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洛!好久不見,最近生意怎麼樣?”
“哈哈,托複仇者的福,簡直一塌糊塗啊!”
你和交叉骨爽朗大笑并碰了碰拳,下一秒他勾住你的脖子惡狠狠地低聲說:“你他媽怎麼找來了?”
你隻身走進這家傭兵混迹的酒吧,很快就從一圈又一圈的人群中找到被圍得最緊的那個,鎖定目标後你直接利用力量優勢撞開了人牆。
“我還以為你很歡迎我呢,我們之前合作不愉快嗎?”你接過一杯下了藥的酒推到一邊,動作蹩腳得簡直是當着你的面把藥撒進去,不過你和朗姆洛都沒有理會那家夥;朗姆洛揪住那家夥的領子一甩将他推開,接着他為了蓋過舞池混亂的音樂故意湊得很近,幾乎貼在你的臉上,并用能震破普通耳膜的聲音大吼:“我他媽差點能殺了羅傑斯!結果都被你一個電話毀了!”
“差點?别是你想拉着他一起吃炸彈吧?” 你被交叉骨的幽默感逗笑了,也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如果你能搞定他,決定克隆我的人一定是絕世蠢貨。”
“哦隊長隊長,你這顆克隆腦袋真聰明。”他陰陽怪氣,從後面捏住你的脖子,手指磨蹭着你的皮肉,卻沒有真正用力,更像是一種無聲的地位宣示。
你順從地低下頭,看着他輕笑。
“我不會猜對了吧?”
牙齒碾磨的聲音清晰地傳進你的耳朵……太近了,不是嗎?
“我本可以炸掉他一條胳膊,或者腿,或者他的藍眼睛……”他喃喃自語;你溫柔地打斷他的話,“所以他現在毫發無傷。”
交叉骨:。
他被從怅然的情緒中霎時抽出,看向毀滅一切氣氛的罪魁禍首、你。
朗姆洛像破風箱那樣呼吸,起伏的胸膛碰到你數次,他捏緊了拳頭,像冬兵被造黃謠那樣看着你,憤怒、不甘、委屈,想要辯解卻無處下手。
燒傷留下的疤痕随着呼吸伸展收縮,錯位連結愈合的肌肉古怪地繃起,隻有眼睛周圍殘留着原來容貌的影子。對于普通人來說交叉骨這副尊容稱得上恐怖,但對你來說并不陌生,你身邊的人總是有各種傷疤。
“如果你想打我可要輕點。”你對捕捉人們想要揍你的情緒無師自通,“我的腰被紮了一刀,剛縫上。”
你歪着頭,露出過分燦爛的笑容。
不知為何,朗姆洛好像更生氣了。
“哦,你活該的。”
朗姆洛擡眼盯着你,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眼球被黑色的陰影覆蓋,這讓你想起草原上的鬣狗。他搖頭歎息,然後一拳搗向你的腹部。
沒有意外,傷口很快滲了血,但你感受疼痛的能力實在有限。
你早有預料,趁他沒收回拳頭按住他的手腕,收緊和他勾肩搭背的手臂,将他強壓在一旁的卡座上。
準确來說,你騎在他身上,用體重把他擠進了自己和牆壁的夾角。
“靠……”
朗姆洛肺部的氣被你擠壓出去,發出微弱的氣音;他沒有第一時間把你摔出去,看來也在與複仇者對戰時受了點傷。
“為什麼要動手動腳的?我們坐下來好好談。”
你一點點收緊大腿内側的肌肉,體位的居高臨下令你清晰地看見他額頭跳動的青筋,聽見對方腰胯處骨頭和肌肉摩擦的聲音。
沙啞的笑聲響起,他嚣張地拍了拍你的腰,費力地撐起身體坐起來。
“你想做什麼,殺了我?做美國隊長沒完成的事?”