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到了那兩個雙胞胎實驗體，他們目前還在适應能力階段。

“他們的力量很強大，但他們還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能力。”

嗯，未來可期。

你聽說他們是為了報仇自願來參加實驗的，平時散養在基地裡，不像其他人被關在單間裡。

他們覺悟還挺高，你露出欣慰的笑容，如果九頭蛇裡多出點他們這種人該多好。

他們正不加掩飾地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你們。

“克隆體？所以……你真的和美國隊長一模一樣嗎？”

“除了思想，是的。”

雙胞胎中的哥哥用看不清但能感覺到微風拂過的速度圍着你轉了幾圈，比你眨了下眼睛的時間還快。

你擦了一下虛汗，慶幸那根法杖沒落到複仇者手上，不然你大概一出場就得為組織捐軀了。

“所以你也活了九十多年嗎？”

“……不，要短一點。”短好多，大概三十倍吧，你的身體可以說是充滿了科技與狠活。但你不太想說，因為和真正的小孩解釋這個事隻會讓他們覺得你比他們小。

你看着他的眼睛就覺得他一定是會逼着你叫他哥哥的那種難纏的小鬼。

你把零壹拉到他們面前，零壹有點不自在地搓了搓胳膊，你知道他不想社交，但簡單的交流還是很有必要的。

“這是97-01，我的搭檔，也是克隆體。我喜歡叫他零壹，他不介意。對吧，零壹？”

你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把手拿開，就停留在他肩上，零壹點點頭，乖乖在你的視線下和皮特羅握手，旺達似乎不太想接觸别人。

他似乎沒有經曆過這麼正式的見面會，經過了你，和零壹的第二次握手動作仍顯局促，并且也沒有掩飾這點的意思。

他們沒學習過特工心理課？這是九頭蛇特工的必修基礎功課，沒什麼用，但騙過測謊儀綽綽有餘。

難道他們的實驗項目不包括文化課？可他們的動作也沒有受過規範訓練的感覺，甚至能明顯看出他們下盤不穩。

你不是挑剔，而是對李斯特博士的教育方針表示不滿，你認為他得到了更好的資源卻沒有将其運用到極緻。

要不把法杖搶回去給埃利用吧，不對，九頭蛇内部的事怎麼能叫搶？你是把它借出來給埃利用個二三十年，再還回去。

你滿意地點點頭，但這個老登似乎沒有帶你們參觀法杖的意思，他想隐瞞法杖的位置。你不着急，因為你喜歡猜謎，而且你還有很長時間。

雙胞胎中的妹妹始終站在哥哥身後，置身于陰影中。

“抱歉，旺達并不是對你們有意見，她的能力會……總之她沒法控制。”

女孩點點頭，你注意到她眼中的紅色一閃而過。

“幻術那部分？”李斯特說她能用精神控制物體移動，但似乎不隻是這樣。

“I can see inside you.”

她毫不避諱這點。

“但你們是九頭蛇、是和李斯特博士一樣幫助我們的人，我認為……擅自看你們的内心很冒犯。”

你聳聳肩，你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秘密，就算有，也是為了九頭蛇的未來。啊……除了想把法杖借走……還有……某些未成年禁止觀看的場景。

“我沒什麼可隐瞞的。”于是你這麼說，并主動上前和她握手，“很期待以後在九頭蛇與你們共事。”

她猶豫片刻，握上你的手，她的手沒有重量，而且很軟。你本來隻是輕輕回握了一下，她的手就被擠得像貓咪炸開的爪子一樣張開了。

她看向你的目光帶着極大的驚詫。

你：……這可真是有點尴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