,說:“好,接下來怎麼辦。”
“隻有繼續應對了。”
一晚上喪屍都緊緊的圍繞着大廈,底下撕心裂肺的吼叫,那兩個人被抓住了,折磨的體無完膚。
隻剩下慘絕人寰的骸骨。
而底下的喪屍竟然耍着雜技給屍後看,白絕看着破開的門,剛想用桌子抵擋,結果門後又出現兩三隻喪屍,甯謂立馬過去用腳踹了那喪屍,那喪屍被踢了出去,更加瘋狂的跑了過來。
他撿起地上的匕首,沖了過去,直接抓住那喪屍的脖子将匕首刺進頭顱,另一隻喪屍想要出手阻止,結果直接又被補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