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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痛呼傳到修的耳邊。
如果這樣了她還不聽他的勸告,執意要喝那水,那就喝好了。
修仍然看着,沒有動作。
下一刻,阿繡“撲通“跳下,不算大的水花和不算大的落水聲以不到微秒的間隔先後映在眼裡、響在耳邊,修的瞳孔驟然一縮再放大,平地裡一陣狂風起——
禁地裡的水流有腐蝕人肌骨的功效,她是白癡嗎,才會這樣不加防護地跳下去!
他的速度肉眼根本無法捕捉,隻覺腕上一股力,阿繡似乎才剛落水一秒,就被人像拎一隻豬一樣從水裡拎了起來。
正常人拎不起一隻豬,正常人就算要拎一隻活物位置也不會選脆弱而無關緊要的腕骨。
他隻是在最恰當的時候選擇了最恰當的位置。
阿繡的左手幾乎要被他掰折。
“想死嗎?”他的瞳孔豎成一條直線,冷冷的審視和憤怒在其中凝結,森然而嗜血。
阿繡毫不懷疑隻要她的回答差上一星半點,她的伴靈就能無情地把她丢回水流。
她努力地克制着被腐蝕了的皮膚的痛楚,顫抖而艱辛地把自己的右手摸上去,牢牢而肯定地攥住了修的手腕。
她痛得倒吸氣,卻還是打着顫回答:“不……不想。”
她隻是需要他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