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你也知道，科學家……”他指了指腦子，做出一個難以理解的手勢，“我說委婉一點吧：他們癡迷未知和麻煩。”

“我懂。他們很難閑下來，總要搞出點亂子來，還得用我們這些苦力來擦屁股。”你點點頭。他看你支持他的觀點，話匣子馬上就打開了，“可不是嘛，我聽裡面的兄弟說，李斯特博士好像在搞什麼機器人，他不會做出個高達來吧？那我還挺想試試的……”

于是你們又開始聊他的高達收藏，你笑吟吟地看着他細數家裡的限量版，心早飄到了别處。

機器人？難道李斯特博士想将法杖的力量用在機械上？可具體是個什麼用法呢？你知道的越多就越迷惑不解。

“隊長，我能問問你在對這個可憐的特工做什麼嗎？”

你早就聽見斯特拉克男爵到來的腳步，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等他主動打斷。

“沒什麼，聊聊天而已。”你拍了拍旁邊人的肩膀，“是吧？……你叫什麼來着？”他已經恢複了立正雙手抱槍的姿勢，你看見他輕微滑動的喉結，“吉姆，吉姆·克裡斯。”

“對，我在和吉米聊關于這個實驗室的安全隐患，他剛剛向我證明了一個九頭蛇優秀員工該有的專業素養。”你煞有介事地點點頭，“看來這個實驗室非常符合安全要求。”你的語氣意味深長。

“我警告你。”斯特拉克男爵走到你面前，手指戳中你的胸口，“别想搞什麼花樣，離這裡遠點。以及，我一看見你的臉就來氣，你最好和你另一個克隆體兄弟一樣把面罩戴上。”

“長官，隻要你還是九頭蛇我們就相安無事。我保證。”你溫和地笑笑，摸摸自己的下巴，“不過我的臉嘛，我還挺喜歡的……總之，我會考慮你的建議。”

說實話，你很享受他們看到你時的反應，更期待當你不再做出符合這張臉的行動時，他們破碎的表情。也可以這麼說吧，你樂于打破常規。

他們的常規。

要怪也怪他們賦予你生命，卻沒有給你戴上枷鎖。

是，該怪他們的慈悲。

你的手在斯特拉克男爵的衣領上，漫不經心地替他整理好褶皺，扶着他的雙肩再次聲明：

“隻要是九頭蛇，我就願意信任。”

你将他按在原地，直到他的瞳孔縮小并開始頻繁移動，你放開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為什麼這麼嚴肅？要不要和我們去打牌放松一下？工作也是要勞逸結合的。”你神色關切，他的腮幫鼓了鼓，吐出一句“不用了”就轉頭走了。

“隊、隊長？”吉姆托着槍不敢松懈，“你是那個克隆的美國隊長？”

“是九頭蛇隊長。你……”你湊近他繃緊的臉頰，半晌，直到看到他厚實制服下的顫抖，你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Sorry, name again? ”

“吉姆·克裡斯。隊長。”

“吉米，記得你說要帶我出去玩的承諾。”

今天你已經得到你想知道的事，該去看看零壹那邊了……話說這麼簡單的事，他怎麼說的像地獄難度一樣？和人打交道會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