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就要收獲到一副電擊手環了。

你懷疑他其實是在對你上角度刁鑽的私刑，利用你對性知識的淺薄見解進行報複。

太卑鄙了！

良久，零壹報複完畢，懶洋洋地趴在你身邊，又開始擺弄你的手指關節，你反手捏住他的下巴，讓他離你近些。

“零壹，是誰告訴你那些事的？”他垂下眼睑，短暫中斷和你的眼神交流，但最終還是擡頭。

“你會殺了她嗎？”

看來是個女人，你冷漠地分析着。

“這要看她的目的了。零壹，如果她是間諜，那麼她會在監牢裡吃些苦頭，但若她隻是喜歡當别人的人生導師，她就會沒事。”

“間諜？”他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或許是神盾局的卧底。”你的手指順着他的臉頰輪廓來回輕輕滑動，“别擔心，無論如何你都不需要她了。”

零壹貼着你的臉輕輕嘀咕着什麼，你用手将他的頭推到一邊去，而後眯起眼睛，瞥向房間角落的監控攝像頭。盡管機會渺茫，你還是希望自己後花園遭殃的場景别讓太多人看見。

“隊長，供詞。”

你和零壹站在刑訊室的單向鏡後面，你示意零壹自己拿去看，而你眼神一直落在那女人身上，你更想知道是什麼令她做出錯誤的選擇。

“她騙了我……她全是為了神盾局。”零壹的語氣聽不出是失望還是憤怒，或者二者兼有。你将他因為怒氣變得滾燙的額頭貼在自己臉上，“我們進去吧，你親自去問問她。”

他率先走進去，你跟在後面。如你所料，零壹過于情緒化的詢問被那女人找到了不少漏洞譏諷回去。你沒有插話，一直坐在後面，轉着桌上的圓珠筆，直到她的眼神和你對上。你知道自己該介入了。

“很遺憾，女士。看來你和我的兄弟有着一樣對信仰的忠誠，你們誰也說服不了誰。”

“哦？你說這是你們自己的選擇？不是洗腦的結果？”這個女人的代号叫金嶺，她渾身充滿了火藥味，逮誰炸誰。

你托着下巴笑得開心。

“好提議，女士，我想我們應該給你洗腦，好讓你吐出點神盾局的小秘密。”

“果然，九頭蛇隻會這些下作的手段！你們兩個也一樣，是殘次的冒牌貨，比下水道裡的老鼠還惡心！特别是你，被叫隊長就真以為自己是美國隊長了嗎？”

你靠坐在審訊桌邊緣上，零壹直接沖上去給了她一拳，然後抓着她的頭發露出她流出鼻血的臉，你的臉色不免有些陰沉。

“我讨厭以貌取人的家夥。”

你最讨厭别人說你和史蒂夫·羅傑斯比起來怎樣怎樣，因為你們根本是不同的人，你在他們輕浮的态度裡感受不到一絲尊重。你會讓那些人用疼痛記住這個教訓。

“以及，是Captain Hydra. 不要用美國這個詞玷污我對九頭蛇的忠誠。”

耳麥裡傳來埃利的聲音，他表示他已經掌握了卧底的意圖和情報，可以随意處置了。你問他需不需要'進一步'拷問，他知道你在暗示什麼。

“沒必要，隊長，她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在哪裡都是。”埃利說着打了個哈欠，你懷疑他昨晚熬夜看監控了，“不過如果你想的話，我沒什麼意見。”

“用不着。”你側頭走出刑訊室前，随便拿過一個特工的槍扔給零壹，“我對折磨人沒什麼興趣。”

身後傳來槍聲，你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