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沖上前詢問狀況的店員帶着歉意一笑，起身挪到他身邊：“怎麼了，韋德？”

他抱着自己縮到角落，語氣可憐巴巴：“你把我污染了。”

你：。

“停停停，你剛剛叫我什麼？”

“韋德。”

“再來一次。”

“……韋德。”

他無言起身，走到旁邊的地上安詳躺下，雙手交疊于腹部，仿佛周圍的一切都成了另一個維度的事。

“I peed.”他閉上眼平靜宣布。

“……哎呀。”你有點跟不上他的節奏，大腦供血不足，反應遲鈍，連帶着聲音也輕飄飄的，“那該怎麼辦呢，韋德？”

“我的制服有防水功能，内側。”

“做得好，韋德，真好。”你松了口氣，短時間内你不想聞到第二個人的尿了。

你暈乎乎的腦袋覺得應該給自己的制服也整一個，可以節省上廁所的時間……等等，為什麼不直接穿成人紙尿布？果然你現在神智不清了。

“小蛇，”他遲疑道，“你在九頭蛇學了dom速成嗎？我感覺你的蛇尾巴纏得我有點興緻勃發了……”

為什麼你身邊的人腦子裡都是這些東西呢？

你雙目無神望天，餘光掃櫥窗外，街角掠過一個身影，心髒重重跳了一下。

你掙紮着站起身，想從剛剛瞄見的後門逃走。

上一秒還在地上躺着的家夥貓似的迅速伸手抱住你的腿，一個翻身抱摔将你卷到地上。

“别想滑走！”他的手覆蓋你的傷口，狠狠擰了一把。

“我們可以約個别的時間……”你嘀咕着。

“真的嗎？”他再次遲疑，手從你的傷口上移開，“你還想再見到我？”

“為什麼不呢，你看起來好像真的想幫我。”

他雙手捧臉：“天啊———”

你蓄力完畢，提膝把他撞到桌下，在他被桌腿擋住的死角，你搶下他腰間的槍，迅速朝他軀幹開了三槍。

“Holy shit！”

他一刀劈開餐桌，踩在椅子上尋找你的身影，紅色的制服留下三個冒着熱氣和鮮血的彈孔。

你早在開完槍就警惕地躲遠。

怎麼會這樣，難道沒有一槍打中他的内髒？

“我看見你了。”刀尖對準你的眼睛。

一頭發瘋的紅熊貓向你沖來。

你站在原地沖他開槍，全打到了，一槍不落。

最後一顆子彈穿過他的額頭正中。

你聽見自己吞咽口水的聲音。

“好槍法。”他擠擠眉毛，一刀向你劈來。

什麼？你為什麼不用盾牌？

巴恩斯不讓你拿背包，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