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雁皺眉歪頭,瞧着逐步朝她靠近的陰森少年。咽了咽唾沫,竟也是生出了那麼一絲害怕的意味。
喻栩洲靠近一步,她便退後一步。雙手死死握着手中的劍,正對喻栩洲:“刀劍無眼,你可别亂來...”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喻栩洲這人...總有些令人說不上來的點...
劈如,每每二人吵架。他總能把她的優勢權搶走。最後演變成現在這般。
怕了怕了,這臭男人剛去過花樓。究竟碰沒碰過那些個姑娘都還不知。反正他髒得要死,她可不想被他碰。
“可方才那麼多回合,也不見夫人碰到我半分。所以放心,刀劍是無眼,可我會躲。”
“... 有病...”
辛雁這下被他整無語了,竟是沒忍住下意識爆了粗口。
喻栩洲聽了這聲,并未發怒,隻是歪頭淡淡笑着,沒有說話。這副模樣讓人瞧去,不知道的還以為,辛雁方才是說了贊譽他的話。
如此一來,她瞧着他,便覺得這人更有病了。
可能是趁着她此刻愣神的空擋,喻栩洲一個健步來到她的右側,速度之快,愣是将辛雁吓了一跳。
她還未來得及揮劍防身,那握着劍的右手,便忽覆上了一隻大手。從她手中一把搶奪了劍。
“看來男子的劍,待你來說,還是大了些。難以拿穩啊。”喻栩洲輕松搶過她的劍,又道:“夫人今後還是乖乖練鞭子吧。你手腕無力。隻拿得住細劍與鞭子。我的劍,不适合你。”
“你!”辛雁低眉瞧了眼空落落的手,恨恨擡眸對上喻栩洲,便想上前搶:“你把劍還我!”
喻栩洲嘴角兩邊勾起一抹淡笑,露出兩頰酒窩,嘴角邊多了絲逗弄的意味。
辛雁愈發想搶得厲害,他嘴角惡趣味的笑便加深一分。直至最後,他當着辛雁的面。親手将手中的劍,朝後花叢中一扔。
辛雁見狀本打算越過喻栩洲,去撿劍。不想,她還是太疏忽了。原以為喻栩洲方才那話不過一句玩笑話,誰想下一刻,他竟彎腰一把将她打橫抱起。
“碧兒,你去把劍撿起來。帶着我的劍一并退下,待晚些都遲回來,交予他便可。我與夫人有些累了。所以沒有傳喚,便不要來打攪我們。”
“是...”
碧兒卻生生的應話。隻得無奈看着剛剛還煞氣兇兇的少夫人,便小侯爺一路抱回了屋中。直至啪嗒一聲,房門關閉。
碧兒歎息搖頭,隻得扭頭轉身,乖乖去撿喻栩洲的劍。
此刻,屋外雷聲依舊,在一聲雷響之後。窗外驟然下起了漂泊大雨。
喻栩洲不顧她的掙紮,将她一路抱至床邊。最終扔到床上。辛雁瞪圓了眼,不可置信的瞧着今日突然變了性的丈夫。
他說他讨厭她,從來一直不肯圓房。可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
辛雁雙手撐着被褥,退至床角位置。眼底隻剩一片惡心:“你滾,剛從花樓出來的男人。我不要!髒!”
“髒?”喻栩洲被她眼底所流露出的惡心神情刺傷,挑眉冷笑。他趴上床,緩緩靠近她:“我到底髒不髒,你聞不出嗎?我身上,可沒有與女人苟且留下的脂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