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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正版在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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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幸頓覺心跳直線上漲。

對話就該是你來我往,明明最擅長接話,很少把天聊死。可現在心髒已經跳到嗓子眼,隻要張口就會跳出來!

抿了抿唇,隻能以沉默結束這段話。

幸好車已經開始行駛,窗邊景物從眼前勻速經過,過了一會兒,他指着窗外那個最大的商場說:“我以前在那裡賣過檸檬茶。”

“一百片黃檸檬,一百片綠檸檬,兩大桶冰塊和糖漿,還有茶湯放在一起用力搖……再準備好看的袋子,然後就可以賣了。”

說完又覺得将自己推向了局促的最新高度。

還不了解盛斯遇,不知道剛才那句話是對他的暗示,還是什麼意思……

現在提到檸檬茶,他會不會以為是在轉移話題,是不履行婚内義務的意思?

何幸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可下一秒,就聽他問:“每天能賣多少?”

不曾預料。

何幸看向他的眼,試探着回答:“要是城管不趕人的話,全都能賣掉,大概一百多杯。”

“這麼厲害,”他毫不吝啬贊賞:“那你的檸檬茶一定很好喝。”

車停下,何幸擡眼一看,驚詫從嘴巴和眼睛一同湧出。

這才明白他之前說,要自己取證件的用途,原來是要登記結婚。

鋼印之下,紅底照片。

從這一刻開始,他們已經是彼此今生的牽絆。

感覺也不同了,何幸懊惱地想,如果結婚之後,他再去超市辭職,一定能發揮得更好。

盛斯遇看出他的神色不太好,沉聲問:“後悔了?”

“沒,沒有!”他慌張擡頭,本來不打算将辭職這件事說出來,免得給他留下狐假虎威的不好印象。

但被誤會時大腦宕機短路,将一切全盤托出。

說完又開始後悔,怎麼一遇到他智商就降到負數了呢?

盛斯遇聽後籌思一番,認真告訴他:“歐菲超市,我剛好有個朋友在總部做經理,晚點聯系他幫你要回工資。”

何幸眼珠頓時亮了,仿佛被雨水洗滌過的星星:“真的?”

“真的。”他點頭,“兼職不急着找,等過幾天你進了公司再根據時間安排。”

“我也是這麼想的!”

失而複得的滋味不亞于餐桌上美味的椰蓉包,何幸問:“你怎麼好像在世界各地都有朋友,這些人都是怎麼認識的?”

“做生意自然要放寬人脈,隻是湊巧。”

他十分低調,明明人脈寬闊,各行各業都有主動巴結他的人,卻隻用用‘湊巧’二字涵蓋一切。

何幸又問:“那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做生意的?”

“十幾歲吧,不太記得了。”

何幸詫異:“這麼厲害嗎……”

盛斯遇微笑:“形勢所迫,不踏出一步就會餓死,換作是誰都會和我一樣。也是幸運趕上了隻要努力就能成功的好時候。”

十幾年的路走過來,又用‘幸運’二字涵蓋。

何幸愣了神,視線垂落,慢慢失焦。

盛斯遇不緊不慢道:“想不想知道,我第一桶金是怎麼來的?”

何幸順着問:“怎麼來的?”

他平靜地開口:“我爸爸的屍體換來的。”

氣氛突然就轉變,複蘇的内心頃刻間凋零,空氣仿佛一下子被抽幹,何幸僵坐在一處,動了動唇:“對不起……”

可他卻還保持淡淡的笑顔,反倒安慰起他來:“是我先問你,你不用道歉。”

随即又問:“還想知道關于我的什麼?”

他連連搖頭:“沒有。”

再次被抓包,心中隻剩下羞愧,他不該拐彎抹角,從小問題開始到他為什麼戴上耳蝸。

還沒過渡到真正想問的,就被震撼到說不出話。

這個話題很不禮貌,應該是得罪他了。

何幸想了想,把書包拿起來放在腿上,将書本和筆撥到一邊,翻出新買的護手霜。

拆開硬塑料包裝,擰開蓋子,撕去保護錫紙,塗了一些在手上。

手背對手背,轉着圈抹勻,問他:“你喜不喜歡栀子味?”

盛斯遇對氣味并不敏感,無論栀子還是雛菊統稱為花香,分辨不出來。

但他依然點頭:“喜歡。”

何幸湊過去握住他放在膝蓋上的手,在他手背上擠了黃豆一樣大小的護手霜,并用三根手指幫他抹勻溶于皮膚。

他的手背青筋明顯,手指纖長粗細勻稱,如果是手控定然會移不開眼。

另一隻手也如法炮制,抹勻後又用掌心覆蓋,動作緩慢似摩擦力增強一樣。

才要離開反被他扣住手背放在鼻下輕嗅。

心跳像漏了一拍,繼而快速跳躍。

空氣中的芬芳不夠聞,剛給他塗完不去聞,反而來聞自己的。

唇偶爾還會碰到手背,炙熱的呼吸打在上面。

何幸覺得今天的飯菜裡應該撒了跳跳糖,又或者是湯裡藏了彈簧,不然他的心怎麼會隔三差五跳一跳,猛烈地跳。

又想跑了,被看穿心思也就罷了,要是再被數清心跳,那就不要活了!

可下一刻盛斯遇就放下手,卻沒松開,握着一同扣在自己腿上。

不講話,也不微笑,仿佛做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

何幸的病沒有康複,反而變本加厲,熱度是一瞬間上漲的,等下了車面頰已經通紅。

盛斯遇幫他系圍巾的時候就發現了,先用手掌貼他的臉,又去貼額頭,随後皺眉:“那镯子不該今天給你的,一切都該等你病好再說。”

他不知道的是,導緻溫度升起的根本原因其實是他。

牽着他的手回到家中,找了幾種藥放到他面前。

水蒸氣覆蓋了殘存的杯壁,徒手拿起又被燙到,玻璃落在地上應聲而碎。

保姆拿來地毯吸水機,盛斯遇看向他的腳:“燙到了?”

“沒有,”何幸搖頭,“我躲得快。”

殘渣現場處理幹淨,盛斯遇坐在他身邊,無奈搖搖頭:“也不知道你到底在緊張個什麼。”

當然是那個今晚才會合理到來的婚内義務。

或許也不是,畢竟無論是誰站在盛斯遇身邊,都會局促不安。

所以當周考濰的電話打來時,他如釋重負地晃了晃手機,回到房間。

周考濰的聲音聽上去低郁,也隻說一些無聊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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